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三起事件綜合分析,怎麼都像有人在故意陷害董偉。問題是,董偉怎麼會突然失蹤?有人故意陷害他,為什麼隻在車上下手?”
聞言,莊卓逸聳聳肩,隨便給了一句:“看車的車就多嘛。”
這幾句話把劉鐵說的雲山霧罩,兩眼成了蚊香狀,直到雷彬和莊卓逸要離開了,他才問道:“那到底是不是啊?”
莊卓逸也是存心擠兌他:“你說是就是嘍。”
這句話讓劉鐵陷入了深深迷茫,轉頭問雷彬:“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還要我們警察幹什麼?”
於是,在劉鐵的臉上出現了更加迷茫的神情。這時候,最先走出病房的莊卓逸接了一個電話,沒說幾句就變了臉色,一把抓住雷彬:“走,找到了。”
“什麼找到了?”
“別廢話,跟我走。”說著,他急急忙忙地對著電話問,“你說清楚點,到底在哪裏?……什麼?你那邊信號不好,大點聲!……南陽路以西?那不是建築工地麼?……別讓他跑了,我馬上過去。”
話也說完了,電梯門也打開了,雷彬踉蹌著被莊卓逸扯了進去。
趕到南陽路以西的時候,雷彬看到莊卓逸家的白頭翁坐在工地外麵,貌似正無聊地等著誰。他下了車,跟著莊卓逸走過去,聽他問:“人呢?”
“跑了。”
“你竟然沒抓住?”
“為什麼我一定要抓住?”
“不好意思,二位。“雷彬禮貌地打斷了他們的交流,“你們到底在抓誰?”
二人不約而同地鄙視了他。異口同聲:“董偉!”
“不是畫像上的男人?”雷彬惱火了。
莊卓逸好笑地搖搖頭,似乎很欣賞雷彬的反應,並繼續著:“警犬,你的嗅覺遲鈍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找的人是畫像上的男人?”
“莊卓逸,你最好不要在說話!”
齊俊陽看著雷彬的表情,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但莊卓逸卻不以為然,對著他們二人招招手:“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跟他吃飯?雷彬打死也不願意,況且他了解這個人,除非是天大的事他才會放棄自己的早餐。所以,他提醒莊卓逸:“你好像吃過了吧?”
“俊陽還沒吃,我總不能讓他餓著吧?喂飽他是飼主的責任。”
他剛才說了“飼主”他說了,他的確說了!雷彬和齊俊陽原地不動看著他悠閑的朝車位走去,都覺得自己有足夠的理由掐死或者是拍死這個混蛋!
也許察覺到身後的殺氣了,莊卓逸回了頭,笑眯眯地對他們說:“今天是最後一天。”
最後一天?什麼意思?雷彬猛地從殺意中跳脫出來,卻沒機會追問莊卓逸。他隻好看了看身邊的木訥男,問他:“他在說什麼?”
“最後一天。”
“我知道!我是問這話什麼意思?”
“最後一天。”
……
齊俊陽明白,這是他們賭約的最後一天。如果今天莊卓逸不能破案,那就等著被自己殺掉。但此刻,齊俊陽還沒有殺他的真正想法,盡管他讓人牙根直癢癢恨不得一口咬死,但他們之間的賭約才是真正的較量。齊俊陽拭目以待,看他如何結案。
到了粵菜館,莊卓逸隻要了一壺茶給自己。在路上還宣稱不肯吃飯的雷彬竟然比齊俊陽吃的還多。莊卓逸笑著打趣他們:“警犬,你的吃相太差,還不如我家的狼。”
去死!雷彬回以這樣的目光。
在齊雷二人悶頭吃飯的時候,莊卓逸在攜帶的小記事本上寫了點東西。撕下來給了齊俊陽:“吃完飯你去Z市跑一趟,找這個人,問我寫下的問題。有了結果馬上給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