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折,不怕血淚,怕隻怕夢斷沙場塵埃,怕隻怕無人攜手並肩前行。我們心底奢望的就隻是同伴的一聲鼓勵,愛人的一個笑臉,支持心底最純粹的信念和勇氣,決不放棄,繼續前進!
作者有話要說:羽毛做手術哩,和翔翔的感情在精神上也更上一層樓了。今天完成這段劇情了我明天是不是可以放假哩?
這是Xiao陸童鞋給咱畫得阿巴旺吉大總管人設圖哦,喜歡嗎妹紙們?我覺得灰常萌啊!穿綾羅綢緞的,紮藍腰帶的,還是帶刀的捏好威武!
92 羽毛回歸
這一年冬天,總局的各支運動隊紅紅火火熱情高漲地奔赴高原,投入新一輪的海埂冬季集訓。
蕭羽留在北京修養,進行手術後的康複性運動。他大病初愈後的心肺功能不適合昆明高原的缺氧狀態。
被迫與展翔再一次分隔兩地。
翔草臨走時依依不舍,在蕭羽的病房裏逗留了整夜,將這人全身上下剝洗幹淨,在床上擺成個“大”字型,扒開皮膚找金子似的,從頭到腳認認真真檢視了一遍,恨不得把蕭羽腳上每一粒圓圓的腳趾豆啃下來,嚼一嚼,吞進肚去。
手術很成功。
這一次是在蕭羽左側的腹股溝處做了靜脈刺穿,把電極導管探入心房,釋放電流,阻斷消融那一條幾乎取了他性命的多餘的血管。
這類手術無需開刀,創傷口很小,不傷元氣。反倒是胸腔裏受壓斷裂的那兩條肋骨,更加折磨人,迫使蕭羽不得不穿著彈力繃帶小胸衣,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填了一肚子的中藥和各種補湯,骨頭長好之後才能慢慢地恢複運動。
護士長捧著藥盤進屋:“小羽毛,把褲子脫掉我檢查啊!”
蕭羽把被子拉高到下巴,哼哼著說:“姐,我脫掉……你要看的啊?”
護士長笑眯眯地眨眼:“可不是要看的嘛,我不看著我怎麼給你的創口上藥呢?”
“人家怪不好意思的麼……”蕭羽臉蛋上的肌肉不停顫動,對護士長阿姨投去窘迫的一笑,五官都皺成包子褶。
護士長的眼珠閃出陰測測的光芒:“小羽毛你還害臊呐?大姐我早就看過了!你手術的時候我特意和同事倒了班,專門排你那一台手術給老主任打下手,你在手術台上啥樣子我全都看見了!別害羞了,趕緊給姐脫褲子!”
蕭羽得得瑟瑟地把病號服褲子褪下來,用大棉被蒙住紅彤彤的臉。在一旁觀望的展翔如臨大敵,哀怨的眼神盯牢護士長的兩隻手,眼睜睜地看著怪阿姨掀開小羽毛的內褲摸來摸去,滿腔悲憤化作無聲的呐喊:我的,那隻會動會翹會搖晃的小鳥是我的……
護士長前腳才出門,展翔動作麻利地將房門反鎖,撲上床去,把蕭羽遭人染指的部位重新摸排了一遍,用掌心的溫度暖住小鳥,抹掉旁人留下的一切指痕手跡。
蕭羽哼唧:“哎呦,幸虧這醫院的護士都是女的。”
展翔眯眼:“女的有什麼好?”
蕭羽眼中流露出憧憬:“她要是個男的,她這麼貼身檢查,我會起反應的……多丟人啊……”
展翔磨牙,半晌,餓虎撲食,你個小壞蛋你敢對別人起反應!
蕭羽吱哇哀叫著縮成一團,用棉被蒙頭,兩個人在床上嗷嗷叫喚著爭奪被子。
同期,西北省羽毛球隊接到國家隊的一紙調令,程輝入選了這一屆的海埂集訓隊。
程輝自己都不敢相信,在電話裏跟蕭羽嘮嘮叨叨,聲音裏沒有了往常的爽利勁兒,忽然變得婆媽羅嗦起來:“小羽,你幫我說說,我怎麼進了集訓隊呢?國家隊的教練竟然能挑上我?全運會的男雙單項我都沒有參加……他們挑花眼了還是腦子裏灌酸辣羊肉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