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有此意。”寧九兒讚同道,她早都心癢癢的不行。無法形容的心情,又怕又激動。兩次機會都被她白白浪費,一次夢魘幹擾,一次醉酒。
她心中對那個家夥實在好奇的緊,若是真的能一探究竟就好了。
“兩位怎會來我房間?”簡亦繁剛向樓下的小二吩咐完畢,上樓卻不見兩人蹤影。
寧九兒聽到聲音的第一反應就是將窗站即關好,生怕簡亦繁知道那怪物之事。
洛歌一愣神,忘了如何解釋。光看寧九兒的舉動,就猜想他一定不想讓簡姑娘知道。自己哪能戳破,隻能嗬嗬傻笑著。
寧九兒揉著腦袋,坐在桌前故作矯情道:“哎呦,頭疼。”
“誰讓你昨日喝那些酒,今早頭不疼才怪。薑湯給你放在房內了,去喝些。”寧九兒一喊疼,簡亦繁便開始擔心。又想起昨夜寧九兒不管不顧,喝了那些酒心中又有些生氣。
洛歌倒是沒見過如此貼心的姑娘,心道誰能福氣娶她回家。
寧九兒揉著腦袋出了簡亦繁的房內,打道回房。熱水、飯菜、薑湯,都一應俱全。她洗漱好後,嘴唇剛碰到碗邊就看到洛歌闖進了房內。
她將碗重新放下,忍不住翻著白眼道:“怎麼?”
“簡姑娘定是看上了你,為你準備好酒好菜,薑湯熱水。我倒好,除了熱水別的沒有。你說她不是看上你,是看上了誰?”洛歌坐在寧九兒身旁,將她的薑湯端起一口氣喝了半碗道。
自來熟的洛歌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寧九兒一腳踹在洛歌的腰間,氣急道:“少給小爺不要臉,從昨夜就開始混吃混喝,不準備停手了是吧。還說什麼今後的夥食全包,你分明是想讓小爺包養了你。”
“哈哈,九兒別惱。我這不是順手嘛,你瞧,我這不是給你剩了半碗。回頭我讓小二多給你熬幾碗還不成?”寧九兒若不說,洛歌還未曾注意到。他何時開啟了蹭吃蹭喝生涯?
寧九兒坐在凳子上也不與他計較,端著那半碗薑湯一飲而盡。宛若喝酒一般,讓洛歌看的想笑。這家夥,合他胃口。
兩人在一張桌上開始聊起方才的話題,恐懼伴隨興奮。
寧九兒盛了兩碗湯,一碗給了洛歌,一碗給了自己。她想著此事定不能讓簡亦繁知道,事先得和這小子通個氣。免得這小子那句話暴露了,將簡亦繁也拉下水就不妙了。
她眉頭微蹙道:“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簡姑娘哪兒?”
“放心好了,她一個姑娘知道再多也無用。”洛歌也是這般想法,但總覺得寧九兒和簡亦繁之間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莫非兩人是個相好,看著也不太像啊。簡姑娘賢惠溫柔,知禮大方。若是為人妻,定是個不二的選擇。
寧九兒若是知曉洛歌心中所想,絕對會將這小子打趴下。簡直是跟她的想法,如出一轍。但無奈簡亦繁確是個男子,而她確是個女子。
心靈剔透這種東西,是她八輩子都修不出來的道行。
寧九兒看著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忽而想到了什麼認真道:“那日我聽到響聲,隔天就出了人命。你說那個家夥,會不會又殺人了?”
“若是出了人命,定會鬧到衙門。這樣如何,我們去衙門走一遭。到時是否出了人命,一看便知,如何?”洛歌心中也打著鼓,有些好奇。
若真出了人命,那這家夥可算非除不可。將它留在這世上,豈不苦了那些無辜人之命。誰知它還要殺多少個人,才肯罷休。
說走就走,寧九兒起身推開門道:“我去喊簡亦繁,你現在酒樓門口等著我。”
“得,你去吧。”洛歌伸著懶腰站起身來,薑湯喝的他心暖洋洋的。
若是能捉住那怪物,也算是了卻了知府頭疼的案子。他如約的下了樓在酒樓門前等候著,來往的人群在他眼前晃悠。那日雖然去了靈山,但卻沒見到靈山尊主的容貌。也不知那傾國傾城之姿是否摻假,他對小道消息多有不信。
那個仇慈的資料他也翻了不少,起初還以為是個有故事的公公。沒成想,原來是個奸佞之人。執劍山莊不是向來斬不平,斬奸佞嗎?他怎未聽有人要殺仇慈滅口?
洛歌等了半響,也未曾見寧九兒下來。他等了有些許不耐煩,剛想大發雷霆就看到兩人朝自己走來。
寧九兒握著簡亦繁的手腕,拍著洛歌的肩有些歉意道:“多擔待。”
“無妨,我們走吧。”洛歌也不計較,朝著衙門的方向走著。
簡亦繁與寧九兒並著肩望著來往行人,他本是準備今日啟程卻被寧九兒好說歹說。非說想看衙門中的凶手是誰,看完就走。無論如何,也要順了九兒的心不是。
再者,已耽擱兩日之久,寧叔指不定到了何處。他們若想再跟上,恐怕要非些時日了。即如此,還不如讓九兒開心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