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介意這個小鬼會不會因為高強度的比賽受傷甚至死亡,卻都在慶賀?那麼,那個女人的死亡換來究竟是什麼?這種情緒充斥在心裏,根本無法冷靜下來,要我去保護的,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嗎?

看著淩亂的地窖辦公室,被踢翻的茶幾,那些被掃到了地上的文具,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坐在那裏,十多年前的那些事情翻騰在腦海中,幼年時候那個唯一會接近自己的溫暖存在,那罪惡的預言、自己的泄密……

緊握著拳頭,沒有出聲音,隻是沉默著,回憶著,都是曾經的那雙綠色眼睛的主人的笑容,她的離去、自己的罪過……

就在這個時候卻感受到了那個小家夥沿著自己的胳膊慢慢的爬到了辦公桌上,用小腦袋輕輕地蹭著自己的手。下意識的,我鬆開了那隻手,看著小家夥用那小豆子一樣的眼睛看著我,心裏麵竟然有幾分暖意——它這個樣子,是要來勸慰嗎?

麵無表情的揉了揉小家夥的小腦袋,才歎了口氣,收起來淩亂的雜物。餘光中看到那個小家夥扭動著身體也爬下了桌子,努力的想表演它的乖巧一般,試圖幫忙意圖收拾。

不過……“Zoey,你還真是條笨蛇……”我搖了搖頭,給它使用了一個醫療咒語,讓劃傷的傷口愈合起來。雖然很笨,但是,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意外的讓人心裏有些軟了……

1991年10月31日

從正式開始給那個小笨蛋灌魔藥並開始講課,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進步不大。

想到這個結果,我不禁皺了眉頭,難不成自己之前的想法是不對的?可是,平日的時候在上課的時候這條的蛇地反映明明就是她能聽懂的意思——雖然有的時候的確笨了一些,但是能聽懂的是絕對的。

在一次調整了這個小家夥的學習計劃之後,我放棄了給它每天多增加一杯魔藥的打算,畢竟它實在太小了,估計沒有大的容量喝掉它們……

1991年11月20日

七年級的學生能夠把坩堝弄爆炸甚至危及旁人的安全!一直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仍然氣憤不已。本以為回來,就能看到那個小家夥一扭一扭得爬過來,可是卻失望了。

又要模仿一番主人呼喚寵物了……我撇了撇嘴,沉下聲音喊道:“Zoey?出來!”

下一刻,就看到了那條蛇從高高的書櫃上麵跌落了下來。

根本沒有反映的時間,直接就施放了一個飄浮咒,可是卻有某樣東西掉了小家夥的嘴裏麵……貪吃到了這個程度嗎?爬到那麼高的地方找東西吃?

快步走過去,抱住了小家夥,檢查了那個一同掉下來的盒子之後,我才發現,裏麵竟是就是德拉科馬爾福送來的禮物——高濃度的生長劑!梅林在上,吃了這種東西,小家夥究竟會長成什麼樣子?我開始緊急的救治,不過顯然效果不大,不得已隻得再去求助了同事。

雖然說它的麻煩是貪吃引起的,但是看著小家夥痛苦的模樣,還是隻能輕輕地撫摸著它的小腦袋,減輕它的痛苦,至於懲罰?還是等它好起來再說吧!

校醫說著些諷刺的話語,不過看的出她一樣用心,她說小家夥應該不會有事,隻是應該。小家夥體內的生長劑被取了出來,它在長大,一夕之間的長大,那緊緊包裹著它小小身體的皮完全被撐破,露出裏麵鮮紅色的肉,用血肉模糊來形容絕對不過的悲慘模樣。

看著它不斷翻滾的可憐模樣,幸虧一旁的同事能夠幫幫它……

小家夥希望你的平安的度過這一關……

沒有被允許陪著這個小家夥度過難熬的一夜,有些不滿,想到之前小家夥對自己的那種笨笨的照顧,煩悶時候貼著自己的小腦袋,那種幼稚的磨蹭、撒嬌,如果這個小家夥真的因為這次的意外,死掉了……那麼生活是不是又要重新回到那種一個人的日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