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某人大叫一聲跌在溪裏了,身後響起一陣笑聲“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恬不知恥,什麼叫夜郎自大。”
某人不用回頭就知道此人是誰了,一定是小叔的那個野丫頭,她老是和自己做對,不知道前輩子是不是冤家?倒黴的是不光在家裏要與她見麵,在學校她也與自己一個班,每天不被她作弄幾次,是不會天黑的,而自己由於受過良好的家教,本著“好男不跟女鬥”的原則(其實是因為那野丫頭太厲害現在已是跆拳道黑帶了,加上小叔是特警隊的教練,全國特警部隊散打4連冠,每次回家都教她幾招,雖也有教自己,但是由於自己從小被老爸折磨那還有心情學,這樣從初中開始黃無藝就不再是野丫頭的對手)從不計較。
“嘿!每次都溜,你什麼意思?你以為你真的很帥是不是,也不瞧瞧你那牛眼豬鼻狗嘴,外加象耳,哼哼——”
黃無藝笑“哇!我這麼帥的特征,這麼與眾不同,看來我真的是想不驕傲都難哦!唉,怎麼辦才讓我顯得謙虛一點呢?傷腦筋哦!”
“你―你——你你無恥”
“我無齒?不會吧!我的牙齒可是敢與拍高路潔的模特媲美哦!怎麼會無齒呢?你眼睛有問題了,是不是近視了,那可要早點去配眼鏡哦!不然你就成瞎子了”
“你——”
“知道了吧,你說話不經大腦,不懂含蓄。就算我真那樣,你也不用明說嘛!你知道不?這很傷自尊的,我可是祖國未來的棟梁,你這樣會扼殺一位天才,人民是不會放過你的。”黃無藝故作凶惡狀說道。
“你有自尊,還天才?”
“當然,你不覺得嗎”黃無藝奇怪地問。
“真服了!”
“過獎過獎!慚愧!慚愧!”
“唉!我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你好!”
“什麼?”黃無藝大叫道“你對我好?天啦!這世界什麼時候便得黑白不分了?”
“你才知道啊!”
黃無藝大叫:“要是黃馨草這樣也叫對我好的話,我願意全世界的人都對我壞。”
“不用那麼感動啦!”
黃無藝認命的低下頭:“好吧!我知道錯了,現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好啦!看你可憐的份上,你走吧!”草兒大方道:“瞧我對你多好!”
“唉!有個恐怖老爸就已經很不幸了,再有個母老虎的堂妹,神啊!你救救我吧!”……
黃無藝挑完最後一擔水,回到堂屋便看見了小叔,沒有任何情緒醞釀便大哭道:“小叔啊!你可要為你侄兒做主啊!你在部隊裏,不知道草兒的滔天罪惡啊,她老是欺負我,本來我可以還手的。可是我是個連不小心踩死隻螞蟻都會傷心好久的善良人士加上我們黃家的光榮傳統:就是從不欺負弱小及女人。所以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是,可是沒想到草兒以為我好欺負,每天都對我實行人身攻擊,簡直罄竹難書啊!現在你回來了,你可要好好教訓一下那野丫頭,不然皇天都不會原諒她,為了草兒,我的堂妹將來安全計,我建議小叔對她實行我們黃家的家法——打板子50,不!好像少了點,那就像我爸打我那樣,打100下好了,怎麼樣小叔?我很為草兒將來著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