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眼角跳動。
儒家妖人！？
這個，咳咳。
李昊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舞傾城對儒家妖人的看法，好奇道：“這些儒家妖人做了什麼？”
舞傾城黛眉緊蹙，略帶怒色：“這些妖人不敢直言長公主的不是，暗中以謠言惡語壞公主名譽，實在可恨。”
舞傾城說到這裏，將手中的錦娟扔在了矮案上。
李昊第一次見這位冷麵師姐生氣，不由好奇那些所謂的儒家妖人到底幹了什麼事情。
他拿過錦娟，經過幾個月的學習，已經能勉強看懂上麵的東西。
看過之後，李昊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所謂的謠言與惡語，就是說長公主豢養麵首，私生活糜爛，還說長公主在遠征期間帶著麵首尋歡作樂，說的仿佛煞有其事。除了這些，就是編排了長公主以女子之身征戰沙場，幹涉朝政，屬於陰陽混亂，母雞司晨等等。
至於玉女劍派，隻是長公主無數小故事中微不足道的一點。
大致就是玉女劍派助紂為虐，妄圖幫助長公主謀朝篡位等等。
舞傾城見李昊的神態，不滿道：“很好笑？”
李昊大笑道：“不是好笑，而是愚蠢。”
舞傾城滿臉疑惑。
“儒家妖人的手段固然下作可恥，但確實有效。如今整個秦國都在傳播長公主的種種不是，讓長公主疲於應對。我們玉女劍派在各地的產業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客流量不足以往的三分之一，很多酒樓都出現了虧損的情況。若是長此以往......”
舞傾城說到這裏，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柳葉般的黛眉越皺越緊。
她雖有天下絕頂的武力值，奈何這些東西不是武力能夠解決。
若是動武，就是承認了儒家妖人所言，玉女劍派有不軌之心。可若是不動武，舞傾城實在沒有破解的辦法。
李昊自信道：“師姐若是信得過我，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我自會給師姐滿意的答複。”
對於儒家這樣的手段，在李昊看來和後世水軍沒有什麼區別。
不就是對噴嗎？
我李大俠經曆的戰鬥數以千計，噴死的沙比二貨如過江之卿，什麼樣的花式噴人沒有練過，什麼樣的噴子沒有見過？
對於儒家這點手段，在李昊看來根本不入流。
什麼樣的手段才是噴子的最高境界，金瓶梅便是如此。
人家潘金蓮貞潔婦人，武大郎年輕有為，可就是這樣相親相愛的一對古代模範夫妻，愣是因為得罪小人被編排成了蕩婦的代名詞，失敗者的典型。
最重要的是，就算是人們知道其中的典故是假的，依舊願意傳播。
為什麼，因為喜聞樂見啊。
如此豔俗之物，在這個娛樂稀少的年代，正好滿足了普通人的某些需求。
所以李昊也打算讓儒家妖人們嚐嚐其中的滋味。
李昊離開議事殿，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計劃。
金瓶梅自然是不適合搬來，因為與眼下的情況不相符，但有一個經典的故事卻正適合魔改，以對付儒家妖人。
貞潔烈婦白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