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未婚夫的麵子,他居然,居然,和表哥,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蕭忘川來到這裏,純屬巧合他隻是單純的來看蕭新而已。蕭忘川之前根本沒有聽到任何風聲,因為邵家的仆人嘴巴都很嚴鮮少會有人對主人的事情說三道四,所以蕭忘川並不知道,邵子博剛才那樣的怒發衝冠是為了什麼,此時一聽到蕭新說出這話,一直沒有任何表情的臉,變得很微妙,蕭新根本看不出是怒,還是什麼其他的。

那種表情轉瞬即逝,蕭忘川抬起手,拍了拍蕭新的肩膀,震懾的教訓道:“蕭新懷疑別人不是好習慣,這種事情你和我說好過直接直接去找那個公子,你表哥什麼脾氣你不知道嗎,如果今天舅舅我沒有碰巧趕過來,你現在應該已經被送回去了,如果回去,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回來嗎?”

蕭新看著蕭忘川,蕭忘川的話在別人或許冰沒有什麼,但是著一席話在蕭新的耳朵裏,卻變得無比的嚴重,他很快就想到了後果,想到了蕭忘川說的話的真實性,之前的那些骨氣都沒了,小聲的喚道:“舅舅,我……”

蕭忘川沒有給蕭新機會說下去,抬起手讓蕭新住嘴,“那個人在哪交給我,這種事情不是你這個小哥兒,能處理的。”

蕭新沒說什麼,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相處方式,順從的點點頭,叫人把那個小廝找了來。

蕭忘川沒有在蕭新的地方多留,那個小廝上來,他就帶著那個小廝,回了同是西宅的另一個院子,他的院子。蕭新則坐在自己的梳妝台前,衝著徑自意yin著,他的舅舅幫他把那個他心裏的情敵,轟出邵家,但是事情會想他想象的那樣發展嗎……

轉回頭來說邵子博,邵子博從蕭新的院子出來,並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處理公事,而是去了小恩的院子,坐在已經收拾完整的廳裏,對著小恩用棋譜下出來的棋發呆,邵子博的那些親信都回到了他的主苑,他那邊也還是一片狼藉,小恩的院子裏這會就隻剩下了昆承自己。

冬日天短,明亮的太陽轉眼就下班收工了,以往這個時候昆承都是要去拿飯,這會看著自家的少主,沒打算離開,走上前正想問少主是不是在這裏用膳,少主卻先說了話,居然是讓他去拿酒,昆承一直是個聽話的,沒多說什麼就下去布置去了,昆承很實惠的找人搬來了兩壇子酒,有端來了下酒菜,都給邵子博放在了桌上布置好,在邵子博的命令下離開了。

邵子博獨自坐在椅子上,端著酒杯一口一口的喝著酒,眉心皺沉了一團,心裏的惆悵不止是一點點,熟悉邵子博的人都知道,邵子博這個人從來不會擺出這樣的表情,因為他總能把事情處理好,但是現在邵子博卻沒發把事情處理好,情愛是千絲萬縷,是一種沒道理的東西,就算是聖人,也沒有辦法超脫而去,更何況是邵子博這個凡夫俗子。

邵子博都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小恩出現了那種愛慕的情緒,最一開始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是圍繞著孫猛,小恩和孫猛親近,邵子博那個時候人為小恩不像是個好人,所以處處和他做對,想要好好試探小恩,試探著試探著,邵子博對小恩越發的了解了,小恩卻變成了一塊磁石,開始吸引他。

小恩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遠觀是個出閣,瘋癲,毫不規矩的根本不想是個哥兒的哥兒,而當你靠近了看清了,他就是一個無時無刻都散發著特殊活力的哥兒,有一種特殊的魅力把你吸引過去,不可自拔。

邵子博最初發覺那種特殊愛慕的時候,是因為嫉妒,因為看著小恩和孫猛在一起親密無間而嫉妒,那是後感情還是朦朧的,但是之後的比武,客棧送藥,小恩的終生,和莊院的平靜相處,把那單薄的感情,推上了高峰,邵子博在那個時候卻並沒有任何打算,他那時候從來都沒想過,要介入好友和他的愛人之間,而最後和小恩的分別,讓邵子博的心和孫猛一樣碎了,兩個人分別的時候孫猛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但是兩個人什麼都沒說。

再次遇到小恩,看著他橫衝直撞的闖進自己的世界,邵子博的心淡定不下來了,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知道小恩的遭遇,當他知道那一切的時候,他的五髒六腑都在痛,痛不欲生,他恨那個藍尊,更恨自己沒有保護好他,而那些恨則催生了更加洶湧無法抑製的愛,也就是因為這個,才導致了那次的事情,邵子博不得不承認,那天他其實醉的並不嚴重如果他想要停止,他完全可以,但是他並沒有……

這五天的時間,他沒有來看小恩一眼,隻是看著那條發帶,他無法決定什麼,是裝傻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還是做出另一種決定,邵子博從來都不是一個猶豫不覺的人,但是眼下的事情,他卻怎麼也做不出決定……

邵子博驢飲著把一整壇酒和了個一幹二淨,當眼前看到的一切都變的恍惚的時候,邵子博的大腦突然清明了起來。

邵子博拿起地上的另外一大壇子酒,撕開了紅色的封紙,仰頭把一壇酒朝著嘴裏就倒,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也不知道是在喝酒,還是在洗澡,把一壇酒都倒了個光,邵子博這廂搖搖晃晃的,跌跌撞撞的就進了身後的臥室……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張親們誤會了哦……你們壞壞都以為小恩是那個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