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子恒道:“這就好。”
這時櫻櫻跑來大罵道:“傲子恒你這惡魔,你又殺了我們這麼多人,你這賊,該死的,八嘎。”
她氣的東洋話中國話混合在一起同時罵了出來。
她居然沒有趁機溜走,她居然沒有跑,難道界蓬的女人被男子托光衣衫,然後親親扶觸過,就一定要跟著那個男人嗎?還是她根本就舍不得離開呢?
傲子恒沒有理她,朱藍藍一看醋意大發,嗔道:“你這小賊,剛剛不到半個時辰就又鉤搭上一個東洋的劍女人。”
豐臣櫻櫻也反純相譏,叱道:“你的八嘎,你的才是劍女人。”
傲子恒急忙道:“你們先不要吵,真煩人。”
他不再理會這兩人,直接來到這些弟兄的麵前。
關切的問道:“各位兄弟你們有沒有受傷?”
毛手道:“死了二十幾個弟兄,還有一部分被暗器打傷。”
傲子恒急切的道:“快,快在死去任者的身上找解藥,快,暗器有劇毒。”
這些人急忙尋找,可找來找去居然沒有找到。
原來這些任者執行命令,又離得這麼近,根本就不帶解藥,也害怕敵人從他們身上搜出解藥。
傲子恒急的團團轉,而這時櫻櫻忽然笑了。
豐臣櫻櫻笑道:“傲子恒的,你是不是很著急呀,這些東亞病夫沒有解藥,隻需要半個時辰就會死。”
傲子恒大怒喝道:“閉嘴,你再要敢說東亞病夫這四個字,我現在就把你托光了,然後把你送到你們界蓬的集市上,叫所有人觀瞧。”
他這一句話還真管用,這櫻櫻嚇的容顏慘變,她深知這少年膽子大的很,並且說做就做,真要這少年這樣做,她那裏還有臉見人呢?
豐臣櫻櫻叱道:“你這賊,你要是這樣做,你這些,這些人就要全部沒救了。”
她總算及時改口,這東亞病夫四個字沒有說出,傲子恒心裏的火氣也就稍微減少了些。
傲子恒好聲問道:“你叫櫻櫻吧?你知道解藥在那裏嗎?”
豐臣櫻櫻神氣的道:“當然知道,可是你要向我道歉,我才告訴你。”
傲子恒隻好柔聲道:“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那樣對你,這行了吧?”
豐臣櫻櫻嗔道:“你根本沒誠意,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你知道你有多可惡嗎?”
傲子恒苦笑道:“我知道,我不應該輕薄你,不過我隻是氣憤,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們界蓬人都做了一些什麼畜生的事,我想不出別的辦法就這好這樣做了。”
豐臣櫻櫻怒道:“你還說,你錯的還不止這些,你,你。。。”
傲子恒道:“你要怪我殺了你的師傅和師兄,我也沒辦法,我殺他們我不承認錯了,因為他們該死,我不殺他們難道叫他們殺我嗎?”
豐臣櫻櫻怒道:“你這個也錯了,但還有一件事,你更是個大混蛋,最最可惡的大混蛋。”
傲子恒想了想,然後笑道:“莫非,你剛才怪我把你的托了你的衣衫,衣衫,卻沒有你嗎?”
豐臣櫻櫻這才道:“你是個混蛋,超級大混蛋,你要不就不要把我的衣衫扒掉,既然托掉就不應該不碰我,那樣簡直就是羞辱我,羞辱我的父母,羞辱我們的民族,你這個無賴,混蛋,瑟狼,八嘎。”
朱藍藍嗔道:“傲子恒我沒想到,你居然敢這樣做,你真是賊。”
嚴紅紅也道;“哼,瀟灑成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隻要有的男人做錯了一件事,女人通常把所有的罪責,都放在所有男人的身上,這遷怒人的本事,女人也是最拿手了。
歐陽白白則替傲子恒辯護道:“可是傲大哥,不是沒有做出那種事嗎?”
柳翠翠卻道:“那就更不應該了,他把人家姑娘那樣了,卻,卻無動於衷,這不是說明那個姑娘沒有吸引力嗎,不就是說那姑娘髒的很,他連碰都不惜的碰嗎。你說,人家誰能受得了這天大的恥辱。”
別看櫻櫻是東洋人,可是她也是女人,女人永遠都會幫著女人說話,在對付男人的戰場上總是會站在一條戰線的。
櫻櫻竟然感動的哭了,她究竟是委屈的,還是感動的?
黃衫衫道:“傲大哥,你錯就錯在,做了半路就停止,人都說一不做二不休,而你呢?要不則不做,既然已經做了,就不應該半途而廢呀,你真是不應該。”
傲子恒苦笑道:“都是我的錯,那你們說我應該怎麼辦?當真要把她,把她,那個了嗎?”
戚黛黛撲哧一笑,嗔道:“人家姑娘的清譽都被你毀了,你還侮辱了人家,是應該道歉的,不但應該道歉,還應該,還應該負責。”
傲子恒長歎道:“我也不想,可是她侮辱我們中國人,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這界蓬人也太可惡,那些倭寇那樣對我們國家的婦女,我隻是學學他們,教訓她一下而已,更何況我還沒有把她那個呀,唉,好了,櫻櫻,隻要你告訴我解藥在那裏,我不再為難你,你可以走了。”
豐臣櫻櫻怒道:“你想就這樣推卸責任,你想一走了之?我殺師之仇,羞辱之恨還沒報,我能放過你嗎?”
傲子恒道:“你想讓我怎麼做?你難道真的想讓我再把剛才的事重演一遍嗎?”
豐臣櫻櫻滿臉漲的通紅,急忙道:“你敢,你這惡魔,瑟狼。”
傲子恒歎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個條件吧。”
豐臣櫻櫻道:“好,你跪下磕頭認錯,然後,然後。。。。。。”
傲子恒沒有聽她把話說完就喝道:“不行,叫我給你們界蓬狗下跪,簡直放屁,我不會答應。你到底給不給解藥?”
豐臣櫻櫻紅著臉,但卻怒道:“不給就是不給,你能怎麼樣?有本事殺了我。”
傲子恒氣的臉色通紅,半天才道:“怎麼樣?你再敢說三個不給,我立刻在所有人的麵前把你托得光溜溜的,叫你沒臉見人,你說,給還是不給?快說!”
他實在等不及了,這救人如救火,這二十多人中了毒鏢,那裏能再耽誤片刻!
櫻櫻被嚇的花容慘變,她死都不怕,到還真怕傲子恒如此的羞辱她,隻要是一個有廉恥的女人,都會害怕。
隻有那些不要臉的技女,才會不知廉恥,但就是那些不要臉的技女,如果把她們這樣的當眾托光,恐怕也害怕和感到羞恥。
豐臣櫻櫻嚇的心跳加速,也許她並不怕死,隻是怕傲子恒這樣對她,她隻好從懷中掏出解藥,遞給傲子恒。
好言相勸她不聽,來印的的倒是服服帖帖。
這界蓬狗也是這樣,隻有把他正服,才能叫他們老實。
豐臣櫻櫻小聲道:“每人一粒,即可痊愈,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傲子恒一把奪過解藥,連想都沒想,隨口道:“好,我答應你了。”
他立刻把這解藥遞給毛手,毛手急忙給各位弟兄每人一粒服了下去。
豐臣櫻櫻道:“你說答應了我的條件,可不許反悔。”
傲子恒愣道:“什麼呀?我答應你什麼了?”
豐臣櫻櫻怒道:“你!噠噠的騙子,你說話不算數。小人!”
傲子恒笑道:“哦,好了,我答應放你離開,你走吧,我不帶你去中原了。”
豐臣櫻櫻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條件,不是這個。”
傲子恒道:“你不是很想回家嗎?不是這個是那個條件呀?”
豐臣櫻櫻紅著臉半天也沒說話,隻是雙眼發紅的看著傲子恒。
柳翠翠歎了口氣道:“傲大哥,你以為輕薄了人家少女,人家就算了嗎?”
黃衫衫道:“不錯,人家是要你負責任呢。”
嚴紅紅道:“人家叫你娶她呢,傻蛋。”
朱藍藍則嗔道:“傲子恒你也太瀟灑了,我們來的時候還說,怕你鉤引東洋妞,可是我們剛剛和你分手半個時辰,也就是半個時辰沒看緊你,你就鉤搭上了一個,你這混蛋。”
傲子恒苦笑道:“我,我怎知,怎知會這樣。”
豐臣櫻櫻小聲道:“我正是這個條件,我所有的便宜你都占光了,你難道就這樣一走了之嗎?”
傲子恒連連擺手道:“這個不行,萬萬不行,萬萬不行,你是界蓬人,你是倭寇,你父親是豐臣秀吉,我怎能要你呢。”
豐臣櫻櫻怒道:“可是你侮辱了我,你也輕薄了我,我怎麼辦?”
傲子恒歎了口氣道:“我還沒有對你做出什麼,你們東洋狗奸汙了我們國這麼多婦女,難道我們國的婦女就要嫁給這些畜生嗎?你就當專門為我展示了一下你美麗的身材吧,你的身材不錯,我是說真的。”
朱藍藍白了傲子恒一眼,呸了一口道:“小瑟狼,不要臉。”
傲子恒道:“怎麼,我的藍藍公主吃醋了嗎?你的身材我沒看到,所以不敢評價,要不你也叫我欣賞一下如何?到時候我再給你評價。”
朱藍藍瞬間臉紅了,嬌喝道:“傲子恒,你放屁,討厭,你這混蛋。”
傲子恒自語道:“唉,我這個人就是有這個毛病,隻喜歡說真話,但是真話通常得罪人,那也沒辦法。”
豐臣櫻櫻怒道:“我不管,你要負責任。”
傲子恒道:“我是你的殺師仇人,你難道也不想報仇了?你難道不恨我?”
豐臣櫻櫻道:“當然恨你,所以我要嫁給你,那樣才能有機會殺了你。”
傲子恒笑道:“原來你也有可愛的一麵,原來你們界蓬雜仲也不都是英險狠毒的小人呀,因為你說實話,很好,我喜歡說實話的人。不過,這身邊睡著一隻猛虎,隨時要了丈夫的姓命,你們說這老婆誰敢要?”
毛腳大笑道:“傲幫主放心,女人是雖然老虎,但你隻要把老虎降服了,然後老虎懷上了小老虎,那老虎又怎舍得再吃了你呢?”
傲子恒歎道:“櫻櫻,你難道不覺得為了殺我,這代價付出的未免也太大了嗎?你說值得嗎?”
豐臣櫻櫻紅紅的臉,嘴裏卻道:“值不值得不關你事,我們任者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可以犧牲,包括自己。”
傲子恒道:“所以說你們任者都是大傻蛋,所以說你們任者麻木不仁,所以說你們任者都該死,死了也是活該。”
豐臣櫻櫻怒道:“那你不用管,我們願意,你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的條件,可不能食言,還有,你是不是怕我隨時要了你的姓命,所以才怕的要逃?”
傲子恒怒道:“我會怕你?別說你,就是你師父也是死在我手。”
豐臣櫻櫻道:“你既然不怕,為什麼不敢負責任?”
這激將法通常都很有用,尤其是女人用激將法更是好用。
因為男人都是死要麵子的人,都有好勝心,那裏能被女人看扁呢?
傲子恒也任受不住,因為這女人身世不同,她是界蓬人,傲子恒又怎能被一個界蓬女人小瞧呢?
所以傲子恒大呼道:“哼,你以為我不敢要你嗎?你以為我會怕你刺殺我嗎?好,我就不管你是什麼界蓬人,別人怎麼看我我也不在乎,你不就是豐臣秀吉的女兒嗎?你不就是東洋人嗎?我就偏偏要了你,並且要你做我的第八十個小妾,氣死你們這些界蓬狗。”
豐臣櫻櫻大怒道:“你口口聲聲罵我們,你就對嗎?我是當今天皇的義女,也算是金枝玉葉,你居然叫我做第八十個小妾,你簡直混蛋。”
傲子恒笑道:“你是界蓬天皇的義女?豐臣秀吉的養女?好,那我就把你的身價抬高點,你就不要做第八十個小妾了。”
嚴紅紅問道:“那她做第幾個呀?”
傲子恒道:“就叫她做我的一百零一個小小小妾,這已經對得起你了。”
他一句話逗得所有亻大笑不止,櫻櫻卻大怒,喝道:“你真是混蛋,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