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心想應該不會,曹操現在對我不過是好奇心作怪,等好奇心過了。我也沒有留下的價值了。隻是,話不能這樣說給張遼:“管它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張遼歎氣:“你何苦這般堅持,就留在這裏暫時不走。不行嗎?今天主公也說了,他不逼你,隻要你一句話而已。都是一樣沒有自由,你卻非要如此倔強,豈不是自找苦吃?”

趙羽聳聳肩。我又不傻,也不想吃苦,可是曹操不會讓我離開地,我卻一定要走。軟禁和監禁的區別大了去了,我是早晚要跑的,軟禁中逃跑,不僅要落個背棄誓言地名聲,張遼他們的麵上不好看不說,說不定還會連累他們。而監禁中逃跑。就是兩回事了,與我地兄長就無關了。當然,這話要是這樣說給你聽。你要痛苦的。想到這些,他衝張遼一笑:“二哥知道我不撒謊騙人。要我自願留下。除非曹操給我絕對的自由,否則。休想。”

張遼歎氣了:“算了,說也是白說。玉,明日你用何種兵器?”

說起這個,趙羽就笑:“嘿,我就是輸,也要出口氣。麻煩兄長為我找根棍好了。”哈哈,一直就想怎麼找機會報複人,哼,打我?明天,我要打回來。

“啊?棍?”

“對,不要太粗了,好拿就行。我的藤槍本來就輕呀!”

張遼雖然莫名其妙,還是去準備了。趙羽則牽過張遼的馬,要熟悉熟悉。

趙羽在做準備,夏侯也在做準備,兩下都挺忙活地,這場賭鬥很在鄴城傳開,大家都有些期待。郭嘉聽到後,連連苦笑,去找曹操了。

曹操心下也不安穩,見郭嘉前去,急忙詢問:“你與趙羽相處多年,可知道他的武藝到底如何?我看他雖然身體靈活,可也總覺得不像傳說中的那樣厲害,元讓可是他的對手?”

郭嘉道:“我正為此事而來。玉的武藝實在是很奇特,當初他還年少,利他們就不是他的對手了。玉的功夫實際上在一個字,在我看來,他的力量應該不是很大,可度實在太驚人。令人驚奇的是,他內腹之中自有一種奇特地氣息可以流轉全身,這種氣息是玉獨到之處。在古城,他與張飛交手,我曾經見過,他隻要用上這種氣息,旁人的兵器要靠近他的身體就比較困難,要論單打獨鬥,還真是少有對手。可奇怪地事情也在這裏,主公定是在奇怪,為何玉看起來很是文弱,實在不像有武藝的人?那就是因為他若不用那種氣息,便如同體弱之人,再無半點厲害之處。”

曹操聽得驚奇萬分:“竟有這樣地事情?這種氣息為何物呀?”他心想,我要是也有這樣地氣息,就不怕別人行刺了,厲害,兵器不能靠近身體。

郭嘉搖頭了:“我與他在一起的多年,他也說了多次,還教授我一套太極拳法,我也練習了多年,可始終不能領悟他說地那種氣息。玉的身體本就與我們不同,他本來是體弱多病,全靠了他的師傅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用百餘種珍貴的藥材浸泡並開心智,得如此。我想,這種氣息也是這樣來得,他是從小就有,多年練習得來,我們恐怕是得不到了。”

曹操聽著這些話,就像是聽神仙傳奇似得:“喲,天下竟有這樣的神奇事情,幾歲孩童,百餘珍奇藥材,竟能培養出神童來了,這樣的神醫居然真有。”

想了一會兒,曹操問郭嘉:“依奉孝看,明天,他與元讓之間,誰輸誰贏?”這是重點。

郭嘉輕聲歎氣:“明日輸的隻能是玉。元讓將軍不會有事情的。”

曹操有些不解:“為什麼你如此肯定?你剛還說。。。

郭嘉搖頭苦笑:“主公,玉智極高,您這主意,他絕對看的透。既然是必輸,他絕對不會盡力,甚至會故意落敗。嘉還請主公吩咐元讓將軍手下留情。”曹操這般臉皮厚的,也有些燒:“奉孝,我這也是沒有好的辦法留下他。我剛還在想,元讓畢竟傷害了他。我還怕他明天會傷了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