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因為急性腸炎發病一直在家中調養。此人的生活很規律,上午在小區的醫療所打吊瓶,下午在家睡午覺,每天會在吃過晚飯後六點半左右由妻子陪同散步半小時,剩下的時間基本都在家中,很少外出。至於他跟醫生見麵的情況,因為擔心會打草驚蛇,葉慈並未過深調查此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葉慈說:“我勸你不要去見孫東,你見了他,醫生肯定知道我們已經盯上這條線。”

“我是有些擔心這個問題。那你有把握查明他跟丟失的案宗有沒有關係嗎?”

“沒問題。兩天內,我給你準確消息。”

葉慈掛斷了電話,站在馬路邊上等著,不多一會唐朔從超市出來,給了他一瓶水,問道:“大兵哥,咱們去哪啊?”

“去檔案局。”

小動物開門上車,乖乖地坐在副駕駛席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葉慈繞過另一邊上車。葉慈這才轉頭一看,對著他那眼神,猛地一窒。小戀人太可愛了,害他有點想......

“怎麼了?開車啊。”唐朔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笑眯眯的臉上在左臉頰有一個淺淺的小酒窩,隻有在笑的時候才會看到。葉慈心裏一陣發癢,摟過人來吻上他的唇和那枚淺淺的酒窩。再放了手之後,唐朔臉色紅紅的,平添了幾分耐人尋味的誘人意味。

葉唐二人到檔案局目的明確,很快便找到了幫梁榮查明文濤案宗的管理員。葉慈悄悄地給唐朔遞了個眼神,小動物心領神會,笑得人畜無害,對著人說:“能不能到車裏談,這裏人太多了。”

這人也沒多想,便跟著持有警官證的唐朔上了他們的車。豈料,屁股還沒坐穩,葉慈那手就在他臉上一按,這悲催的哥們被弄暈乎了。

唐朔轉身看著車後座上的人,托著腮:“問吧,我幫你記錄。”

葉慈是個做事幹脆的人,直接問道:“司徒文濤的案宗是你拿走的嗎?”

這人一臉的癡呆:“不是。”

“你知道是誰拿走了司徒文濤的案宗?”

“不知道。”

“本月12號你見過孫東嗎?”

“誰是孫東?”

葉慈一愣,看來這人不認識孫東。於是,又問:“司徒文濤的案宗除了梁榮還有誰問過你?”

“趙局長。”

趙局長?葉慈看了眼唐朔,對方說:“可能是趙瑞,他以前不就是警察局局長麼。”

葉慈接著問:“趙局長問你的時候是幾月幾號?”

“七月......”

發現這人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情,葉慈便知道這人已經不記得具體日期。再問下去恐怕會出問題了,在他脖子上稍微用力地拍打一下,這人恍然醒來,傻傻地看著葉慈。

唐朔伸出手拍拍他的肩,笑道:“你的工作一定很累吧?怎麼迷迷糊糊的?”

這人不好意思地拍拍腦袋:“最近休息不好。”

就在葉慈利用非常手段排除了一個人的可疑性的時候,司徒這邊正在調查趙瑞案發當晚與熊愛國喝酒的那個陌生人——老馬。

模擬畫像已經出來了,他坐在警察局裏等著人家在資料庫裏搜索。這時,梁榮的妻子打來電話,有些急切地說:“千夜啊,幫幫忙啊。”

“怎麼了?”司徒問道。

“小惠在公司跟他們經理吵了一架,那個混蛋經理報警了。這事我又不敢跟你梁叔說,你現在要是有空就幫我去看看小惠,我擔心她吃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