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親善的對於那些忠實於他的手下都極好,所以在靈月教和他做對的,還是少之又少即便是有勢力也不敢這麼造次,所以除了那些個長老不做他選。

“嗯……”小恩難受的呻|吟了一聲,向後靠到木門上,閉上了眼睛,有些抑製不住想要睡一會,但是小恩知道不能睡,睡著了或許就真的長眠了。

小團團從小恩的手掌裏抬起頭,看著他家主人,小鼻子吸了吸,兩隻小爪子從主人的手掌探出,抓著主人的衣服爬上主人的肩頭,用頭在主人的脖子上親昵的摩攃。

小恩抬起手摸摸團團,小聲的呢喃,“我好想他,你是不是也想球球了,他們現在會在哪呢?”

小家夥似乎能聽的懂,發出兩聲寂寞的悲鳴,轉過身子用鼻子蹭了蹭小恩的指尖。

小恩咧咧嘴,摸著小家夥柔順的毛毛道:“幸好我還有你陪著,你也有我對不對……”

小恩說到這手已經無力的垂了下去,眼睛也閉上了。

小團團晃了晃小腦袋,看了看主人閉上的眼睛,吱吱叫了兩聲,從主人的懷裏跳下去,張開狐嘴,咬上了小恩的手指。

指尖一痛,小恩悶哼一聲,猛地睜開了眼睛,清醒了過來,垂下眼簾看了看在舔他手指的小不點,眯著眼睛晃了晃脖子,伸手把小團團抓到了自己懷裏,用食指在小家夥的下巴上一下下的刮弄,小團團很享受這樣的服務,舒服的吱吱直叫。

這個時候,對麵漆黑的地方,突然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小恩轉頭去看,昏暗的油燈根本照不到遠處,他什麼都看不清楚,幾聲鐵鏈抖動的聲音夾雜著說話聲,不斷的靠近,一團強光很快就出現在了小恩的視線內,那幾張老臉也一同被火光照亮了,這證明了他的猜測是真的,小恩在感歎自己神機妙算可以去擺攤的時候,牢門被打開了,老外回廊的另外幾盞燈也被點亮了。

小恩虛弱的眯著眼睛,暗自打量著眼前的五個老人家。

小恩在打量對麵的老人家,老人家們也一樣在打量他,小恩的樣子狼狽的很,身上隻有白色的裏衣,腳掌光溜溜,頭發也披散著,五個老人家雖然都是心狠的人,但是看著小恩這樣柔弱的小哥兒,如此這般都有那麼一點點心疼。

“幾位爺爺,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不起來給你們請安了,幾位爺爺有什麼想問的就說,我知道的一定會如實回答。”小恩搶在幾個老人之前,說了賣乖的話,搶一個先機,話說完就皺著眉頭向後靠了靠,擺出一副虛弱到快死的樣子。

五個老人家看著地上臉色蒼白,嘴唇發青的小哥兒,其中有幾個都動了惻隱之心,相互看了看都選擇了沉默,黑衣老人賣錢一步,站到了小恩麵前厲聲道:“你是劍聖門司徒家的人?”

“是”小恩幹脆的回答。黑衣老人的臉色陰了下去,激動的道:“你為什麼到我們靈月教來,有什麼企圖?”

“嗬嗬!”小恩看著老人家激動的樣子,苦笑了兩聲,道:“老爺爺,您搞清楚,我來貴教不是自願的,我是被貴教教主被抓上來當“客人”的,您如果消息不閉塞您就應該知道,我到貴教之後,貴教可是用低下的四牢招待了我,我能有什麼企圖,要問企圖您大概應該去問問你們教主,說不定他有什麼企圖才對。”

小恩這話說完,問話的黑衣老人,很惱怒的想要上前,卻被他身後的灰衣老人拉住了,灰衣老人站到黑衣老人身邊,聲音調侃的道:“你在我們的五牢都待過,看來你的武功應該不賴,你和我們教主是怎麼認識的,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這位爺爺,不瞞你說我,其實不懂武功,我之前走火入魔過,現在已經不能習武了,能活著出來應該是我命大。”小恩說話的聲音已經開始發軟,顫聲道:“我和藍尊大哥可以說是有關係的,我們之前在武林盟一起比賽,隻不過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灰衣老人聽了小恩的話,思考了半刻用那種方言和其他的幾個人交流了一下,其中兩個都保持沉默,一個白衣老人指著坐在地上,渾渾噩噩的小恩說著什麼,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黑衣人,激動地指著小恩大吼大叫,恨不得上來把小恩撕碎的樣子,小恩眯著眼睛一直是一副弱勢的樣子,但是小恩的眼睛一直都若有若無的盯著五個人看著他們,看著幾個老人家似乎沒討論出什麼,心思電轉,身體一軟抱著小家夥,就倒到了地上。

咚的一下,物體落地的聲,讓五個老人家都紛紛轉過了頭,白衣老人幾步撲上去抓住了小恩的手腕,嘰裏咕嚕的和其他幾個人說了幾句,四個老人沉默了半天,其中一個說了一句什麼,四個人就一起轉身離開了,白衣老人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瓷瓶,倒出藥碗喂到了小恩嘴裏,也起身一起離開了。

幾個老人已離開牢房的範圍,就開始爭執不休,牢房裏火把和油燈都還亮著,地上的人睜開了眼睛,翻身平臥在了地上,抬起右手揉著剛才被撞疼的腦殼,迷迷糊糊的摸著在手邊擔心的唧唧叫的團團,歎了口氣,看來要離開,還要自己想辦法……

小恩迷迷糊糊的重新坐回到了剛才的位置,抬起頭接著光亮四下張望,這個石牢很小連外麵的回廊加在一起他能看懂啊的麵積不超過十平,唯一的通風口,就是右邊牆壁上的木欄窗戶,腦袋裏一片漿糊什麼都想不出來。轉眼油燈的光亮,被陽光所替代,小恩依舊冷的發抖,靠著身後的木門挪到了木床照進來的陽光那,想要稍稍讓身體暖一暖,但是陽光帶來的溫暖對此刻的小恩來說是杯水車薪,根本起不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