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聽見動靜跑過來的士兵們,嗖的一下都消失了。潘中隊惡魔附身了,誰也不要去招惹他。
正在比賽的關頭,他手下這群兵參加比賽,身為隊長他是怎麼也不可能出去的。就算是田遠這個小兔崽子越來越遠,他也隻能氣得咬牙,第二天格鬥比賽,他不讓任何隊員上場,他親自上場了。
和他比武的是偵察連的,都是兄弟部隊,照例說下手應該有輕重,點到為止就好。
潘雷上去,本來就不太符合規定,他是教官,還是行動中隊的隊長,他擺明了就是欺負人啊。可是,司令含笑著擺手,就讓這個土匪頭子去吧,看看他的身手現在如何了。身為教官,這些人都贏不了,撤了他的教官職務。
偵察連連長都跳腳了,司令你要多給偵察連一些軍餉,我們需要醫藥費啊。
潘雷把存了一晚上的火氣都發泄到比武場上了,把偵察連第一高手摔得就像一個麻袋,摔過來摔過去,摔得那個大個子士兵都快哭了,潘雷什麼身手啊,在這不是以大欺小嗎?
潘雷不解氣,打田遠?一頓鞭子一頓拳腳?那是不可能的,打完了他心疼,開玩笑,那是他的人,磕碰了一點皮他都能心疼得半死,他在家裏就連菜刀都不讓他拿,他能下的去手揍他一頓嗎?他也就是說說,把一身火氣,蠻力發泄到別的地方,要不然讓他存著,攢著,他還真保不齊做出什麼。這場比武倒是給他一個瀉火的好機會。
把大個子士兵摔下場,然後對其他幾個參加格鬥比賽的士兵勾勾手,一起上吧,他今天不把所有火氣發泄幹淨了,他就全身難受。
也就是十分鍾,他一敵七,把普通軍種的格鬥勇士都打趴下了。
司令挑著大拇指,讚歎,這就是優秀的特種兵教官啊,有這樣的人帶隊,什麼樣的任務都能完成。
特種隊響起一片叫好聲,潘雷還是陰沉著臉。越想越生氣,一想到田遠他就氣的想揍人。
教官的出色表演,讓特種隊士氣大振,一口氣奪下所有第一,拿著獎牌,潘雷嘴角抽搐。比武終於結束了,他就可以出軍營了,田遠,你個小兔崽子,跑,讓你跑,抓回你,看我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不給你上上家法,你就永遠不把我當回事。不讓你知道我的權威,你就不知道誰當家作主。慣得沒個樣子,打一頓給他長記性,下次看他還往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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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隊回軍營。我那口子造反了,我去揍他一頓把他帶回來。”
潘雷跳上特種隊的車,一輛路虎,瀟灑的一個漂移,飛快的開出軍營。
偵察連的連長羨慕嫉妒。
“為什麼特種兵的身手好,都是靠訓練練出來的。為什麼特種兵牛叉,有這樣的裝備,人家能不牛叉嗎?司令啊,特種隊三四輛路虎呢,我們偵查連也不能什麼都沒有啊。也送一輛路虎給我們吧。”
司令擺擺手。
“特種隊那是上頭直接撥的軍款,特種隊就是一把利器,還指望他們搞定危險任務呢,裝備不先進怎麼行?有本事你們也到邊境去剿匪啊。”
偵察連長跑一邊鬱悶去了。其他兵種的頭頭兒也鬱悶。
田遠不鬱悶,他就是後背冒風,總感覺後背冒冷風,就像被誰算計上了那種感覺,總感到後邊有人惡狠狠地盯著他看,他猛地回頭,一個人也沒有。
汗毛都立起來了,他的臉色也越來越苦,潘雷,不帶這麼玩人的,你是不是背後紮了一個小人寫上他的名字了,然後對著小人又是垂又是揍的,害得他心緒不寧的?有什麼不滿意的就過來說清楚,整天被他這麼懸著,吊著,他心裏的驚恐不安更折磨人,怕他突然出現,不準想出什麼懲罰他。又希望他突然出現,至少他不用想,潘雷真的發火了會幹什麼。
這都兩天了,潘雷把兩天的火氣存起來,會要人命的啊。
“小田兒,你肚子疼啊,臉色好難看。”
是啊,他緊張的胃疼,全身都疼。他摸不準潘雷真的暴怒了,會幹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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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再敢動一下打斷你的腿兒
第六十七章再敢動一下打斷你的腿兒
這感覺就像是,捆綁在刑場,刀子就高高舉起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刀斧手沒有砍下來,怕的是他突然砍下來,也小小的希望,刀斧手不砍了。
就這種感覺。
潘雷大吼著說,你等我的。
是啊,等著他的,除了等他沒一個好辦法,其實真想逃到天邊去,潘雷都找不到他就好了。
就說了,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不怕土匪,就怕這個土匪有軍權啊。真的會嚇死人的啊。
這個晚上,他們又駐紮在野外,點了四五堆的篝火,安營紮寨。田遠緊張的吃不進飯,也是他沒有胃口,誰一連吃了三天的冷饅頭,對著冷饅頭都沒好印象。
趴在帳篷裏玩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