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了,聽了挺多書了,說說你今兒做了什麼吧,讓他學學。”

準爸爸腦中正有綺念呢,想的自然是白白嫩嫩的小受。胤礽本來是想例行公事念書的,今天想法頗多,實在不適合做讀書以外費腦子的工作。被淑嘉一句話叫回了神,看看老婆,一臉期待,愧疚之情湧了上來,對老婆也認真了一回。又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

淑嘉忍氣又說了一回,胤礽頭皮開始發麻,他剛才想什麼來著?他老婆要讓兒子學他剛才……靠挖!

盯著淑嘉的肚子許久,長長出了口氣,眼神也變得惡狠狠:[你小子要是長大了敢胡搞,老子現在就把你摁在你額娘肚子裏,你別出來氣老子了!]

第二天,太子變成正人君子。一直關心事態進展的太子妃冷笑一聲,提議:“快過年了,還德東西呢,今年不同往年,禮要周到才成。是不是再叫德住過來提前預備著?時間已經不早了呢。”

胤礽二話沒說,大筆一揮,哈哈珠子出公差去了。

然後,太子殿下就忘了這回事兒。大事兒有索額圖在前麵頂著,如今還有瓜爾佳氏作為後備力量,無論是崔太監還是德住一夥所能做的,全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可以這麼說,這兩夥人在胤礽那時裏,都不算是什麼菜,完全是……找樂子的。伺候得好了,有賞,做得不好,打!以前是打死,現在老婆懷孕了,要積德,改成打而不打死。

再然後,太子爺受了刺激,開始想,一個爹,到底想要兒子是個什麼樣子的?我想要什麼樣的兒子,我爹又想要什麼樣的兒子?他也是當爹的人,從一個父親的角度來看,從一個皇帝父親的角度來看,兒子跟男人攪在一起,絕對是不能容忍的。

人總是這樣,大老婆的兒子討厭小老婆和異母弟,自己卻未必不會納妾生庶子。評判的的標準,有時候並不像旁觀者想的那樣。如果沒有這一出,大概太子是不會考慮這個爹和兒子的問題了。隻是以前從來沒有人、沒有事,能給他這個機會打通關竅。

史上最詭異的對決就這樣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最嚴重的兩個危機,一個被烏龍地擺平,另一個被KO掉了還不知道錯在哪裏。太子妃讓太子覺得:這倆貨真蠢!一個拍馬屁都不會拍,一個……你是要害死爺啊!我額娘都崩了,我阿瑪要把我摁回去隻能往墳裏摁啊!

太子妃笑吟吟地對皇太後道:“想吃甜的了。”

皇太後問端順妃:“這是男是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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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真正危機,來自於另外一個人。

太子和太子妃也會說到一點政事,這回就說到了明珠和索額圖一起北上。胤礽很不滿:“索額圖一個人就能做好,何必添一明珠礙手礙腳?”淑嘉心說,這明顯是對索額圖不放心呐,你也說了一個人就行的,再添一個是做什麼呢?

康熙對索額圖不放心,索額圖對太子妃還不放心呢。淑嘉不知道的曆史裏,太子妃的父親、祖父此時已經全掛了,對太子的影響或者直白地說——幫助——並不很大,太子所可依者,唯索額圖而已。

索額圖又聯係著兄弟如心裕等,一力扶持胤礽,也為自己撈些好處。現在呢,索額圖很是不忿,太子有妻族支持了,對母族的依賴度就降底了。

索額圖當然覺得太子妃未免有忘恩負義之嫌,當初我要攪和,你還不定當不當得成太子妃呢,現在倒好,挑唆著太子疏遠母族!索相大人不是幾塊蛋黃蓮蓉月餅能收買的。畢竟是官場老油條,對利益關係很是敏[gǎn]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