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懈怠,整日用功得緊呢。”霜月在一旁口快的說道。
聽到霜月稱讚,墨雨有些驕傲又自豪的揚起一張小臉,白皙的臉龐泛著好看的粉紅色。
緣楓也是抿著唇,眼中滿含笑意。
“辛苦月與潔了。”
禦紫炎亦是心情愉悅的點頭,拉過墨雨的小手,摸了摸墨雨的頭,又拍拍緣楓的肩頭。
這回便是連緣楓也紅了臉。雖說殿下比他還要年幼三年,但是在殿下麵前,自己總像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算是所謂的“雛鳥情懷”麼?
當初在他兄弟二人最落魄之時,是殿下指給他們一條明路,給了他們遮風擋雨的住處,給了他們親人一般的關懷,更給了他們學習長進的機會。若是沒有殿下,不知他們是否還能安然活至今日。
殿下此等恩情,兄弟二人早已定下主意,窮盡一生,追隨殿下左右。也正是為此,二人才會如此用功。他們可不希望一直呆在殿下羽翼保護之下,做個無用之人。
對於二人的意誌,禦紫炎自是無從知曉,轉而問道,“母妃今日是可是當值?”
“是。怕是會晚些回來。殿下可要先行用膳?”霜潔說道。
“無妨,我等母妃回來一起用。”
禦紫炎搖頭道,“還有,月、潔這裏已沒有禦紫炎,隻有幽。”
“那你還喚我母妃?”禦紫炎話音剛落,一抹黑影閃到麵前,正是晏靈。
“母——靈。”禦紫炎隻得硬生生改口。
“炎兒,”晏靈笑道,“私下裏還是喚我母妃吧。”
“不,既是忘卻原本的身份,便該忘得徹底。”
“唉,隨你吧。從不知道炎兒是如此固執之人。”
“是幽——”
“我既隨你,你也該隨我。”晏靈不肯退讓。
“……”禦紫炎不語。
“你可去見過你父皇了?”
晏靈問道,“你回來得正巧,你父皇他出宮兩個多月,也是今日晌午才回來。”
“我稍後會去拜見主子。現在師傅正在見他。”
禦紫炎淡淡說道,心中卻驀地閃過一絲疑慮——那人出宮去了?何事會讓他親自出宮去辦?而且這日子——
不,不可能是月天。雖說月天自己承認曾經易容,但是那人流金黑眸豈是遮掩得住的?即便再相像,也不會有如此巧合之事。
“師傅?”幾人齊聲問道。
“嗯……”禦紫炎將白塵之事說與幾人。其餘幾人自不必說,晏靈更是又驚又喜。不想禦紫炎竟拜得如此高人為師。
“看來炎兒不枉此番出行。”晏靈顯得十分高興。
“隻是神秘人之事始終不得線索。”
禦紫炎有些沮喪,本是為了此事四處遊走,卻遲遲一無所獲。
“嗯,此人看來隱藏極深,影衛那邊亦是全無消息。”
“我答應往後十年隨師傅雲遊四方。怕是無法時常回來。還望靈見諒。”
“無妨。男兒誌在四方。機會難得,炎兒得高人垂青,我高興還來不及。隻是你要記得常稍信回來報個平安便好。”
“好。”
“還有,多注意安全。”
“嗯。”
“殿下,您雖識毒本領厲害,醫理卻也荒廢不得,還請您多費心學習才好。”霜月囑咐道。
“好。”
“娘娘,殿下,不如邊用膳邊說吧。”霜潔提醒道。
“是啊,靈——”
喚了一聲靈,到底覺得有些別扭,禦紫炎不禁釋然一笑,繼續說道,“母妃,我們先去用膳吧。晚些時候我去見過——父皇,我們再慢慢聊。”
“也好。”
見禦紫炎改了口,晏靈亦微笑點頭,“炎兒難得回來,霜月霜潔也一起坐下用膳吧。”
“多謝娘娘。”
……
禦華殿內。
“見過前輩。”禦天行拱手行禮,語氣平淡,隱約帶著一絲敬意。
“天行不必多禮。”白塵溫和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風。
“不知前輩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白塵已經許久未曾露麵。上次禦天行見他還是15歲加冠之時。
“白塵此次前來是想向你討個人。”
“何人?”
“你的影衛,幽。”
“幽?”
眯起一雙鳳目,這個名字似是聽過,卻有些陌生。禦天行腦中卻是閃過另一人的燦爛笑顏——“慕紫幽”,自從那日一別,總以為不再見,便不再想念,誰知腦中卻一直浮現那人兒的音容笑貌,久久無法散去。
“忘了?”白塵問道。
“隱約記得是靈下屬,專司情報。還有——”
似是還有什麼,卻又記不起來,禦天行劍眉微蹙。
“忘了便隨它。時機到了自然記起。毋須強求。”白塵悠悠說道。
“主子。”白塵話音剛落,禦紫炎的聲音從暗處低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