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水含蕊試了試,感到自己可以說話後,於是吃力地問道:“你----是--------誰?”每說一個字她的嗓子都痛苦得像是被火烤了一樣,灼熱地疼,根本就沒意識到這個有些稚嫩的聲音是自己所不熟悉的。

“-------心心?”周太太以為自己聽錯了,仔細地看著眼前的女兒,發現她眼裏充滿了陌生和疑惑,好像根本就不認識自己,晴天霹靂!

“我、我是你媽媽啊,你怎麼會不記得我了呢?你是為了救一個同學被小混混打壞了腦子,這件事你也忘了嗎?”看到女兒仍然疑惑的眼神,便自言自語道,“難道這就是後遺症?”

周太太不及多想,快速走出了病房,很快地工夫她就將已經離開的主治醫生帶了進來。

“醫生您看看,我女兒突然不認識我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周太太慌亂急切地問著醫生,就好像他是她目前的唯一的救命稻草。!思!兔!在!線!閱!讀!

“我看看。”醫生走到病床前詢問道,“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麼會住院嗎?”

水含蕊搖了搖頭回答道:“不記得。”說了兩句話後現在再說嗓子就沒有之前那麼痛苦了,她是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來醫院了,記憶中自己明明是已經死了。

周太太一聽就哭了,邊哭邊說:“心心啊,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將所有事都忘記了,醫生,醫生你快看看我女兒,她是不是頭傷害程度太大,所以腦子壞掉了?”

主治醫生伸手輕輕碰了碰水含蕊被包得和粽子一樣的頭,問道:“頭疼嗎?”

水含蕊點了點頭,眼中仍是充滿了不解,不明白為何眼前的兩個人說的話她都不懂。

“周太太,我一會兒給令千金的頭部照個片子,具體情況得等結果出來時才能告訴你,不過目前看來,她應該是失憶。”

“失憶?”周太太漸漸緩和了過於激動的情緒,靜下心後才意識到其實失憶了對於女兒來說也不算是壞事,如此一來起碼會忘記以前的種種不愉快。

“現在患者需要休息,有什麼話盡量短說。”

“好的,謝謝醫生。”周太太的眼睛一直放在女兒身上,對於她眼中的陌生她感到很難受,但自己是她的母親,女兒即使是失憶,以後也會重新愛上自己的。

“心心,你也忘記自己的頭部是怎麼受傷的了吧?”看到床上的人兒疑惑地點了點頭,周太太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因為你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有社會青年在欺負你班上的一個女同學,你由於出麵想要幫那個女生,所以被那個小混混打中了頭部,他這是犯了法,我已經請了律師,要讓那個混混在牢裏不要過得太愉快。”

水含蕊感覺自己處在一個很詭異的空間中,為什麼她們說的話她都是聽不太懂呢?這個女人為什麼就是自己的媽媽,而自己明明沒有去救她口中所謂的女學生啊,小混混是怎麼一回事。

“你身體還很虛弱,還是睡覺吧,以後我會將你忘記的全都告訴你。”

水含蕊還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終究是因為頭太疼,不一會兒就又沉沉睡去。

了解情況

水含蕊的身體漸漸康複了,報告檢查出來她的一切都正常,腦部並沒有血塊產生,醫生說有時人失去記憶和自身有關,比如受刺激過大,會選擇催眠自己而失去記憶,於是周太太便認為是因為自己婚姻的不幸影響到了孩子,即使知道女兒最近漸漸變得有些叛逆,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