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怎麼能聽懂她們的話了?
李昊嘴唇微張,滿臉詫異。
他穿越兩個月,不是沒想過走出這片封閉的大山。但因為連玉女劍派弟子們的說話都聽不懂,李昊又果斷打消了走出去的念頭。
就自己這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連別人說什麼都聽不懂,走出這片山脈又能怎麼樣?
說不定離開了這裏,不被野獸要死,也得被餓死。
再說了,這裏有吃有喝,還有大量的妹子,能靠臉吃飯,他不香嗎?
正是因為這諸多原因,李昊果斷選擇了宅在道觀,過著農夫山田酸苦自知的生活。
但此時,自己能聽懂她們的話了?
李昊即是驚喜,又是意外。
他很快清醒,沒有反駁,跟著玉女劍派掌門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外室。
沒辦法,吃人嘴短,以後還要靠玉女劍派救濟口糧,李昊可不敢得罪了這群衣食父母。
外室布局簡單,一張棕紅色的圓桌,兩張靠牆擺放的茶幾。
兩人坐在圓桌旁。
“我叫舞傾城。”
舞傾城容貌妖嬈嫵媚,然臉色冷冰冰的透著寒氣。
李昊聞言,這才算知道了大美人的名字。
他道:“李昊。”
話音出口,頓時成了以前從未接觸過的語言,但很輕鬆,仿若本來就會。
李昊心中越發驚奇,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會突然多了一門外語。以前在地球的時候要是有這本書,嘖嘖,得羨慕死多少外語專業的學生啊。
腦海中想著不著調的東西,李昊又忍不住開始思考現在該怎麼辦。
他略微停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舞傾城淡然道:“劍體覺醒,昏迷半個月。”
李昊嘴唇微張,傻傻地看著舞傾城。
等一下哈。
先不說劍體覺醒這充滿了玄妙的玄幻名詞,昏迷半個月是什麼鬼情況啊?
李昊理了理頭緒,差不多明白了過來。
昏迷也好,劍體覺醒也罷,肯定和昆吾劍是脫不了關係的。
對了,昆吾劍。
李昊想到昆吾劍,頓時感覺體內傳來輕微的嗡鳴。
劍鳴!
李昊感受到昆吾劍,陷入了沉思。
所以說,就是這玩意強行進入我的身體,還把我給搞得昏迷了半個月,還成了啥劍人?
李昊嘴角抽搐,總感覺生活好難。
他沉默片刻,故作可憐巴巴地看向舞傾城,小心問道:“那個,大姐。”
舞傾城桃花眼微眯,死兆星在閃爍。
李昊心髒猛的一跳,趕忙改口:“掌門,我這什麼劍體會不會有事?”
舞傾城平淡道:“不會,還能活三年。”
李昊目瞪口呆,絕望地看著神色平靜的舞傾城,總感覺這個世界對自己充滿了惡意。
沒事,還能活三年。
我滴個大姐啊,你是老天爺派來玩我的吧?
李昊滿頭冷汗,緊張道:“還請掌門賜教,為何我隻能活三年。”
舞傾城斜睨他一眼:“三年後,筋骨寸斷,全身癱瘓,但不會死。”
李昊低下了頭,很絕望。
他已經確定了,這大姐就是來玩自己的。
全身癱瘓,就我現在孤家寡人的樣子,還不如死了好不好?
等等,死,這可未必呀。
李昊腦海中頓時想到那啥啥的留言,還有自己莫名其妙多出來的昆吾劍。
外掛在手,三年之後啥情況可不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