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2 / 3)

「答應我,除了傷害自己之外,你想做什麼都可以。」風淮蹲在她的麵前執起她冰冷的柔荑,「隻要你開口!無論你要什麼,我都會想辦法為你辦到,但現在,先不要去想這些事好嗎?」

一顆晶淚溢出她的眼角,緩緩淌下她冰涼的麵頰。

她很想告訴他,除了朵湛,她什麼都不要......但她隻是沉默不語,甚至連阻止淚水的力氣也沒有。她恍然地感覺,她像是一株被人強行拉離水池的蓮,在失去了那池溫煦的水後,體內的血液正慢慢的幹涸,而後,她會逐漸凋萎,最後無聲地死去。

在風淮忙著安慰楚婉的這個當頭,律滔擺著一副難看的臉色,迎接突破外頭重圍順利進到府裏來的兩名不速之客。

「怎麼連你們也來了?」真是討厭,居然也跑來湊一腳,他連什麼消息都還沒探到呢。

舒河慢條斯理地踱近他們。

「我聽說老七棄婚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在外頭隻聽到一大堆雜七雜八的風聲,也弄不清事情的真正原委,尤其在經過昨晚之後,他不過來證實一下冷天放製造出的流言怎麼行?

「在新娘即將過門之際,那小子突然莫名其妙地來個棄婚,丟下了她,也丟下了我們這些一頭霧水的人。」律滔不想對他說太多,隻是四兩撥千斤地說了每個人都知道的大要。

「七哥人呢?」懷熾想知道的不是朵湛棄婚的原因,他來找的,是另一個藏在朵湛身上重要的解答。

律滔攤攤兩掌,「到處都找不到他,也不知他是躲哪去了。」

「七哥在成親前,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異狀?」從律滔的口中問不出來,懷熾身影一閃,來到楚婉的麵前嚴肅地盯著她。

楚婉眨去眼中的淚,「異狀?」

「或者是......他曾見過什麼人?」舒河馬上過來接上下一句問號,而且問法也比較溫和些。

風淮緊緊擰起居心,「你們兩個拐彎抹角的在問什麼?」淨問此有的沒的,他們到底是在這裏做什麼?

律滔閑適地把玩著十指,淡淡地為風淮提供解答,「他們是在問,她知不知道朵湛收了某種東西,和那東西裏頭寫的是什麼。」

「你們......在說些什麼?」望著他們四人轉瞬間捉摸不定的臉色,楚婉一點也摸不著頭緒。

「你見過七哥身上的手諭嗎?」懷熾幹脆放棄迂回戰術,直截了當的問。

「手諭?」那是什麼東西?

本來還有點納悶這些人怎會那麼關心楚婉的風淮,在瞬間霍然明白這些兄弟會大老遠跑來這的主因。

他簡直氣急敗壞,「搞了大半天,原來你們會來這裏,全都是為了你們的私心?都什麼節骨眼了,你們還有心情想那些?」

懷熾理所當然地聳聳肩,「我們當然有心情想,為了那個答案,我們已經等得夠久了,既然知道聖上的答案就在七哥的身上,哪有理由不找出答案來?」

「夠了沒有?」風淮冷冽的目光一一掃向他們,「不要把她當成套口風的工具,也不要把主意動到她的身上來!」

律滔甚是遺憾地摸摸鼻尖,「可惜......」

「沒關係,來日方長。」舒河也沒有半分放棄的打算。

「把你們現在所想的不良念頭統統都給我去掉。」風淮指著他們的鼻尖一個一個的警告,「在找到朵湛前,她的安危就交給我負責,你們之中誰要是動了她,我就要誰後悔!」

律滔微瞥舒河一眼,「老六好象又發作了。」

「還是先別招惹他比較好。」舒河很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