?”柳天羽很熱情的拉過夜辰溪的手一起坐在了床上,語氣裏滿是熟絡的擔憂。
“…嗬嗬,就是原來那樣子,不過,每次我冷的時候,楓他……”夜辰溪還沒說完就被從床上跳起來的柳天羽打斷了。
“蕭、如、楓,你居然放任他這麼忽冷忽熱下去啊你怎麼不早叫我給他看啊他要是以後落下病根我唯你是問你自己最好保佑我可以治得好他否則你就求天拜地去吧你!!!”柳天羽雙手叉腰很誇張一口氣說完,把屋子裏的兩個人都說愣了。
蕭如楓正要開口反駁一下,夜辰溪也要繼續把剛才的話說完,卻被柳天羽長袖一揮打斷了。
重新坐回床邊的柳天羽一本正經的握上夜辰溪的脈門,秀美的眉漸漸的蹙在了一起,額間的紅痣此刻更加鮮豔欲滴,卻讓一直注視著他麵部表情的蕭如楓心下一緊。
等到柳天羽鬆開了夜辰溪的手,蕭如楓才上前問道:“小羽,溪兒他怎麼樣?”
“這半年來你一直陪著他,他怎麼樣你不是再清楚不過嗎?”柳天羽一改剛才的語氣,此刻的他認真的讓旁邊的夜辰溪也不由得呼吸間覺得緊張起來。
“我不明白你說的話。”蕭如楓皺起了眉。
“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啊?小溪這情況你再清楚不過了。半年前雖然我們把他救活了,也萬幸他的傷口沒有深及心脈,可他的氣戶還是被傷到了,這一點兒你應該知道厲害。”柳天羽轉口說道:“他還要時間好好休養和調理才可能會好。”
“氣戶是胃經氣血與外界交換的門戶,近心室火炎之區,應該寒則補而灸之,熱則瀉之……”
“好好好,我知道你醫術醫理懂得多,簡單地講要怎麼根治?”蕭如楓打斷柳天羽將要展開的長篇大論,讓柳天羽沒有好氣的白了一眼。
“簡單地說呢,就是讓我日夜陪伴在小溪的左右,”柳天羽把夜辰溪的雙手捧握在胸口,眯起的雙眼滿含悲傷,聲音輕柔而略帶沙啞:“用我的溫情給他做引,用我的愛為他療傷,用我的心溫暖他的心房,讓他可以體會到我的愛比金堅比海深……”
“好了,你這大段肉麻的話從哪裏學來的?真好意思說出來……”蕭如楓一把將快要忍不住噴笑的夜辰溪拉進懷裏,打斷了柳天羽飽含深情的話。
“我來的路上,有一天在一家房頂上正在午睡呢,無意間聽來的,當時那女的還感動的要死呢,怎麼小溪一點兒感動也沒有?”柳天羽忽閃忽閃了一雙美目,嘟囔著的神情讓夜辰溪大笑出聲。
結果開懷大笑的人在過了很久之後才意識到剩下的兩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最後不好意思的停下笑聲,夜辰溪從蕭如楓懷中起身坐好,輕咳了兩聲然後抬起因為剛才大笑染紅的臉龐問道:“怎麼了嗎?怎麼都看著我?”
柳天羽是因為看到攝人心魄的絕美笑顏而失神了片刻,而蕭如楓則是很少看到夜辰溪如此開懷大笑的時刻而不覺得有些發怔,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狹長的眼睛眯起來遮住了裏麵略顯深意的光芒。
“咳咳,我……我是不是哪裏不對啊?還是你們不對?”夜辰溪見兩人隻是盯著自己也不回答,隻好又問了一句。
“沒有,嗬嗬,隻是很久沒有看到溪兒你這麼開心過了。”蕭如楓笑著回答,把自己的心思掩飾的很好。
“是呀是呀,你以後最好還是經常淡淡的比較好。”柳天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為什麼?小羽你不喜歡我笑啊?”夜辰溪問道。
“當然啦~你麵無表情最好了。”柳天羽再度點點頭。
夜辰溪疑惑的瞄了一眼蕭如楓,又用眼神詢問柳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