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攬著她的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不同以往,他的吻又急又熱烈,沒有給她半點緩衝就直接撬開她的唇齒攻城掠地,舌尖強勢的掃過她嘴裏的每一寸角落。
這是一個帶著征服和侵占意味的吻!
南喬自認為已經習慣他的親吻了,但還是被他急切的動作吻得差點喘不上氣。
迷糊間,人已經被抵在了電梯旁的牆上。
言瑾之和喬瑾槐從房間裏出來,一邊說著話,一邊往這邊走。
見電梯旁疊在一起的兩個人,言瑾之頭疼的拍了下額頭,“這幾分鍾的時間,怎麼又吻上了?還去不去吃飯了?”
以前可沒覺得三哥骨子裏還潛藏著這種霸道總裁的風範,身體衝動永遠戰勝理智。
他側頭對喬瑾槐低語:“老教授終於開竅了。”
喬瑾槐沒說話,拳頭抵著唇,咳了一聲。
莫北丞鬆開沈南喬,卻還輕攬著她,按了電梯向下的鍵。
電梯從一樓上來,莫北丞已經壓下了心裏的燥熱,攬著南喬率先一步進了電梯。
“不用取消,我會想辦法。”
***
回國之前,南喬去了趟她美國的房子,被路燈籠罩下的白色小別墅隻剩下一個輪廓,裏麵一片漆黑。
她沒有進去,隻在門口站了站便離開了!
也許,該賣了。
這個念頭一起,已經自主的開始翻看通話記錄裏,中介的號碼的。
回到酒店已經很晚了,她從出租車上下來,就看到站在酒店門口的莫北丞!
他在抽煙,襯衫領口的扣子解開了三顆,袖子挽到手肘,靠著牆抽煙。
估計是煙霧嗆眼,他的眸子微眯,透著幾分散漫的輕佻。
幾乎是南喬一下車,他的目光就看過來了。
直起身,掐了煙,大步朝這邊走了過來,“去哪了?”
他在這裏等她,又是這副神情,那多半是給爺爺打過電話,知道自己不在醫院。
“隨便走了走,結果迷路了。”
“是嗎?”
莫北丞的眼睛重重一眯,明顯是不相信,但是,也沒問,隻攬著她的肩膀:“下次再迷路,記得打電話。”
南喬在費城呆了四年,大學生涯,又最是活潑好動的時候,指不定每條街道都摸得透透徹徹了,還會迷路?
但她不說,他便沒有多加詢問。
手習慣的落在她腰上,攬著她往裏走。
他帶著她回了房間,言瑾之和喬瑾槐都在,茶幾上擺著酒和一副撲克,每人麵前都有一疊,看樣子是打了一半,莫北丞中途離場了。
“三嫂,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都得遭殃了,明天回去的機票都要輸光了。”
說話的是言瑾之。
南喬看了眼重新坐到沙發上,拿起牌的莫北丞,難不成她回來壞了他心情,打牌都沒心思?
“不是你想的那樣。”莫北丞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打出去一張牌。
南喬:“……”
“三哥沒見你回來,從頭到尾都心不在焉的。”
“他心不在焉你們還輸錢?你們的牌技這是有多爛。”
言瑾之:“……”
喬瑾槐抬頭看了眼南喬,擰眉,要說什麼,最終沒說。
南喬不喜歡打牌,起身去洗漱。
一局牌打完,莫北丞沒了心思,“散了。”
聽到言瑾之和喬瑾槐走後,南喬才去洗澡,衣服脫到一半,莫北丞就開門進來了。
雖然兩人已經有過很多次親密關係了,但南喬還是不習慣這樣,稍稍側身遮擋了一下,“莫北丞,你下次能不能敲門。”
“一起洗,節約時間。”
南喬:“……”
莫北丞也沒關浴室門,三兩下脫了衣服,站到了噴頭下麵。
他今天忙了一天,昨天白天睡多了,晚上失眠,幾乎沒怎麼睡。
溫香軟玉在懷,又顧忌著她的身體和睡眠,不敢有其他過分的舉動,身體燥熱的不行,還一直一動不動的忍著。
比熬兩個通宵還耗神。
莫北丞累極了,隻想洗了澡早點睡覺。
他原本沒想要幹嘛,南喬現在的身體,經不起他太折騰,而且在那種事上好不容易有點進步,他不想操之過急,把她又嚇回去了。
但想是這麼想,進來就由不得他了。
身體的反應讓他的呼吸重了幾分,眸子裏爬上幾縷紅血絲。
南喬微微正了臉色,一臉嚴肅的看著他,“三哥,縱欲不好。”
莫北丞被她一本正經的表情弄得失笑,這大概會是他這輩子裏,唯一一個如此正經的告訴他縱欲不好的女人了。
他饒有興趣;“如何不好?”
“……”
南喬說不上來具體的,她沒研究過。
莫北丞替她正了正頭上的浴帽,“出去。”
***
莫北丞帶著一身的水汽從浴室裏出來,南喬背對著他躺在床上,被子隆起小小的一塊。
她太瘦了!
他掀開被子躺進去,將女人柔軟的身子攬進懷裏,手貼著她的肩膀徘徊,“有點瘦,回去請個廚藝好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