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段(1 / 3)

上的人,摟在懷裏舍不得撒手:“小羽,小羽你心髒又難受了?我在上邊全都看見了!”

蕭羽連忙給翔草捋一捋毛,笑道:“隊醫來看過,沒事,老毛病麼。”

展翔的那場比賽是同時進行,兩局就解決了戰鬥。

半決賽的結果不出眾人所料,東道主隊和解放軍隊各自取勝,兩強狹路相逢,準備在決賽裏死磕。

展翔結束了比賽,立刻跑到看台上,觀看蕭羽和程輝打決勝局。旁觀者最清,他看得真真切切,蕭羽今天跑得很慢,但是盡了力。這小孩打球一向責任心很強,體力不支的時候也不懂得愛惜自己,從來不會偷懶放水,對待自己和對待對手是同樣的苛刻和不留情。

展翔每一次看到蕭羽在場上下意識地捂住胸口,難受到小臉發白,脊背隨著跳崩的心髒一齊起伏顫唞,就心疼得要命。這小孩大約是身體各處都發育得小巧玲瓏,心髒側支血管也長得細,血流弱,供氧嚴重不足。展翔當真很想把自己身上亂七八糟各種器官跟小羽毛的零件勻一勻。自己各處肌肉血管都長得結實強健,循環通暢;每一次驗血抽血,小護士舉著針頭一戳即中,血管粗得都不用甄別和瞄準。

展翔用厚實的手掌給蕭羽輕揉心髒的位置,話音裏酸氣襲人,帶著埋怨:“以後不許讓別人摸這兒摸那兒,你難受了告訴我麼,我給你揉麼……不能讓他摸!”

蕭羽把這人的手掌拉過來探進自己的衣服,暖暖的掌心貼合胸口的肌膚,哄道:“別人碰的都是外邊嘛,裏邊都是你的,旁人想摸爺都不給他們摸。”

展翔順手一捏蕭羽左胸上的小葡萄,捏得某鳥拖長喉音,“嗯”了一聲,一條腿攀上翔草的腰杆。

展翔癱下臉來:“你幹嘛?你別逗我的火……”

“想你麼……你來不來?”蕭羽用眼神示意反鎖的房門,四下無人,難得二人獨處一室。他現在是典型的心有餘而力不逮,卻又舍不得放掉眼前這塊肥白香滑的肉。

“你看你現在氣都喘不利索,還要來?”展翔臉上緩緩積聚起一層欲/求不滿的怨夫表情,嘴巴裏還在裝蒜。

“你不是說要把我榨幹,讓我方非戰鬥減員的嘛?決賽你可當心,我和小輝輝絕對是要爆冷哈!”蕭羽眉峰輕擺,甩出媚眼。

“哼,真把你榨了,我也會心疼啊我……”展翔低聲嘟囔。這些日子,蕭羽躲在洗手間裏進行手指娛樂活動,電話那頭的展二少自然也沒閑著,隻是聽小鳥的媚叫呻[yín]就已經被欲/火燒昏了頭,每一次在浴室裏顛過來倒過去憋悶得撞牆,隻能洗冷水澡聊以瀉火。

他把蕭羽的一條腿扛在肩頭,從短褲褲管裏伸手進去,撫過一片軟肉,手指挑開內褲邊緣,直搗要害,一掌全握。蕭羽又是一聲拖長了尾音的哼唧,媚眼如絲,眼尾修長的睫毛勾出誘人的弧度。

懷裏的人摟起來有些綿軟,手心掌握的方寸也似乎透出虛弱和疲軟,展翔皺皺眉,委屈地哼道:“算了,不來了。”

蕭羽用手指劃過展翔的額頭,毫不客氣地揶揄:“翔哥,你看你腦門子正中央,那一顆這麼大、這麼粉的痘痘,這一個月憋出來的吧!你在場上打比賽,全場觀眾都看得見你滿臉長大包,你都不帥了!想我了唄,特別特別想吧,想我還不承認?”

蕭羽其實心裏還想說,老婆,小爺這個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性/欲不調、欲/求不滿或者性/生活不和諧,絕對會導致早衰。爺四十歲那會兒,臉看著就像五十,心摸著像六十,活得別提多壓抑了!這輩子堅決不能再走回老路!= =

調♪戲的話還未及出口,展翔忿然用身體一半的重量壓住人,堵住這一張嘰嘰喳喳的鳥嘴。怕弄到小羽毛心髒難受,他拉過蕭羽的手:“我想你的手了……幫我一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