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男人西裝革履,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手中提著公文包,看起來不像是一個老板。
“您是?”我問。
他看了看我,有些驚訝。又往屋裏看了一眼,看到劉大師,鬆了口起。
“我是林老板的秘術,聽老板吩咐,請一位大師幫忙!”這人很是客氣。
我便要請他進來。卻聽劉大師哼了一聲:“小龍,門關上!”
我有些奇怪,聽剛才劉大師的語氣,像是就等著這個林老板來,現在又要把人拒之門外,也不知他有什麼計劃。
不過我沒有猶豫,聞言便把門關上。
看劉大師,依然老神在在的。這時敲門聲又響,那人的聲音有些著急:“別啊,您這樣,我回去也不好交代啊!”
劉大師冷笑:“我管你好不好交代,你讓你老板找個不是鄉下把式的,貧道可不值一百萬。”
那人又敲門,求了幾次。不過接下來,劉大師便一言不發了,讓我看在眼裏都有些焦急。
最後,直到門口那人走了。我問道:“大師,現在怎麼辦?”
劉大師笑了笑,沒了剛才生氣的模樣,說道:“不急,等會人還會來!”
我這時也有些明白了,劉大師這是在拿架子。當初我跑車時,有時候求人,也經常遇到這種,隻是沒想到,劉大師一派高人的模樣,也會用這種伎倆。
我苦笑道:“大師啊,您就不怕人家一生氣,不搭理你了!”
劉大師鼻子哼哼了兩聲,表情上,卻沒一點擔憂。我撓頭道:“也是,他們找了這麼多人都沒辦法,不來找您,還能找誰?”
劉大師被我拍了一記馬屁,很是受用,點著頭,跟我說道:“也不全是這個原因,一呢,我是看林老漢家雖然簡單,倒是什麼都挺新,這點就看出來,這個林老板雖然做生意的手段齷齪了點,但也還孝順;第二,做這麼大生意的人,要是不肯屈尊降貴,怕已經賠的內褲都掉了。”
我也好歹跑過幾年車,劉大師這麼一說,還真是那麼回事;此時再看劉大師,越來越覺得他不像個有道高人,反倒像個老奸巨猾的神棍。
當下,我也不著急了,便坐在屋裏等著。偶爾犯困了,便念幾句鎮魂咒。
等到晚上八九點鍾的樣子,敲門聲,又響起來了。我開了門,這次來的,不像之前那個油頭粉麵,是個國字臉,雖有事求人,也是不急不躁的樣子,讓人看起來,就不怒自威。
他身後,跟著剛才來的那個人,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看樣子,可能是保鏢。
疑似林老板的國字臉看到我,說了聲謝謝,看向屋裏的劉大師,麵露歉意說道:“大師,晚輩林幼斌,之前是晚輩禮數不周,晚輩已經備了酒席,給大師賠罪!”
劉大師倒是不鹹不淡的:“既然如此,便給你個麵子吧。”
林老板說:“那就謝劉大師賞臉了!”又欠身說了聲請,可謂禮數十足。
劉大師這才下了床,林老板說了聲請,在前麵帶路;出門上了車。到了一家看起來頗為高級的餐館後一桌酒席已經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