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淪莫軒從容一笑,將少年的拳頭包在自己的手掌心裏,“別這麼緊張嘛,你現在很想要回去嗎?好不容易出來,這才剛剛到西城,怎麼也要到靜城去看過了以後才能回去啊,而且皇宮也在靜城,你難道不想到西靜國的皇宮中看看與咱們金聖國有什麼不同嗎?”
男人的手在少年的手背上不斷的摩挲著,有種色色的味道。
冷淪驍抽回手,白了對方一眼,用著困惑的眼神盯著對方,都到了這種大禍臨頭的時候,不但在敵人的地盤上,而且眼前還是一個恨透了他們的女人,父皇怎麼還這麼輕鬆自在呢。
“看什麼啊?父皇是不是很高大威猛啊,你看不夠?不要緊的,父皇會讓你看一輩子的。”冷淪莫軒越說越不正經,而且還不將滿屋子的人放在眼中,就連菱公主也都無視了。
“你究竟是不是我父皇啊?”雖然此刻的父皇很不同,但是冷淪驍也仍是能一百二十分的確定,眼前的人的確是父皇,他隻是真的想不明白。
“驍兒,你這話是什麼意-_-!
“驍兒,這是菱公主的一番心意,可不要辜負了。”冷淪莫軒嗅了嗅茶杯中淡雅的香味,說道。
少年凝眸,想了一下,難道父皇擔心菱公主給他們下毒,所以在暗示自己什麼嗎?
“那皇上為什麼不馬上品嚐一下,難道是擔心,我在這茶裏摻了料嗎?”菱公主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茶,挑眉問道,似笑非笑。
“不是,朕怎麼會如此想公主呢,朕隻是覺得不該辜負公主的好意,如果就這麼直接喝掉,很對不起你。”冷淪莫軒用誇張的語調說著,對菱公主很是感激。
“噢,那皇上覺得該怎麼喝呢?”菱公主晃動著手中的茶杯,咬牙望著那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心中對冷淪莫軒的占有欲還是沒有熄滅。
越是得不得,越是難得到的東西,越是讓菱公主更無法放棄。
“公主對朕與驍兒的事情是最清楚的人,你也該知道我們父子的感情,是悖德之愛,這種感情不能拿出來與人分享,朕甚至不能給驍兒一個名分,朕心裏其實為此事很痛苦的,朕覺得對不起驍兒。”冷淪莫軒說著,眼眶中含淚,嘴唇哆嗦,伸手握住了身邊少年的手,看起來很是激動的樣子。
任誰都看得出冷淪莫軒做戲的模樣,那誇張的動作和表情讓少年忍著笑意,向後躲閃。
冷淪莫軒卻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像是在怪他不配合自己,接著他的表情更誇張,樣子更痛苦,“所以……”
“所以?”菱公主冷眼看著男人,對方是樣子分明就是在消遣自己,對方明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還故意刺激自己,簡直是太可惡了,想著一會兒定要讓他對自己求饒,要讓他對自己俯首稱臣。
“所以朕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此刻不是在金聖國,又有這麼多人見證,朕冷淪莫軒要給冷淪驍一個名分,朕要和驍兒喝交杯茶,拜天地。”冷淪莫軒用不大的聲音,用悲傷的語調說出一句爆炸性的決定。
不但所有人的人聽了難以置信,菱公主震驚的瞪大眼睛不用說,連冷淪驍都瞪大著眼睛,眨巴眨巴著,像是怎麼都聽不懂父皇的話似的,天真懵懂的看著父皇。
冷淪莫軒卻似乎很理解少年,他不停的對少年猛點頭,仿佛在告訴對方,“你聽的沒錯,是真的哦,父皇要和你拜天地。”
可是在少年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屋內就傳來一聲刺耳難耐的尖叫聲,讓人十分難以忍受的尖叫聲。
那自然不必猜也知道,是從菱公主的口中發出來的,“冷淪莫軒,你不要太過分,你也太無視本公主了,你以為你是誰?你是皇帝沒錯,可是你是金聖國的皇帝,不是我西靜國的皇帝。
而這裏……”菱公主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氣喘籲籲的幾次都幾乎說不出話來,“這裏是……是我的西靜國,別說你想要當著我的麵和他拜天地,現在我說要把他拖出去斬了都可以。
至於你,要拜天地是嗎?可以……但隻能是和我,和我拜天地,你知道嗎?知道嗎?”女人歇斯底裏的尖叫著,在金聖國她已經受盡他們的侮辱,這次她是為了要給他們下馬威,找回自己的尊嚴才來的,卻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