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長,有心多添一份子……也不能欺了另一位年輕。”
胤礽笑了:“我道是什麼?我正想著呢,那一位已經定了一個良字,該是良嬪了。既是八弟的母親,當然要多一份子。你要為難,咱們就給八弟賀一賀。”
“嘎?”
連生了兩個兒子,展現了一些處事能力之後,胤礽對淑嘉說的事就更多了:“老八是鍾粹宮看著長大的,與我是親不起來了,可也不能看著他們抱成一團兒不是?往後啊,咱們得對老八他們再好一點兒。”
在胤礽看來,這計很妙成功率高,不會產生‘有問題要自己扛,不能讓女人跟著擔驚受怕’的愧疚感。他說得極是痛快。
淑嘉垂下眼皮,看著小胖子的光腦門兒在燭光下一晃一晃的,心說:小子,你學會了沒有?你爹這回是真?腹黑了。你大伯要是不痛快了,你瑪法該削他了。
“老八的心,會心大麼?”
胤礽吃飯的時候心都放到這件事情上了,以飯都沒嚐出滋味來的代價想出來的損招,他的信心還是有的:“現在誰管他老八?”蔑視腔,對老婆再解釋一下,具體操作要她來辦的,必須達到效果,“隻要老大不樂意就成了。一回不行就兩回。”
在他心裏,老八不是對手,從來都不是。甭管是老八心大了,還是老大心眼兒小了,除非老八是老大的忠犬發了血誓效忠,最後他們都隻有分手一途。胤礽相信,堅持就是勝利。
“曾參是有名的賢人,路人三呼,其母逾牆。何況……老八名聲不壞卻不是聖人,老大也不是老八的額娘!”
“我明白了。這麼說來,嬪母冊封,必有不少人往貝勒府裏送禮的,估摸著宮外頭那些弟妹也得備上兩份子禮,再不濟,也要到八弟妹那裏多計一份子的喜酒呢。”
“這事兒你看著辦罷。對了,也不要捧得太過了,著了痕跡,沒意思。像跟上趕著似的。”
他是真·壞透了!
解決了問題,胤礽心情大好,抱著小胖子往天上扔了又接下。小胖子興奮地咯咯笑:“再來一個。”淑嘉果斷使眼色,嬤嬤、太監圍了一圈兒,隨時待命。
還好,沒出事兒。
玩夠了,二胖也醒了,小胖子興奮勁兒沒過,跑過去捏他的臉,直到把弟弟欺負到哭。把胖嘟嘟的家夥弄哭什麼的,最好玩了(危險動作,請勿模仿)。
最後一齊被鎮壓。
—————————————————————————
算計完一兄一弟,第二天高高興興的皇太子,又挨了一悶棍。
派出軍事幫忙修築堤壩、防旱排澇這種事情,並不是人民子弟兵的專利。康熙爺也用八旗子弟二過同樣的事情。他與胤礽、諸大學士商議:“命八旗兵丁協助開河,也是省了河工,也是練練兵。試一試上命下達,指揮便利。光能打能殺還不行,真上了陣,還要看能否如臂使指。”
要練兵,還是鍛煉領導能力。胤礽自是不願意交給對手,是以在人選上,他薦了老將。
康熙搖頭:“朕要練練年輕人。”
年輕人?胤礽耳朵一動,想薦他二舅子慶德,這家夥還立有大功,在康熙這裏印象很好,根正苗紅。動動嘴唇又忍住了。
“汗阿瑪的意思是?”
“你說呢?”
氛圍有點古怪,胤礽第六感發揮了作用,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估摸著要想用老大。舔舔嘴唇,胤礽問康熙:“這工程不大,頂多動個兩千人,汗阿瑪是想用底下奴才呢?還是練練自家人?”
“接著說。”
“要用底下奴才呢,叫兵部或是領侍衛內大臣,把適齡的、差不多的孩子報一報,汗阿瑪看想栽培誰就是誰了。要是用自家人,還不如……叫大哥呢,”克製克製,不能說得咬牙切齒,“就是人少了點兒,叫一郡王領這工部的差使,有點兒大材小用了。”
康熙笑道:“你與我想到一塊兒了,不怕,我叫雅爾江阿、嶽希他們為副,一道去。”這樣就能看出來是鍛煉,不是下放到專業不對口的對方。
胤礽心裏把胤禔抽了無數回,口中還道:“修河堤,是不是叫工部的人再參謀一下?”
“這個朕已經想到了,命工部把如何做具折,再派員參讚即可。”說起來,太子對老大成見少了呢,果然沒了教唆犯,他兒子都是好的!
真是一個讓人淚如崩的結果。
康熙又加了一句:“你現在政務很通了,卻漏了一條,知道麼?”
“嘎?”
“須得待止了雨水,才好動工。非到決堤險境,下雨的時候是不修堤的。”
“不是汗阿瑪提及,兒子還真想不起來,此事還要叫欽天監算一算了?”認真學習的態度。
“正是。”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果然有點衰,今天繼續腫著,爪子打字都不利索了,淚
整個人看起來胖了一圈,尤其是爪子和腿。
胖紙什麼的,欺負起來要慎重。胖胖沒我高的時候,常與之進行肢體衝突,打哭之。某一天,發現他長得跟我一樣高了,而且他還比我胖,果斷中止了不斯文的行為,改為語言攻擊,氣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