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麼了?”

“怎麼了?”夏平一副不得了的樣子,“我大姨在婦科,婦科幹什麼的呀?除了生孩子就是做流|產,我看穀隊不像是有喜的樣子,一副恍恍惚惚無精打采的神色,你說嫂子這病是什麼病?”

邵非凡不自然的皺起眉頭,緒乃纖這又是作什麼?

夏平歎口氣,滿是疑惑,“你說這穀隊跟嫂子都要結婚了,就是有孩子也應該要呀,不至於不好意思的還做了吧。另一說,穀隊那人最喜歡孩子了,嫂子把孩子做了,他不得難受死了。”

邵非凡聽著突然就沒了胃口,放下幾乎沒動的餐盤,推給夏平,“給我倒了。”說罷起身,拎著警服走了一步,又回過身,敲敲桌麵,“這件事不許亂說,要是我在別人嘴裏再聽見,你小子皮繃緊了。”說完,轉身就走。

夏平一臉茫然,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

邵非凡回了辦公室,心底有點壓抑,他倒不是自作多情,就是總覺得這事多少跟自己有關係。穀子奇不是傻子,上一次涮火鍋應該就有所察覺,可是他自認光明磊落,對得起哥們,至於沒把這事說開,也是對雙方留些麵兒。

不過,緒乃纖要是真的這麼作下去,隻怕他留的這點餘地,倒是生了間隙。

緒乃纖呀緒乃纖,怎麼就弄不懂你怎麼想的呢!靠,我他媽真是閑的,琢磨你怎麼想什麼幹嘛!

邵非凡歎口氣,抓起剛送過來的案宗,仔細的看一遍,確認無誤然後簽字放在桌角。等工作做完了,一想尚心今兒特殊情況,回他那個小公寓還不如去邵家大宅,至少有阿姨能給燉些補品,遂,馬上給媳婦打個電話,說要去接她。誰知道,尚心學校竟要搞什麼集訓,給這幫學生都封鎖在校內。

尚心說的不清不楚,邵非凡不放心,緊忙又給三哥打個電話,一問才知道,針對即將實習的學生就像軍隊大練兵一樣來個練兵儀式,儀式前,先給學生密集訓練兩周。

“三哥,我媳婦這周生理期,能不能請假呀?”邵非凡臉不紅不白的說。

另一邊的邵非淵卻紅了臉,“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有病,你看軍隊的女兵,那個因為這個請過假?”

“我媳婦又不是兵。”他說的理所當然。

邵非淵真是想把電話掛斷,陰沉著臉掃了眼身邊的校領導,壓低聲音,“我已經夠照顧她的了,你再囉嗦,我就一視同仁。”

威脅?不過他可不怕!“行呀,你敢一視同仁試試。”

“試試就試試。”邵非淵的牛脾氣也上來了,逼急了,狠狠的掛了電話。

邵非凡聽見忙音也不急,馬上把電話打到邵家,“爸,你小兒媳婦身子不適,可你三兒子愣是要一視同仁的訓練,這要是練壞了,我們以後要兒子都難。”

都說打蛇七寸,這抱孫子就是邵家老爺子的七寸。邵家老大跟老二都是隻得一女,老三愣是不要孩子,所以邵非凡一提兒子,老人家立馬來了精氣神,“他敢!要是把心心身子練壞了,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邵非凡這邊已經偷笑,聲音卻是為難,“我剛去求了情,可是三哥好像還記恨心心鬧他那一次,口口聲聲‘一直同仁’呢!您也知道,心心身子本身就弱,再加上特殊時期,這要是被練狠了,非落下毛病不可……”

話沒說完,電話那邊已經急躁的喊著“把老三給我叫回來”的吼聲。邵非凡又是添油加醋一番,才放了電話。不到下班時間,尚心的電話又打了回來。不過,顯然,小姑奶奶發飆了……“邵非凡,你又胡說八道什麼,校領導跟三哥親自跑寢室來給我送假條,這是女寢呀!他一個男教練帶一幫領導親自送假條,怎麼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