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幾乎把她作為母親的尊嚴全部擊潰了。
……
陽光明媚的午後,阮至潔下課,被學生們纏了半天,好不容易脫身,開車去找莫小傾。
到莫小傾家的時候她正坐在陽台上看明信片,阮至潔走過去從她身後抱住她,頭發垂落在她的臉頰上,肩膀上,弄得她癢癢的,笑起來。
“程若穎?”阮至潔看到明信片的落款皺起眉頭,“她特意給你寄明信片啊。”
“你吃醋嗎?”莫小傾抬頭,和低頭的阮至潔麵對麵。
“哼,你就氣我啊,你再氣我我就昏過去給你看。”
莫小傾用指尖點她下巴:“阮老師大人家十一歲還在這裏耍白癡玩幼稚喲。”
“不是十歲,怎麼又變成十一歲了?”阮至潔不解。
“這個月你生日過完還變成十二歲了。”
“……那還不快點叫阿姨!”阮至潔狠命揉她臉。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網⑨提⑨供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口水,都,飛粗乃了……”莫小傾口齒不清地說。
兩個人躺在充滿陽光暖融融的床上,莫小傾靠在阮至潔的懷裏跟她說:“之前都是我姐姐到了一個國家之後程若穎才到的,可是這次我發現她的明信片比姐姐的報平安電話還要早寄到。”
“嗯?所以呢?”
“所以她們現在,應該是在一起吧。”莫小傾嘴角上揚,就好像是處於多麼幸福的心境之中。
阮至潔撤出身,很凝重地看著她:“我說,莫小傾,她們在不在一起你這興奮什麼呢?你以前不是特喜歡程若穎嗎?”
“那是以前的事了,愛吃醋。”莫小傾戳了一下阮至潔眉骨上淡淡的傷痕,“我現在最愛的,是那個為了我連跳海這種事情都做得出的笨蛋。”
阮至潔笑得不能再柔軟,莫小傾亦不能再幸福。
人生是不斷往前踏步無法退後的旅程,當你回身的時候發現腳後跟處那方才來時路已經變成了萬丈懸崖。我們可能一路摸爬滾打把誰當做我們的唯一,為了她們一個微笑赴湯蹈火也可能因為她們的一個哭泣鼻青臉腫。可能她愛我,也可能她不愛我,可能幸福和相愛的用心程度並無關聯。
但應該要始終保持著微笑,因為很可能,我們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就在下一個路口捧著玫瑰等著我們的到來,給予我們大大的擁抱,心疼我們如同當時我們愛著她們。
作者有話要說:撒花,完結了~感謝我的短更啊不然應該沒這種慣性到完結~
大家需要番外這種東西嗎……雖然可能寫不出,寫出的也隻是H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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