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小恩一個單身哥兒住,反問小恩如果願意可以在他家留宿,他家裏隻有他和他10歲的兒子住。

小恩看著中年阿爸,雖然他入世未深但是也還是能分辨出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好意,沒多猶豫就答應了下來,牽著馬進了中年阿爸的小院。這個收容小恩阿爸的10歲的小兒子也是個哥兒,長的很漂亮,對小恩的極品寵物毛團小團團很感興趣,小團團對可愛的小哥兒也很有善,任他追著玩和摸,中年阿爸很細心,讓小恩和他們父子一起吃了一頓晚飯,還燒了水讓小恩泡澡,小恩吃了飯,洗了澡,拖著疲憊的身體,上床就睡了個人事不醒。

一夜熟睡,第二天很早小恩就自然醒,收拾了一番,中年阿爸還有一個大一些的兒子,身材和小恩差不多,已經出嫁了,小恩找阿爸買下了幾件冬衣,留下了不少銀兩,才頂著日出,帶著阿爸特意給他準備的白麵饅頭和幾樣小菜,問清楚了路,頂著日出起身往臨月城趕去。

小恩並沒有一路狂奔,踏雪這幾天也累了,因為路途並不遠,小恩決定慢慢走,走到太陽當空的時候,小恩在路邊聽了下來,放踏雪到一邊吃草,他和小團團開始吃饅頭和鹹菜,一邊吃著,小恩覺得他似乎忘了什麼事情,但是怎麼想都想不出來,到最後也就釋然了,什麼事情該想起來的時候,也就想起來了。

小恩吃了一個甜甜軟軟的饅頭,把小團團往懷裏一揣,騎上馬繼續往前趕。繼續趕路,小恩的速度明顯比剛才快了不少,走出山路之後,差不多就是一路狂奔,等到到了城門口,天還大亮,小恩並不擔心在這個臨月城還有靈月教的人搜捕,因為這個臨月城是他們劍聖門的主要聚集地之一,靈月教的人不會隨便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小恩走進城,就翻身下了馬,一邊走一邊問路,他三師兄的武官在城東,而他進城的位置是城東,小恩隻得任命的上馬,讓踏雪帶著他往目的地地進發……

難得悠閑,而且昨天睡的很好,小恩決定在路上慢慢的走,天黑之前趕到武館就好。小恩坐在馬上慢悠悠的走著,臨月城十分的繁華和武陵不分上下,小恩注意力都放到了路邊的攤販身上,就在這個時候,懷裏原本安分的團團,突然從小恩的懷裏竄了出去,從踏雪的背上跳了下去,小恩愣了一些反應過來的時候,踏雪已經開始跟著團團狂奔,小恩被帶的一個踉蹌險些從馬背上摔下去,險險的坐穩緊緊的抓住韁繩,張望著小團團奔跑的樣子,在心裏§

“好了,不用說了!”男人抬起手,打斷老者的話,頓了一下又道:“他昏倒是什麼原因?多久能醒過來?”

“小哥兒會昏倒是因為撞到了頭,加上精神疲憊,一會就能醒過來,少主如果沒事我先走了,藥熬好我會吩咐小童送過來。”男人點點頭,揮揮手釋義老者可以離開了。

老者轉身欲走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停在了原地。“還有什麼事?”

男人看到老者說走不走有些不悅的看著老者。老者伸手摸了摸唇,還是走到男人身邊,附耳輕言了幾句。男人聽了老者的話後,神色頓時冷到了極點,厲聲衝老者命令,“這件事不許說出去,除了我,我不希望再有第二個人知道?”

老者聽到男人的話,遵從的點頭,轉身告退。

男人站在眼底眼裏滿是怨恨,良久才穿輕紗的隔斷走到臥室內,看著床上沉睡的人,沉默……

男人臉上洶湧的恨意很快就消失的一幹二淨,被深深的憐惜替代,眼前的這個人,這兩個月的時間究竟經曆了什麼,那個神采奕奕俏皮精神的哥兒,再見居然變得這樣的脆弱,任誰可能都無法接受。

“嗯!”床上的人輕哼了一聲,抬起手按上了額頭,似乎是感覺到了疼,皺起了眉頭。“醒了!”男人看著小哥兒的動作,走到了床邊。

“嗯!”被關心的某人,應了一聲,睜開了眼睛,看著多日未見的友人,神色先是一僵,而後玩味的勾起了嘴角,自嘲的調侃道:“勺子,真是不愉快的見麵,那兩個壞家夥好像把你家砸了是不是,我可不負責賠償,我也是受害者,他們兩個隨便你處置,殺了他們吃肉都可以,記得留個腦袋給我,我想補補腦。”

“挺能說的,看來你是沒什麼問題了。”邵子博聽到某人的回話,臉上絲毫沒有笑意,雙手環胸看著床上的人。

話說的這麼有笑點對方沒有反映,讓講冷笑話的某人很尷尬,輕咳兩聲道:“咳咳,那個勺子不要這麼嚴肅,人家有點怕怕。”

“唉!”邵子博歎了口氣,麵癱的狀況緩了一下,皺眉道:“感覺怎麼樣,要不要我再找人來給你看看。”

小恩咧嘴,伸手摸摸已經被包好的額頭,“我感覺良好,應該沒事,就是這個腦袋不知道會不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