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臉色一白,拈著信紙的手也不近顫唞起來。

府衙大人見公孫值此般模樣,料到信中所言必是真話,氣得跺腳:“那可是禦賜的隨珠啊,禦賜之物丟失,是殺頭的死罪!你,你們竟然還瞞著本官,是想要本官陪你們父子一起赴黃泉麼?”

公孫老爺見事情敗露,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對著暴跳如雷的府衙大人,道:“大人,大人,您先息怒,這隨珠丟失一事,我父子尚有辦法挽回,故而不敢驚動大人,萬望大人恕罪呀!”

公孫值見了,也立馬上前穩住府衙,道:“不瞞大人,這隨珠是給那賊袁鐵竊了,但是,這袁鐵的行蹤,侄兒也知道了一二,等探了具體地址,侄兒帶了人,必將那奸夫□抓獲,尋回隨珠。”

府衙聽了,止住了怒罵,道:“當真?這袁鐵可不是容易抓獲之人!”

公孫值聲音拔高了點,道:“這賊人如今帶了那成秀賤人和隨珠正往南邊逃去,侄兒雖然人在父親跟前伺候,但是府中家丁和鋪中夥計已全數派去搜尋,定可以探到那倆賤人!”公孫老爺在一般連聲附和:大人不必過於焦慮,大人治下人人英勇無比,定可帶著小兒抓獲袁鐵。”

公孫父子這般說法,這府衙大人仍然無法釋懷,丟失隨珠,這可是關係著自己烏紗的。但是,這公孫父子一邊好語安慰,一邊拍胸保證,唱作俱全,甚是熱鬧。

府衙見這父子如此說辭,隻好先緩下勁來,道:“既然如此,唯有期望侄兒了。本官這就回府衙調派人手,助侄兒一臂之力。”

公孫父子連聲說是。府衙轉身往門口行去,正對著府衙彎身相送的公孫父子剛要鬆口氣,忽傳來了府衙的緩緩的聲音,“公孫氏,此事可莫要,讓本官失望了!”聲音不高,卻全無方才的急迫和不穩,帶了一股威嚴和壓力。公孫父子一聽,均嚇了一身冷汗,剛想放下的心瞬時又提了起來,公孫父子知道,這府衙對著隨珠一事的態度了,隨珠找回,那就萬事皆無,若是找不回,那就隻好死道友不死貧道。

這府衙大人從公孫府裏出來到是鎮定不少,暗自下了狠勁,自己這烏紗是如何也要保住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讓這公孫父子給拖累了,心想著,隻給這父子半日時光,若天黑之前也無袁鐵的消息,自己便連夜上奏,而且還要給京裏的大舅子去封急信商量一下,這禦賜之物丟失,自己可擔不起這治下不力的失職之罪!

府衙大人回到自己地方,立馬便派出了所有的官差,往南邊趕去,這架勢看起來,是定要追拿那袁鐵了。正當府衙大人萬分焦慮的時候,一個官差急急忙地趕回,行了禮,報道:“大人,小人在南邊城門附近搜查袁鐵之時,路過一茶鋪,來了一人,說不知為何發現身上多了一封信,寫了要給大人親啟,見到屬下,便交托了屬下。”說完便從懷裏抽出了那封信,呈給了府衙。

府衙接過,展開一看,竟是一張地圖,七七八八的,在末尾還畫了圈,裏寫袁鐵二字。府衙精神大震,料想定是袁鐵的下落,至於這真假,試試便知。由於時間急迫,府衙帶了隨身護衛匆匆趕往南邊,和大批官差會了和,就衝往地圖中袁鐵的所在。府衙得了這地圖到沒有告知公孫父子,想,等自己抓了這袁鐵,尋回隨珠,將袁鐵上報朝廷,那是立一大功,升官發財不在話下,把隨珠還回公孫父子,那麼從此公孫家便欠了自己天大的人情,到時自己在這肅州,便是要權有權,要錢得錢了。

等府衙大人依著地圖到了袁鐵所在之處,天已經盡黑,那裏距離肅州南邊近七十裏路,那圓圈所畫之處正是一間破廟,此刻裏麵隱隱有點火光,顯然是有人正在裏間。府衙大人打了個手勢,示意官差門躲到隱蔽之處,再派了一身手靈活的手下前去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