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心被打得耳鳴,腦袋“嗡嗡”作響,她不敢再出聲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嘴,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蘭姐再一次舉起手,尚心抱著頭低泣,“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不叫了,不叫了……”
“你幹什麼?”巴掌沒有落下,狠厲的男聲響起。
邵非凡在隔壁跟九哥說話,說到一半就聽見這邊有聲音,顧不得什麼闊步跑了過來,就看見尚心被打的一幕。莫名的憤怒讓他一手甩開蘭姐,一手用被子包裹起尚心裸著的身體。
隨著邵非凡而來的九哥適時的出了聲,“蘭兒,你這是玩什麼,哨子的女人也是你敢動的?”
蘭姐咬著下唇眼裏滿是不甘與不屑,“九哥,我也是依照規矩教新人,不打怕這些小朋友,她們又怎麼會乖乖的去‘後麵’接客。若真是又哭又鬧惹了麻煩,誰來負責?哨子嗎?”
“我負責!”哨子把尚心全都包住讓她縮在床邊,他轉身瞪著蘭姐,一字一頓的道,“我的女人,我自然會負責不勞蘭姐操心,她也不會去‘後麵’。”
“嗬嗬,哨子,你不會連這裏的規矩都不知道了吧?九哥早就說過,酒吧的‘新貨’自己人是絕對不能碰的,昨兒讓你嚐鮮,是九哥厚待你,睡了一夜不代表她就是你的了。”蘭姐陰陽怪氣的說,時刻拿九哥壓著邵非凡。
邵非凡抿著嘴不跟她爭辯,看向九哥。
九哥笑了笑,招手讓蘭姐到身邊,搭著她的肩膀,“蘭兒,這女娃我剛才已經答應送給哨子了,這小子難得看上一個女人,我這做哥哥的也不能小氣吧啦的,你丫也不知被那個丫頭招了氣不順,大早上跑哨子這撒氣來了。得得得,今兒誤會一場,你跟哨子是我的左膀右臂,心裏可不能有疙瘩。走,九哥給你順氣去。”九哥抱著蘭姐親了一口攬著她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衝邵非凡擠擠眼睛。
邵非凡張張嘴,沒出聲,九哥已經明了他在說“謝啦”,擺了擺手出了門。
蘭姐的確是氣不順故意找茬,她跟著九哥的時間比哨子早,如今九哥卻是更重用哨子,如何能讓她看他順眼。男人之間煙、酒、女人,可男人跟女人之間隻有那麼點貓膩,蘭姐年輕的時候倒是用盡了招數留著九哥在身邊,隨著年紀大了,她也就看開了,在說他們幹的本就是這聲色的皮肉生意,誰都知道男人是貪嘴的貓,怎麼都是喜歡那些嫩的,鮮兒的。
“九哥,這不合規矩,若是以後別的弟兄也這樣要人,您也給?”蘭姐憤憤不平。
九哥扯著她進了屋,大手在她屁股上一擰,聽她嬌媚的叫了一聲,膩味著親了一口,“別人跟哨子怎麼一樣?你見哨子玩過女人嗎?你那些小姐妹哪個不想上他的床,見他碰誰了?”
這倒是,哨子向來是不近女色的。
蘭姐一挑眉,伸手點點九哥的胸口,“那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把新貨給他。”
“蘭兒,你為了個丫頭跟哨子掐起來,我是不是得吃點醋啊?怎麼的?你難不成你跟著那些小姐妹一樣念想起哨子的床了?”九哥邊說邊隔著衣服揉弄蘭姐的胸部。
蘭姐很是愛嬌的拍掉他的手,“你說這話真是喪良心,我李蘭自打跟了你,還睡過哪個漢子,也就是你不知足的聞著腥味就撲上去。”這話說完,蘭姐的那滄桑的眼裏倒是真真覆上薄霧。
九哥且是安撫,說了些好話才打發了她。送走了蘭姐,九哥就坐到了沙發上,沙發前的茶幾上丟著剛才哨子抽的煙頭。
一想那小子梗著脖子臉通紅跟他要人,忍不住一笑。
“九哥,我不碰女人不是我不行,而是我……我對女人有潔癖,別人碰了的我都覺得惡心。這丫頭,我、我想跟你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