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盯上的是領頭的那個黃毛,一群人裏,就屬他叫喚得最歡,可是,他卻一直沒有出手,隻是在一邊叫囂著手下打人,往狠了打。
齊懿略微評估了下勝算比率,隨後便動作迅速的用警棍撂倒了黃毛身後的三個小子,等近了他的身邊,二話不說,直接用警棍的硬頭嗨在了黃毛的腦袋上,那家夥的額頭立時就冒血了。
腦袋被重創一下,那黃毛慣性的向身邊的人倒去,正在打鬥中的一群混混,見領頭的黃毛被人一棍子直接見血了,膽子大的更加紅眼了,膽小的則是停手暫時不敢動。
黃毛倒在人群裏,伸手摸上自己的腦袋,再一看滿手都是血,差點沒喊娘。但是,一想自己也算是個老大,怎麼能讓個女人給唬住,於是,硬[tǐng]著那腦袋,梗著脖子對齊懿罵道。
“他媽的,從哪鑽出來的□,還敢打老子,也不看看我是誰!”
齊懿右手拎著警棍,一下下在左手掌心裏敲打著,冷眼掃向地上那黃毛,唇角微抬,“不管你是誰,今天有膽子敢上這來搗亂的,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跑!”
“哈,好大的口氣,兄弟們,把這□的嘴給我撕了,看她還敢這麼囂張不?”黃毛自己動不了,指著身後的那一幫跟班,命令道。
還真有膽大不怕的,幾個年輕氣盛的小混混,仗著自己身子骨強壯,手裏抄著棍子就衝上去了。可是,每個一到齊懿身邊,被她那棍子一戳一刺,基本全都是自動軟倒的主兒,連剛才的氣勢都沒了。
那必須的,齊懿手裏的可是電警棍,別說他們幾個混混,就是一些打砸搶殺的罪犯,遇上了也得是一電一個倒。畢竟,人身還是肉做的,不是鐵打的。
黃毛看著眼前一個個弟兄被那女人輕易就解決了,雖然氣得幹瞪眼,也知道,此時再不走,恐怕自己還得再挨一下子。他讓旁邊的小弟把自己扶起來,想著該怎麼脫身好,結果,沒等他動呢,齊懿身邊的兩個男子,已經先一步擒住了他,簡直和抓小雞一樣輕鬆。
一群小弟見老大被抓了,也不敢再囂張,都乖乖立在原地,等著老大,或者說齊懿的指示。
齊懿走到黃毛近
前,拿警棍挑起他的下巴,冷聲問道,“說說吧,今天來這鬧的目的?”
黃毛被抓了,倒也算是有骨氣,沒有立刻求饒,不過,齊懿問他什麼,他還挺配合,有問必答。
“我們不是來鬧的,是來這裏收錢的。是姓聞的那小子欠我們大哥的。”黃毛說完,對著不遠處自己的那夥人看了眼,他們已經停手了,而被打的滿麵都是血,看不出模樣麵容的,應該就是他口中姓聞的小子。也就是聞侑美的弟弟,聞侑人。
“欠你們錢,是他的事情,要錢怎麼會要到這裏來?”齊懿的視線,隻在聞侑人身上掃了一眼,便不再多看,重新看向黃毛。
黃毛一聽,立刻瞪起眼睛,“也不是我們主動來這的,我們本來是在找這小子的,沒成想,堵了他快一個星期,還是被他給跑了。然後我們就追到這裏了。”
“我也是來了才知道,原來今天是這小子老娘的葬禮,看這排場,他家裏一定很有錢吧,所以,哥們弟兄決定不跟他要錢了,反正那小子也窮得叮當響。”黃毛說完,還撥了撥他的劉海,自我感覺良好,可惜配上他沾了血的頭發,實在滑稽。
原來是這麼回事。弄清楚了事情原委,齊懿收起棍子,對黃毛問道,“是不是,讓他把錢還給你們,這事就算是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