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簡略(1 / 2)

脫離了皮膚的苔蘚,散落的碎冰將我帶離了那個世界,那個白色房間的小子,這是他的世界。

有太多的傳言,就像脫落的皮毛,那些死去的人也是。因為他們該死,因為本就失去了自由。突然這一切又有了新的解釋,但是誰也無法告訴我,應該如何再望向夜空。

隻有一個夢。

殘酷的現實全部的意義,隻存在活著的人眼中,而後又變成絕望。

我已經不太愛思考,存在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含義,不是嗎。因為某些人需要,這就是正當性,我猜也會和解吧。

為了明天。

我喜歡的女孩子...她一定很漂亮,小時候認為可愛的女生都是漂亮的。但是也很討厭,像蝴蝶一樣,永遠抓不到。

這樣說一定很虛偽吧...動態視覺...不,我隻是長大以後被不喜歡穿裙子的女生嚇到了。她們...呃...太嚴肅。

好吧,讓我言不由衷的繼續批判和諷刺吧,他她們一般都很笨,而且很窮,這就是算術不好的原因。

還有那些肉麻的話,真想吐。

不過,眼前這個很特別,或者這小子隻是想找一個共同話題。這很重要,我隻想浪費一下時間。然後眼睛隨著他移動,這樣或者可以很滑稽。

出於禮貌,可以不用拍照。我簡潔性地表示了歉意,這很像...那些用於描述的和...超能力,呃...

就像你需要在兩個隊友之間選一個,其實選誰本就沒有答案,你懂?

雖然某種程度,對比而言,很重要。並且相似的,這沒有答案。這麼說來,環境和人哪個更重要?這是同一個問題嗎?實在是沒有答案。

我為什麼非逼著自己選一個呢,我可是教士。不是結構性產物,但是隻服務於自己。

在這數千萬億個星係裏,堅決實行平民主義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或者我遲疑了片刻,他說出了更多的細節。

這將我拉回了現實,我詢問到,他是如何認知紅狼時...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看來這並不會是一個輕鬆的夜晚。

而在我腦海裏,隻有一個逐漸完成的圓環,它的末端是一個具體的坐在高背靠椅上的人影。這或許是他的故事,在連接的每個中做情節的時候,他會設置一定量的障礙。

或者這沉吟在腦海的陰謀,推向另一端更加遙遠的方向,最後在沉默中...又是一聲歎息。

我曾經也是那樣無可救藥嗎?

在這小子構造的世界裏,把自己塑造的太過美好,但是顯然...我需要的是基於現實的依據。

當牆壁上的光漸漸消失,露出本來的麵目,一台台投影麵板組成的hud固件。透明的金屬鉚釘,整齊地排列著,為了顧及音效的真實性和代入感。它們的擺放會向牆體方向及時調整收縮,形成“環境聲屏”,當然作為牆體外的我們是看不到的。

地板也有同樣的設計,突然我能理解了,很多人其實不願出去的原因。畢竟這裏有的,外麵並不缺少,也不會更多。

我不會去問,你是否想過帶一輩子,這種蠢問題。這也不是我想開出的條件。我試圖理解他們不同的想法,看來我是多慮了。

現在看來,不能指望他說出“我想要自由”這樣的傳統鬼話,那麼我就需要一些更具吸引力的籌碼,但是這樣會什麼讓我一開始就陷入被動的局麵。

雖然,這代價是值得的。

我要與現實保持一定距離,否則遭殃的一定是我。

在欣賞完他製作的28bit畫質的動畫片後,基於目前的氣氛,我隻需要更近一步。

我告訴他:“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選擇我,這對我很重要。”

我順從著這個世界的各種古怪要求,並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我自己。而他的解釋,則更加古怪——這是一個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