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問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否認,“你太小看女人了,正常情況下女人之間的鬥爭,除非出現傷亡,否則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這麼說來,從那名小廝說的絡王爺移情別戀來看,估計是王妃輸了。”李東歸雖這麼想,心中卻不敢篤定,他曾經見過易崇絡和沐高穎的相處,倒是有深厚情誼在的,在短短時間內就變心這點存疑待查。
話到這裏,線索中斷,二人繼續朝絡王府外走去,忽然,在黑暗的牆角竄出一條惡犬狂吠著向二人撲來。
白清問反應極為迅速,立即向前一步把李東歸護在身後,雙手鎖住惡犬的脖頸使勁往遠處一丟,惡犬生猛萬分,撞到牆上隻是發昏片刻,隨後抖擻著身子慢悠悠地爬了起來,它大抵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凶猛的人物,嚇得在原地不斷狂吠,吵嚷地白清問頭疼。
白清問也不是個好招惹的,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她一想到府裏那個穿紅衣的浪蕩王爺,心想著,這狗也沒好到那裏去,遂擁懷中掏出一包藥粉上前揮灑在惡犬麵前,不出一盞茶的功夫,惡犬竟乖乖地消停了下去,再過片刻,竟“嗚嗚”然的在草地裏翻滾起來,再然後,從草地上翻滾而起,一溜煙地跑遠了。
“你這給它下得是什麼藥?”
“春藥。”
“額……”他怎麼也想不到白清問會隨身帶著春藥,有一天,居然還用到了狗身上,看到這副場景,要不是李東歸從小對君子之道學習甚嚴,恐怕這時候已經完全失態了,隨身帶春藥這點,萬千女子裏,怕是隻有白清問能做到了吧。
至此,他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咳咳,我們回去吧。”良久,他才尷尬地蹦出這句話。
“行……等等。”白清問剛應下聲來,忽見惡犬方才打滾的地方有一張白色的紙條,上頭隱約書寫著幾個字。
“側妃犯了錯,大哥不是大哥。”白清問撿起紙條,借著月色輕聲讀出了紙條上的內容。
“側妃犯了錯,大哥不是大哥。”李東歸低聲喃喃,他扭頭問身邊的女子,“一般說來,什麼樣的錯誤可以把明媒正娶的女子趕出府呢?”
“那還用說嗎?失德之事唄。”白清問隨口一答,下一秒極為震驚地轉過頭看向李東歸。
李東歸點點頭,肯定了白清問的想法,“大哥不是大哥,是情人。”
天哪,白清問腦子就跟這絡王府裏的關係一樣亂得如漿糊一般,這麼說來,易崇絡今日對武秋實之死的態度倒是情有可原了?畢竟堂堂一國王爺,被自己的妃子背叛,若是傳出去了豈不顏麵盡失。
“不對,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這張字條憑空出現,還是以這種形勢,出現的地方不是別地而是守衛甚嚴的絡王府,白清問搖頭,李東歸拍拍她的肩膀讓她不要再繼續多想,“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回去,看看另一邊的人馬找到了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