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水淹七軍,又攻下了襄陽城,王上很是高興。後突聞將軍拒絕東吳婚姻,諸葛軍師便知不妥,故稟明王上,特派趙羽前來以防萬一。不料羽還是來晚一步。”關羽羞愧低頭。
“將軍,漢中王待將軍如何,羽不再多說,隻是,羽臨行之前。王上特意吩咐羽帶話給將軍。”
“兄長如何說?”關羽神情一震。趙羽模仿劉備語氣,慢慢道:“一城一地之得失偶然,既失之。亦可再得之,然吾二弟不可失。你可轉告吾弟:如事已不可為。當離荊州,留有用之身軀,以代報仇。萬不可逞一時義氣,恐損身體。願弟尊兄之意,以兄為念。莫使兄翹期盼不得見也。”
“主上真是此言?”“關將軍,王上旨意,趙羽怎敢胡言。”
劉備在給趙羽的信中提到如何勸解關羽不要在乎荊州之事,不要多想,他原本的用意是讓關羽不要在乎他任命趙羽管理荊州的事情,用心進兵北上,以後,有的是地盤讓關羽去管理。趙羽卻將這些話誇大了一點點,篡改了一點點。
關羽果然被感動地虎目含淚:“羽失荊州。已負主上,今又害主上為我憂心至此,關羽何以能報呀!”
“如果將軍一死。王上恐難安。將軍,我兄長離去。羽肝腸寸斷。意欲相從。王上對將軍甚於趙羽對兄長,若將軍真的就此而去。王上怎不痛心疾?他偌大年紀了,如此悲傷之下,怎能活的下去?將軍忍心嗎?”
關羽聽地淚流滿麵,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趙羽也心中不忍。雖然知道他已被說服,隻是看著一代虎將,後世人們心目中的忠義之神,今天卻是這個模樣,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地對還是錯。
等趙羽挪回去,甘寧淡淡道:“玉,我與你同生死,其他話,你不要對我說了。”
“六哥,我明白你的心情。隻是,不是弟弟不領兄弟情分,而是你還有大事要做。”
“什麼大事?”
“你不想知道四哥,五哥的下落?”
“當然想。”
“那就是了。六哥,你出去之後,就去打探他們如今身在何處,我料他們守不住襄陽城,現在恐已經失去襄陽了。”
甘寧心裏一緊:“他們不會。“唉,羽也不知道。來的匆忙,沒有機會去打探他們的消息。他們孤軍獨守襄陽,沒有得到關將軍地將令,恐不會輕易放棄襄陽。襄陽城破,二人性命難說。即使他們全身而退,荊州已失,他們退路被封,恐也不得安身之所。唉,隻怕已經是凶多吉少,隻求上天有好生之得,保佑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可以安然返回成都。”
甘寧臉色已是蒼白:“照玉說來,他們二人危險了。唉,恨不得馬上得知其消息,死也瞑目了。”關羽聽滿麵羞愧。
趙羽看一眼關羽,繼續對甘寧說:“若六哥解困,當去打探。你切記不可莽撞行事,能接得他們好,若他們身處險境,六哥當趕上關將軍,回到成都後,再提大軍解救不遲。”
甘寧搖頭,我不要去什麼成都:“玉,我一旦得知兄長消息,無論結果如何,必來告之與你。如果他們已遭不測,我當舍此身軀為其報仇,如果平安相聚,再想辦法救你脫困。”
趙羽苦笑:“六哥為何如此固執。羽在此不會有生命危險。再說,今日趙羽到此處,與往日不同,那孫權必嚴加看管,豈容人相救?就你們三人,前來送死嗎?”
“這……”甘寧不說話了。
關平這個時候也過來相勸:“興霸將軍,玉將軍所言甚是。你找到元直和義還是回成都的好。到時候,我們提大軍來壓東吳,必能逼他們交還玉,此仇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