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我可以容忍這樣一個人奪走咱們家的財產,我不稀罕!但是我不會讓我的兒子和這個,這個東西混在一起,絕不可以!”
“媽?!”
“小翔,讓他走,他拿到了他想要的錢可以走了,以後不要在我們家人麵前出現……做人不能太過分,太不要臉了。這麼個東西明地裏來我們家邀買人心,暗地裏拿刀往人心口上捅……讓他滾。”
兩個人一起扭過頭來,同時爆發。
“你說誰過分誰無恥了?誰稀罕你們家那幾個錢!你們憑什麼誣賴我!”
“媽您別說了行不行?小羽他就不是那樣的人!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跟您無關,您閉上嘴別插手!”
蕭羽那天幾乎瘋狂地衝向重症室想要闖進去,把展爸爸從床上那一堆管子中間撥弄出來質問,你這人什麼意//
人生在腳邊匆匆滑過,有些事終究不能從頭再選擇。回憶的書頁擱置在心底,偶爾翻起頁腳獨自品味,或許已經足夠。
“小羽,你是屬兔的不是……”
“嗯?”
“我看過你的,檔案資料,你是那年八月出生的……”
蕭羽愣了片刻,突然問:“我媽沒告訴您我是哪年生的嗎?”
“你媽媽不願意跟我說……我,都查過了。”
“您查到的就是八X年八月的那個日子嗎?您原來就是因為這個才以為?就是那個生日?您,您,您到底是什麼時候跟我媽媽開始,開始,那個……”
某些問題本來是問不出口的,可是這會兒已經顧不上避諱,蕭羽覺得自己簡直是在窮追不舍打探挖掘當年的一段,想要精確到某年某月某一天。他眼睛裏冒出打了雞血的紅色光芒,激動中幾乎失手扯掉床上一堆亂七八糟的管子,想要把眼前纏繞不清的迷霧徹底揮散。
“唉你幹什麼呢?你不能亂動啊!”幾名護士飛快地撲上來,重新插好管子。心電圖監測儀上的波像失控般紊亂跳動,蕭羽驚慌失措地僵坐。
“你這樣影響病人休息了,請你離開!”
“不,別走,等一下,你回來……”展爸爸的視線追逐蕭羽的臉,不甘心放棄。
蕭羽抓掉口罩,臉頰埋在手掌心裏抽泣了很久,極度緊張之後情緒潰堤,渾身的筋骨崩散在椅子上。
許久,他抬眼對展老板說:“您弄錯了,我跟您沒關係。”
展爸爸不信任地盯著他。老子怎麼可能弄錯?
蕭羽無可奈何地坦白:“我那個生日,是假的。”
“假的?……”老子找公龘安局的人查過電腦係統裏你的原始檔案資料,出生證戶口本身龘份證,明明都記錄的是同一個生日!
蕭羽看到展爸爸眼底歡快欣慰的光芒驟然黯淡下去。他小心翼翼地解釋:“我以為您知道很多我們這個圈子的事。我是運動員啊……您還不明白麼?”
片刻的沉默,展爸爸眼底泛出一片恍然猛醒後的憤慨。
蕭羽忍不住苦笑,抖出連展翔都不知道的難言之隱:“我是個運動員,我參加過全國少年錦標賽,全國青年錦標賽,都拿到很好的名次。我們這些人檔案裏的生日,怎麼可能是真的?
“我其實就是長得比同齡人顯小。人家都說我身龘份證上寫著二十三,本人看著像十八,其實我都二十五了……我不屬兔,我屬虎的,我還是‘老虎頭’,虎年的正月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