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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並沒有否認自己想讓周不疑為曹衝陪葬的想法:“此太過聰明外露,留之不詳。再說,一看到他,我就想起衝兒,憑什麼兩個在一起。他卻無事,我的衝兒卻命喪黃泉,孤獨到那冰冷之處?我既然選擇了他做衝兒的陪伴。衝兒去了,他也應該一起去。”

曹操語氣中的陰冷讓趙羽打了一個寒顫:“可是。曹公,衝公之死與不疑沒有任何關係呀,你不能將失地怨氣在他身上吧?”

曹操看看趙羽,又把眼光移開:“玉是在埋怨我狠毒嗎?你錯了,我並不是為了泄怨氣看不疑刺眼。你應該知道。不疑是鄴城中僅次於衝兒的神童,我不能讓他活下去,這關係到很多方麵,不是一條人命的問題。”

曹操地語氣越淡,趙羽心裏越緊,他隱約明白了曹操殺周不疑的心思,不光是為了泄憤,周不疑神童之名和學恐怕是曹操殺人地原因。可是,趙羽卻不明白。既然周不疑是,又已經是曹操的屬下了,他的學為什麼會成為他的取禍之道哪?難道曹操害怕周不疑對他有什麼威脅不成?帶著這樣的疑問。趙羽繼續努力:“曹公,您是不是又多疑了?難道。您還懷疑不疑會威脅到您不成?他還是個孩。又在您地掌握中呀。”

曹操搖搖頭:“玉,他對我沒有任何威脅。p,可我一看到他,就想起衝兒,你可以當我容不下他。”

這算什麼理由?趙羽眉頭皺的緊了,依然苦苦相勸:“曹公之心我大概明白了,可您要再三思慮之。不疑之學甚為世人推崇,少年有之輩,殺一士,少一,天下為之痛心呀!我想,倉舒公地下有知,也不會同意的。”

曹操默然良久,搖頭道:“非是我必要殺之,其命在天。”趙羽苦笑:“這鄴城的天就是您呀!連我您都不殺,不疑還是孩!”

曹操起身負手歎息良久方道:“玉,不疑與你不同,你沒有爭權入仕之心。說明白點,你不會對我造成威脅。”

趙羽哎了一聲:“曹公,我不會對您有威脅,您還這麼關押我幹嗎?如果您認為不疑會對您造成威脅,也像對待我這般對待他也行呀!”

曹操笑了笑:“關押你,是因為不能讓你走。而不疑,唉,他不能威脅到我,他怕我,也要走的。可他的走是伺機而出,不是你這樣瀟灑江湖。可我不能留下他成為一個威脅,即便不是對我的威脅,我不能給他複出的機會。何況,桓對他……”負手望望陰暗的天空,曹操歎了一口氣:“算了,此事不必再說了,這也是當權者地一個悲哀吧!我殺的人夠多了,也不在乎多他一個。再說,衝兒一個人太寂寞了,既然他們兩個這麼好,我讓他去陪衝兒,想必衝兒也不會怪我。”

趙羽勸到這步,也明白曹操的心意了。隻恨自己鎖鐐加身,想去救人都做不到,隻能悶聲生大氣了。曹丕和曹植過晚都跑了過來,麵對趙羽地無奈,兩人也是無計可施。曹丕是比曹植穩的住,默默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而去。曹植卻在這邊磨蹭了半日,逼趙羽想出救人地辦法。趙羽想了半天,也隻能讓曹植找人護衛在周不疑身邊,看曹操地光景,恐怕也不會明目張膽地殺周不疑。可如果曹操公然要殺周,他也是無計可施。

周不疑的死還是沒能避免,曹操既沒有公開殺周不疑,也沒有派人刺殺,而是給周不疑寫了封信,信中地內容無人知曉。但曹操隨信附上了一本周不疑與曹衝在一起時合的詩文。周不疑燒了曹操的書信,拿著那本詩文哭泣了一夜,到隨從進屋看他時,現他已服毒身亡。曹操大肆宣揚了周不疑對曹衝的友誼,宣揚了周不疑為友殉葬的義舉,鄴城上下知道或不知道的,對周不疑的死也是哀多歎少,政治這玩意果然牽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