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樓上,黃無藝二人正拎著“文君”在那海侃,黃無藝歎道:“唉!想當年卓文君酤酒而賣,司馬相如伏案而書,真的叫人好生羨慕!”
“我靠!你想讓我不吃飯,就明說嘛!幹嘛說那麼酸的話讓我嘔吐,你還真是不一般的陰險呢?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賈無敵嘔吐狀。
“你還真是我肚子裏的肥腸也!連這麼隱晦的東西,你都能明白,我服了。對了!你能不能少吃一點啊!我才剛動筷,你就一掃而光,怎麼說也是我掏錢啊!你就不能給我留那麼一點啊!”黃無藝大叫。
“這不是我的錯,誰叫你吃那麼慢,我想你連吃飯都不急,可見你這人是多麼的懶惰與不上進,為了你的前途計,我就犧牲一點了,你不用太感激的啦!”賈無敵聳了下肩膀。
“他媽的,你去死吧!”說完就一酒瓶扔了過去。
二人笑笑鬧鬧的喝著酒,讓四周的人偷笑不止,黃無藝忽然想起還沒問賈無敵的家在哪呢。便問:“我說,你小子是打哪來的啊?”
“我什麼打哪來,我就是這的,我要去當兵了,快走了,不知道以後什麼時候才回來。所以我要四處走走,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在記憶深處。”
“我靠!你發情啊!說這麼肉麻,我皮掉一地了,靠!你當什麼兵啊!不會是義務兵吧!”黃無藝笑嘻嘻地說。
“靠!你太小看人了吧!你也不瞧瞧我是誰?至於當什麼義務兵嗎?說出來不怕嚇死你,我去當的是特警,羨慕吧!”賈無敵得意洋洋地說。
“靠!不會這麼巧吧!你也去當特警,是哪個隊來招生的?”黃無藝有點興奮地問。
“怎麼了,你不會認識吧?對了,麵試我的是三個人。一個三十多歲好像叫什麼黃飛虎。對!就是叫黃飛虎,還有一個叫龍什麼——哦龍剛的,還有一個好像叫劉振國的。”
“哇!這也太巧了,是我二叔那一部隊的也!我倆也太有緣了,靠!我們以後是戰友了哦!黃無藝興奮地說。
“不是吧!和你戰友,我還是自殺算了!”賈無敵呻吟道。
“你說什麼?你敢說與我成戰友不好,你是不是不想混了?恩!“黃無藝惡狠狠地說。
“說著玩的啦!不用當真,我很高興的啦!想想有我英俊瀟灑的無藝大哥成為我的戰友。我想起來就興奮啊!(才怪!)”賈無敵見勢不妙,忙拍馬追上。
“這就對了啥!隻要以後你跟著我混。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會受半點委屈的。”黃無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謝謝大哥!”
這樣二人一直喝到晚上九點多,黃無藝由於第一次喝酒,所以喝得是酩酊大醉,賈無敵也是東倒西歪,二人最後分手時,黃無藝說:“明——明——天——天我——我在省藝術院校有一——個——個演出你——你來看看——哦!我讓你知道什麼——什麼是音樂!”
“我——一定到!”賈無敵結巴地說。
黃無藝好不容易搖晃回賓館,剛要開門便被一個人揪住耳朵:“你說玩一會?從四點多到現在,你這是一會嗎?我與白雪擔心得要死,還以為你過馬路被車撞死了呢!原來你跑去喝酒了唆,好啊!你敢喝酒了哦!看我回去不告訴大伯!”草兒很是生氣,本來她想叫他與自己到各處玩一下的。誰知道黃無藝這小子跑去喝酒了,害自己擔心,想起就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