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思想罪。任何時候。
不是因為缺乏正義和寬泛的,或精確的界定,而是會釋放更危險的東西,這是我們的謹慎。
必須的謹慎。
當然,並不會因此,就能遮擋住某些人的惡臭趣味。
一切都毫無希望,一切都毫無希望。毫無希望到隻有你看到這一點,秩序...什麼也做不了。有時候我並不代表我自己,那我是誰?我知道很多種假設,包括記憶這類廢話...包括你與世界互相塑造之類的另一種廢話。
也許我該涉足一些被稱為禁忌的領域,這同樣讓人頭疼,幾乎等同於毫無意義。
在此之前還有一個問題:你的身體是活的。不過,這已經不是什麼聳人聽聞的秘密了,感興趣自己查閱資料。
那麼,可以開始了。
你隻需要記住一件事,我從來沒有告訴你這些。並不意味意外對吧,就像那些真的,但又不是真的...的一係列...故事。
首先有很多傳聞,乃至整個講述過程中,它們也會不斷穿插進來,你不用理會。一個是烏鴉和蜥蜴的圖騰...一個事死亡的定位。都是孤獨的...孤獨的去死掉。
或者說,生命的本能就是傳播和死亡。
哪怕表麵上看起來,它存在度極差。
所以,隻有人類能適應這些東西。
為什麼不養一隻貓呢,生活中總有一條極度舒適的路。好了,時間不早了,該懷孕了。
越發透明的秀發,散發著謎一樣濃鬱的白光,透過這氣味尋找著圖書館的花蕾,綻放著死亡一般的迷人芬芳。
努力地活著,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總透著一股淡淡的虛偽...本體的意識變得不值錢的時候?不知道,好像更早之前就開始。
那時死亡總帶著腐爛的味道。
大概如此...吃得太飽,亦或者活得太好。就像漂浮在福爾馬林裏一樣,亦或者最開始就有這樣或那樣,或質疑或腐爛的條件。
我總是質疑這個有質疑那個...多疑而煩惱,變成了感歎的參考。
感歎...我迷失了很久嗎?
好像我足夠了解,最後是酒精裏分解的物質,那些膠囊裏有足量的酒精...
那後那個肥碩的女人死了,我記得很清楚...那個深長的吻之後。
抹馬大...紅色頭發沒有了血色。
我好像想起了一個人的婚禮...
那個男人沒有出現,那些孤兒們有了新的去處,而我隻剩下一隻貓...需要處理。
我帶走了一隻貓,她的貓。
也許是混亂的...食物殘渣混淆著各種罐頭,天曉得...她應該有很多儲存的食物。還有...這隻貓不喝啤酒...
誰來拯救我僅剩的枯燥的精神生活呀...
我給你們提供四個參考:
就像那本書裏提到的,一切都會回歸生活本身...原句是【回歸生活的正義】。
當我們需要時,都會說:我愛你。
但這是一個活生生的問題,這個世界不是我一個人的,但不是你的,你都拿走了我用什麼。這是個血淋淋的問題,不需要現實同意,不需要任何人點頭和授意。是不是很枯燥,當然...
那些神秘而被營造的朦朧氛圍,顯然因此不是高效的發明。
很多精神繼承家,結果真的隻繼承了某種精神。
但這不是精神續作...時間在向我這邊偏移,你會選擇我的真理...不,我的勝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