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喝得起喝不起的事。”楚堯對著薛道峰的這個女弟子溫和一笑,卻仍舊是搖頭,耐心說道,“而是我這酒對於你們來說太過於霸道了,一口下去,你們直接醉死了,我可沒興趣無緣無故的弄死人。”
“小兄弟你這麼說我可就不困了。”布衣老者頓時來了興趣,笑道,“老朽喝過的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這種號稱能直接醉死人的酒老朽從未聽聞過,當真如此霸道?”
“當真。”楚堯點頭道,“化龍大劫以上的人才能喝,一口一境界,最多四口直接登臨更高層次,離開乾域,而不到化龍大劫境界,一口一條命,當場暴斃身亡,絕無例外。”
布衣老者等幾個男弟子臉上都是露出你怕不是在逗我的懷疑神色。
能讓化龍大劫喝一口突破一個境界,低於化龍大劫境界一口一條命的酒,這世界上會有這種酒?
你猜我信不信?
“我昨天偷抿了一小口,也沒死啊。”李謹舟在一旁嘀咕,拆楚堯的台。
“你昨天偷抿的那一小口隻是基酒,我還沒勾兌進其它東西呢,真要加入了,你現在已經硬了,可以被你那三個姘頭割下來當角先生了。”楚堯沒好氣道。
被一頓搶白的李謹舟退了回去,但還是在那裏小聲嘀咕個不停。
“小兄弟,你越是這麼說我就越興奮。”布衣老者笑道,“不如這樣吧,你開個價,到底什麼條件才能讓老朽喝一口?”
“喏,這些都老朽的寶貝,你看上什麼隨便挑就是。”
說著,不由楚堯開口布衣老者就從懷中掏出幾幅畫和幾支筆,逐一攤在地上,任憑楚堯挑選。
“畫聖,薛道峰?”
看到地上的這幾幅畫,李謹舟突然眸子一凝,道出了布衣老者的身份。
布衣老者哈哈哈一笑,道:“老朽正是薛道峰,不過畫聖兩字可不敢當,不過是旁人抬愛而已。”
身後的幾個年輕弟子則是不自覺的挺直了脊背,臉上有驕傲之色。
畫聖薛道峰,這是整個乾域都公認的,一手畫術已經是登峰造極,近乎於道,雖不過是先天通靈境界,可憑借畫術,可將天象合神境界的存在都封進畫中。
每一張畫,都不再是簡單的畫,隻用來欣賞,而是可用於爭鬥的法器。
“我對你的畫沒興趣,你...咦?”楚堯本來要搖頭拒絕,突然注意到了其中一幅畫竟然是華族大名鼎鼎的清明上河圖。
但肯定不是原版,而是仿畫。
不過即便是仿畫也足夠了,薛道峰的筆力確實驚人,無愧於畫聖之名,這幅清明上河圖的仿畫在任何方麵都絲毫不比原畫差分毫。
並且出於薛道峰的近乎於道的畫技,這幅清明上河圖的仿畫也是一件不俗的法寶,有平和人心境之功效。
“小兄弟看上了這幅畫?”薛道峰頓時笑道,“這幅畫是我仿畫的,原畫聽說是華族的古代的一副名畫,我也沒見過原畫,見的也是他們的仿畫,就心喜之,將其仿了下來。”
“你若是喜歡,這幅畫就送你了,隻換小兄弟你手中的這一壺酒。”
“師父,你...”身後的幾個年輕男弟子都是一臉的無奈之色。
師尊薛道峰啥都好,就是一個毛病,隻要喜歡的東西,根本不在意自己出的價和對方東西的實際價值是否匹配,哪怕傾家蕩產也要得到,並不僅僅限於酒。
乾皇曾經賞賜過薛道峰一座方圓百畝的莊園,結果薛道峰央中了一個人珍藏了多年的墨石,竟然把偌大的莊園都送給人家,隻為得到那塊墨石,直接把師娘氣的帶著孩子回娘家去了。
到了如今已經過去五六年了,但師娘還是看誰都整天一副司馬臉。
現在又來。
清明上河圖這幅畫可是這次他們前往王都,準備開送個某個朝堂大佬的壽辰賀禮,薛道峰畫了整整一個月才算扔筆結畫,表示滿意,結果居然在這裏被薛道峰拿來換酒喝,這實在是讓他們這些做弟子無法克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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