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殘廢了的劉飛虎之外,與他一同來到的,還有一人,便是之前被葉凡嚇得差點尿了褲子的張海磊。
“二叔,這件事情,全要靠你了,不然的話,小侄這口氣,怕是這輩子都出不了了!”張海磊差點聲淚俱下,眼前之人,是他父親的結義兄弟,二人一白一黑,倒是在這十餘年間雙雙崛起。
王霸道冷笑道:“那小子倒是有膽,我在中海沒聽過這號人物,想來是外地的人。”
劉飛虎右腿被打斷,這會兒疼痛難當,額頭上都滲出了大汗,他咬著牙,對著王霸道躬身道:“大哥,我跟了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王霸道赫然回首,看著劉飛虎,厲聲道:“我王霸道,難道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嗎?哼,那小子敢動我的人,我就要他死得很難看,管他是哪個武館還是小世家出身?外地人到了我們中海市,是蛇你給我趴
著,是龍也給我老老實實盤起來,中海,不是他們可以放肆的地方!”
“去,請我的供奉好友,拜把子兄弟何如風來!”
劉飛虎一聽這何如風的名字,當即大喜,叩頭便拜。何如風是誰?他可是大宗師龍天青的二弟子,不過四十歲,就已經踏入了宗師境界,如龍宗師,又豈是那小子可以相比較的呢?
雖然葉凡強,但並未使用類似內勁外放的本事,劉飛虎也就隻把葉凡當作是懂得一些特殊功法的內勁巔峰大圓滿武者罷了,並未作他想。這會兒,他和張海磊兩人一道,去請那何如風出馬!
對葉凡暗中有動作的,不止這王霸道,還有那被王翰地逼著給葉凡下跪求饒的朱昌源。
他朱昌源從小到大,都是過的錦衣玉食的生活,可謂是含著金湯匙出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來隻有他欺負人的份,哪有別人欺負他的道理?
最最可恨的是,葉凡和王麗君走的如此之近!
朱昌源早已經把王麗君看作了自己的禁臠,根本就沒有想過,煮熟的鴨子,竟然也會飛!
“土包子,我和你不共戴天!”朱昌源在心中嘶吼著,剛剛因為畏懼而退縮的男兒血性,此時在無人處瘋狂的爆發起來,這已經是一種病態的嫉恨了。
他完全忘了那王翰地對他的提醒,惹不起?
哼,我朱昌源是朱家少爺,除了中海市少數的幾個豪門之外,有誰是我惹不起的?!
“陳叔,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朱昌源找到了自家供奉,寒聲說道。
被他稱作陳叔的人,名叫陳仲棋,他一看到自家少爺這副灰頭土臉的樣子,當下便放下臉來,“少爺,你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成,這中海市,有人欺負你?”
朱昌源搖了搖頭,恨聲說道:“那家夥不是中海市的人,不過實力應該不凡,王翰地不敢和他動手,反而幫著他一起,打了我一頓。”“王翰地?”陳仲棋冷哼道:“那龍天青未免也太放縱自己的弟子了,難道他以為他真能保得住他宗師榜第八的位置?近月來,天南之地有一新星崛起,這本來就沒勞什子用的宗師榜,更不值一提了,不必把
龍天青當回事,我們朱家和他沒有衝突,隻要不殺他的弟子,他也管不到我們。”
“我這就去雇傭國際殺手狙擊他,到時我在明,他們在暗,就算那讓王翰地都忌憚的小子真是宗師,我也不懼,一力滅殺便是了。即便是宗師,在這個陣容之下,也要敗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