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言。”沈墨拔出劍,走向另外幾個,動作利落的解決,沒有一絲猶豫,顯得殘忍無比,長陽在一邊看得心驚。
“好了,朕的皇後。該說說我們了。”沈墨丟下劍,觸地,發出咣當的聲音,長陽顫唞了一下,她的眼中露出恐懼,沈墨握住她的肩膀,方才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她死死的盯著長陽:“你能讓我信你麼?”
“我隻是想要知道洛子纓的下落,澤西,你相信我。”
“是,知道他的下落,然後助他逃走,嗬嗬,劉歆,你究竟把我當什麼了?你想我死麼?想我國破家亡麼?你究竟有沒有拿真心對過我?”沈墨氣的發抖,她一把奪過長陽手中的墨玉:“你不配擁有這塊玉,你不配站在朕的身邊,朕要廢了你。”沈墨狠狠拉了長陽的手,往外走去。
長陽震驚,剛才澤西說要廢了她,是麼?她辯解:“澤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隻是想要幫你捉住洛子纓。”
“嗬,不勞費心了。”由於用力,手臂上的傷崩裂,鮮血又流了出來。沈墨完全不顧,直拉著長陽近了鳳昭宮。
“快傳太醫,你流血了。”長陽看著沈墨的手臂,慌了手腳。
“不必了,這與你無關。”她轉身,對門口的侍衛命令:“沒有朕的聖旨,誰都不能進去,也不準任何人出來。”
她這是,被軟禁了?長陽癱軟在地上。
三天後,沈墨重新駕臨鳳昭宮,她的身後押著一個衣衫不整的人,長陽坐在椅子上,她抬起頭,認出了那人又把頭低下。
“朕帶他來見你了,你是否該謝朕呢?”沈墨坐到她邊上,長陽三日未進一米,她是知道的,看著眼前這憔悴之人,她的心痛得厲害,可是她又何嚐不是呢?
“你說朕該如何處置他?派殺手暗殺君王,足夠誅連九族了吧?那九族裏有沒有你呢?”沈墨的語氣很平靜,讓人感到害怕,長陽的眼神很空。
“朕改變主意了,不廢你了,朕要你陪在朕身邊,好好看著,朕如何覆滅漢暘,你欠朕的,朕要漢暘的百姓償還。”長陽最在意的,她偏要毀滅。
“不,你不能這樣,你答應過我的。”果然,長陽不再沉默,她拉著沈墨的手,你答應過我的,你還發過誓。
“那你又答應過我什麼?你又對我說過什麼?蹴鞠大賽那日,你說過什麼?為何你可以騙我,我卻不能騙你?太不公平了吧!”沈墨激動起來,咳嗽不止,等她終於平和下來,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我知道怎麼招待淮南侯了。你必定也會滿意的。”
洛子纓跪在地上,睜大了雙眼,他已受了兩日的折磨,舌頭已被割去,發不出聲。
“送淮南侯去帝雲騎軍營,慰安朕的將士!”沈墨微笑著說出這個決定,長陽顫了一下,她知道那些話被沈墨聽到她就再也說不清了,她和沈墨也回不去了,眼睜睜的看著洛子纓掙紮著被帶走,她開始為自己的命運悲哀。
殿中隻剩了兩人。
“我很愛你,你信麼?”長陽艱難的說。
沈墨怔了一下,反問:“你覺得我信麼?”長陽慘笑著,搖了搖頭:“澤西,你知道麼?我從未騙過你,唯一的謊話,便是很久以前說的不愛你。可是,你再也不會信我了吧,你也不會愛我了吧,你的愛太純粹了,我的身份注定了我要不起,我就在這了,任你處置折磨。”
沈墨大怒:“嗬。。倒是朕的不是了,你在意過我麼?你根本就不愛我,你的所作所為都是背叛,”她的聲音越來越悲哀:“我有的,我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一口鮮血吐出,長陽忙扶住她:“怎麼了?你還好麼?不要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