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然是知道,隻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要從那些成了氣候的老妖精手裏奪走白色妖丹,簡直難如登天。”左丘映雪看著我接著說我:
“其實,還有第三種辦法讓你擺脫這半個月的痛苦。”
聽後我心中一喜,興衝衝地問道:
“什麼辦法??”
“上吊觸電喝農藥,割腕自焚把樓跳。你要是對自己殺不去手,我可以幫你。”左丘映雪看著我說著,故意做出了一副想要掐死我的動作。
我完全沒有想到,那個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殺了我的左丘映雪,在這個時候居然會跟我開玩笑。
“左丘小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拿著我尋開心。”我看著她有些無奈地說道。
左丘映雪聽後,並沒有再說話,而是起身走了出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從外麵拿進來一根患子遞給了我:
“給你,一天一次,一次半根。”
原來她早就幫我準備好了,這麼看來,她可能沒有我之前想的那麼壞?不可能不可能,她想讓我活著,肯定對他們黑山狼將還有用處。
“謝謝。”我道了聲謝,從左丘映雪手中接過患子,用手臂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啃著手中的中藥患子。
這東西真的是以下咽,但昨天晚上那種痛苦,我再也不想體會了,一次都不想。
那種痛苦,甚至可以讓一個人覺得當場死了才是種解脫。
“不用謝我。”左丘映雪說著,站在炕邊看著我,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王成,其實我對你們男人的印象,一直都是非常非常差的,可直到你的出現,改變了我的看法。”
突然聽到左丘映雪這麼說,一時沒反應過來,看著她脫口問道:
“什麼意思?”
左丘映雪坐了下來,雙眼有些出神地看著窗外說道:
“你知道嗎?知道我為什麼仇視全天下所有的男人嗎?因為在我快要十二歲的時候,我那畜生父親想要占有我的身子,強行把我打倒在地,壓在身下,虧著我母親回來的早,拚死護住了我。
可就在當晚,她卻被那喝醉酒的畜生給活活打死,你見過自己母親的屍體嗎?身體僵硬,全身都是淤青,沒有一塊好肉,手腕和小腿被打的都能看見森森白骨。從那天開始,我就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和母親一樣,把自己的一生和命運交予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男人手中,女人的命運,應該自己用力抓住,掌控!”
左丘映雪說到這裏,雙眼有些泛紅,我把嘴中嚼爛的患子咽下,看著她問道:
“後來你父親怎麼樣了?”
“哼,死了,我在十二歲生日那天,親手把他殺死,折磨他整整兩個月。”說到這裏,左丘映雪的臉上漸漸冷了下來,看向窗外的眼睛中似乎多出了一層寒意,好像又變成了之前的冷酷無情,讓坐在她身旁的我不寒而栗。
她慢慢把冰冷的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她看向我的目光中,漸漸多出了一絲柔情,忽然對著我笑了一下:
“王成,你可知道我現在為什麼不討厭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