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夏有不小的意見,不過當自己問他時,他隻是回了自己一句“以後你就明白了”,弄得她是莫明其妙。
不管怎麼說,隨著時日的過去,讓眾人等了這麼久的北鬥杯終於要開始了。
北鬥杯開始的第一天是歡迎會,不光有參賽的棋士和主辦單位,還邀請了各路讚助商以及一些業內人士出席。進藤光臨走時也不忘記把他老姐拖著,硬要她也來參與。
本就想見見高永夏真人的蘇希自然求之不得 ,此人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老弟這麼失控,為了能和他對局甚至對倉田說出想當大將的話來。
歡迎會當天一直窩在塔矢家的進藤光終於早早回來,換上筆挺的西服打上領結,再拿上早就準備好的行李,就急急忙忙要出門。畢竟怎麼說也是國際性的比賽,參賽地點自然不可能馬虎隨便,設定在東京一家極有名氣的大酒店內,比賽期間自然是把棋士們的吃穿住全給包了。
“爺爺也有看關於北鬥杯的手冊,說想去現場看大盤解說呢。”母親給兒子收拾著東西,碎碎念著,“既然阿曦也去了,我在想是不是也該跟著去看看……”
“你去幹嘛?”美津子話剛說到這裏,就被站在玄關的兒子煩躁地打斷,“你又不懂圍棋,去了也是沒有看懂。”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也在一旁收拾著的蘇希卻有些惱了:“臭小子,怎麼說話呢!”放下手裏的東西,她皺眉道,“難道媽媽要去看兒子比賽還有什麼不對了?”
進藤光被她這麼一數落,背著背包的肩頭微垮,但還是小聲地頂著嘴:“可是她確實不會嘛……”
“好了,阿曦,光仔也沒說錯。”眼看蘇希又要開口訓斥,美津子立刻出言勸阻,“我也知道那種場合不懂棋的人去了也沒意▒
蘇希失笑出聲時,楊海大感麵子掛不住,朝著倉田苦笑:“你這是在向中國人的我下戰帖麼?”
盡管知道倉田玩鬧的心性,出於某種心理,蘇希對他要求楊海給他做翻譯的舉動還是感到了不快,不由上前打斷:“這中華料理倉田先生你就請我吃如何?中文和韓文我也有涉獵,相信給你做現場還是沒有問題的。”
“咦?會做飯的秀策迷你行麼?”倉田叫她的外號。
“……”對他給的這個稱號蘇希的嘴角抽了抽,但還是瞪大眼故意生氣道,“本小姐什麼時候放過大話?”
胖團長仰頭認真想了想,食指點著下巴半餉才點頭:“是沒有。那好吧,呆會兒你和我一起參加歡迎會,要是丟臉的話你可要負全責哦。”
就這樣,蘇希名正言順地混進了北鬥杯的歡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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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倉田等人前往會場時,已經有不少人出現在裏麵,大多都是些讚助商和媒體記者以及電視台、棋院的工作人員,參賽者的話,似乎來齊人的中國隊是第一批。
引路的侍者微笑著將眾人引向一位身穿職業套裝的短發女性麵前,女子身旁的案幾上擺著不少胸花,見到楊海時用很生澀的中文念了句“你好”。看來是北鬥通訊公司的職員呢。蘇希望著她心道。
恢複了隨性脾性的楊海反而笑著用日文勸人家不用緊張,倉田看女子正給楊海胸`前別胸花的舉動,不禁大叫起來:“什麼啊,要別胸花哦!”
“是的,我等一下就幫您別,請稍等一下。”女子很有禮貌地回道。
倉田的話音才落下沒多久,日本當地的一名讚助商已經找上了他,詢問日本隊的情況,他們的交談蘇希自然不感興趣。隨意地掃了一圈四周,阿光他們還沒來,看這情形,這胸花隻有參賽隊伍才能別,這到處西裝筆挺的場地裏倒是個區分的好標誌。
“啊,安太善!”倉田厚的一驚一詐把蘇希給驚回神,就見他那張圓臉像是見到討厭的人似的瞪著眼睛,不等被他點名的穿條紋西裝的男子到來身前就朝他擠了過去,“我先來的!”那架式分明是不想讓男子比他先別胸花。
那人也是受了一驚,嘴裏用的語言讓蘇希知曉是韓國隊來了。韓國的領隊安太善麼?蘇希眼睛開始發亮,這麼說高永夏也到了。
這下子員工小姐為難了,安太善卻是很溫和地對她說了些什麼,不過很明顯人家根本沒聽懂。
“安先生是說,沒關係,請先給倉田先生服務。”蘇希很適時的表現了一下,女子聽後才算明白。
倉田卻是一臉不服氣:“當然我先!要按順序嘛!”接受別人給他別花時,他轉頭看蘇希,“原來你真的聽得懂啊。”
對他這種渾話,蘇希翻了個白眼直接不理他,這廝一開始就不信她擺明就是帶自己進來玩的,一想到這裏壓根就不缺翻譯,索性甩了他轉頭專心聽中韓兩隊的團長之間的對話,可惜由於倉田的打岔二人的交談已經接近尾聲。她隻來得及聽到安太善說到“楊海,冠軍就由韓國笑納了哦。因為冠軍的資金可比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