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隻小狗拉出來,抱在懷裏繼續坐等他家小妾。
“汪?”
“閉嘴。”
“嗚……”
何天凡坐在外麵抽了一支煙,接著慢慢坐等身上的煙草味淡下來,然後起身回房。於傲已經睡了,他低頭看了看這張讓他自第一眼後便無法移開目光的臉,湊過去替他將被子蓋好,便坐在床邊不動了。
這人一向聰明,等催眠解開後必然會發現一段記憶出現了空白,也許還未等雷岩揭發,這個人就猜出了他曾經做過手腳,到時候一定會找他算賬,如此……還是等這人傷好了吧,最起碼不會出現傷口裂開的情況。
他何天凡有天也能為一個人考慮得周到至此,真是難得啊……他下意識要去摸煙,頓了頓,最終還是放下了手。
於傲閉著眼,呼吸綿長而均勻,他能感覺何天凡坐在他身邊沒有離開,若是往常他一定會讚賞的誇一句真乖,再邪笑的問一句是不是想他了不舍得離開,可現在自從在外麵聽到那些話後,他知道這個所謂的“往常”其實是假的,一個被特意構造出的、關於美好愛情的假象,真是讓人想想就忍不住寒心。
身邊的人還是沒有離開,他不禁睜了眼,何天凡見他醒來便笑了笑,“睡著了?”
於傲“嗯”了一聲,“剛才有點累,就睡了一會兒。”他看著這張風流的臉,慢慢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固執的與他十指相扣。
何天凡微微一震,垂下眼隨他去了。
於傲盯著交握的手,隨意的問,“喏,你再說一遍我們當初相遇的場景。”
何天凡詫異的看他,“為什麼?”
“因為我想聽你說,”於傲抬眼看他,嘴角掛著往日的邪笑,“多麼一個偉大的曆史時刻,我想確認你忘了沒有。”
“你真是有夠無聊,”何天凡盡量不去看他專注的眼,慢慢開口,“那時我正在休假,被黎軒派去參加一個學術交流會,會後又去了朋友的療養院,你當時入院不久,是個雙重人格,當然你這一人格無法繼承另一人格的記憶,我向你解釋過了,然後……”
於傲靜靜聽著他與自己記憶中一樣的答案,不禁閉了眼,這些難道都是這人一手創造出的麼?
何天凡說完看著這人再次閉上了眼,以為他又睡了便慢慢抽出手,而於傲的手卻驟然一緊,沉聲道,“不許鬆開。”
何天凡看他一眼,終是沒有反抗。他一直陪到晚上,然後去隔壁睡覺,於傲受傷後他為了思考這件事睡眠質量一直不好,而於傲則是從今天開始失眠了,他躺在床上望著昏暗的天花板,慢慢將腦中的畫麵過了一遍,接著一遍遍的、不可抑製的想起那張臉,想起那個讓他深愛的人,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
第二天何天凡像往常一樣過來照顧他,於傲盡量配合,偶爾還會控製不住的調♪戲一下,吃點豆腐,再看著這人被他逼得炸毛發作,然後一笑帶過。
他偽裝的很好,沒有絲毫破綻,何天凡沒起疑心,如此二人竟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段時間。 於傲最初並不知道這人會選擇何時解催眠,可這段時間下來他也猜到了大概的時間,他看著自己左肩愈合的傷,沉默不語。
“吃飯了。”這時房門開了,何天凡將飯菜端進來放在支架桌上。
於傲點頭,下床去浴室洗漱接著走回,他才剛剛起床,上半身沒穿衣服,出來時首先看到的就是何天凡盯著他的左肩直看,當下便皺了眉,忽然感到一陣煩躁,想也不想的走過去將支架桌推向一邊,並在這人不解的眼神下拉著他的胳膊拽到懷裏,低頭就吻。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拋棄被製造出來的我麼?
這個吻凶狠而熱烈,不給人絲毫反抗的機會,何天凡試著推開他,卻被他用更加暴虐的力道吻了回來,口腔被完全撐開,舌頭探得極深,讓人恍然有種被吃下肚的錯覺。
於傲吻了很久才放開他,眸子有些沉了,何天凡喘了幾口氣,“又發什麼瘋……唔……”
他一句話未說完就被於傲掀倒在床,壓上再次吻過來,於傲在他嘴唇咬了一口,沙啞的低聲說,“錯了,不是發瘋,是發/情。”說罷再次吻過去,手也下滑開始脫他的衣服。
何天凡抓著他的肩膀,感受著這人的急切,在心底歎了口氣,慢慢卸了反抗的力道,於傲察覺到便抬頭深深看他一眼,隨即繼續手上的動作,不一會兒就將彼此的衣服全脫了,他再次吻過去,緊緊抱著他,胸膛的皮膚相貼在一起,溫度隨著熱吻急劇升高,彼此失速的心跳能清楚的感覺到。
——你愛我麼?
於傲認真的吻他,每一寸皮膚都不放過,濃烈的近乎絕望。
——你有可能愛上我麼?
何天凡喉嚨裏呻[yín]了一聲,於傲幾乎沒做多少前戲就狠狠插了進去,全部沒入,他不禁喘熄道,“輕點……”
“忍著……”於傲慢慢抽出,再次狠狠撞進去,摩攃帶起一陣滅頂的筷感,他不禁閉上眼感受了一會兒才睜開,低頭看著這人泛紅的臉,忍不住湊過去吻他。
“我愛你……”他在激烈的運動中低聲在他耳邊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