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羽的話音一下子就比在訓練館裏削人時軟了好幾度,哼哼著說:“唔,已經累癱了……以前那誰誰做總教練的時候,也沒看出來有這麼累。”
展翔毫不留情地批評道:“那是因為鍾全海不像你這麼攬權,什麼事都攬到自己手裏,你說你能不累嗎!”
蕭羽不服氣道:“我這不叫攬權,我這叫作親曆親為好不好!我對我的隊員負責任,一個個都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
“嗯,你注意身體。”展翔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夾帶著隻有蕭羽一個人能聽出來的溫柔。
他於是用拍馬屁的熱度討好道:“老婆,我給你寄去的好東西,收到了麼?”
展翔的聲音因為害羞而低沉誘人:“你又皮癢了吧?”
蕭羽不甘示弱地挑釁:“是啊,我渾身都癢,屁股也癢,怎麼辦啊?”
展翔對著話筒用氣聲罵道:操!
蕭羽道:“老婆你忙完沒有嘛?什麼時候操啊?”
展翔和蕭羽同處一座城市,但是一個在總局大院,一個駐守在八一隊香河訓練基地,平時不能每天見麵。
蕭羽去過幾次八一隊的訓練基地,小隊員們一看是他,樂嗬嗬地圍上來。
“呦,國家隊的蕭總?這人上星期剛來過,他怎麼又來了?”
“蕭總您是來看我們訓練的嗎?國家二隊要選拔新隊員嗎?”
“你們這些不懂事的家夥,蕭總是來找咱們展總敘舊的!”
“敘舊?蕭總每個星期都來敘舊啊,嘖嘖,真是搭檔情深啊……”
被圍觀了幾次,蕭羽覺得不舒坦了。每次都戰戰兢兢地鑽到宿舍裏快速解決戰鬥,動靜鬧大了做賊心虛擔心暴露,動靜小了又不過癮。結果就是兩人那陣子都滿臉長痘,電話裏說話火氣很大,欲/求不滿性/生活不和諧果然嚴重影響夫夫感情。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蕭羽開車去到他在東郊的新房。
他在京城東南方向距離香河訓練基地最近的地方,買了一套公寓,方便與小翔子約會。
鑰匙才插/進鎖孔,棗紅色溫潤厚重的大門霍得打開,一條有力的手臂把他攔腰抱起。壁燈映出門廊上一雙纏綿疊摞的影子,蕭羽的身影在暈黃的牆壁上升騰,展翔用牙齒飛快地在他大腿內側烙上一連串洇出血點的貪婪痕跡。
客廳的玻璃茶幾上汗水斑駁,蕭羽的手掌和膝蓋在台麵上不停打滑,渾身熱汗蕩漾蒸騰,快要跪不住。燒灼般的電流貫通他的腹腔,在最讓他歡樂戰栗的源頭處輾轉研磨。
展翔的聲音斷斷續續喘著粗氣:“小羽,你,你花錢買房,也不提前告訴我,我給你買麼……”
蕭羽的手指扒住茶幾邊緣,哼道:“我買了房娶媳婦的!”
身後是一陣狂風暴雨式的疾進和索取,撞得蕭羽連聲呻[yín]求饒。
展翔的胸膛包裹住蕭羽的脊背貼伏上來,濕滑的汗水與體/液將兩人緊緊黏合。他扳過蕭羽的下巴,在口腔裏四處點火放煙,掠奪式的吞吮,威脅道:“你說什麼?咱倆誰娶誰?”
蕭羽用後臀揉蹭展翔的大腿,狠狠往對方胯上拱了兩把,眼角勾出一枚撩到骨髓裏的滑膩眼神:“老婆你從了吧,這房子是我送你的聘禮……”
沙發上丟著蕭羽先前寄給展翔的東西。大信封裏沒有寫隻字片語,就隻夾了一條黑色蕾絲內褲,內褲臀縫處的小洞裏插了一把新房的鑰匙。
這隻性感小褲頭,還是某人在巴黎的奧運奪冠之夜變身發騷時穿的東西。
就是這封“信”,燒得展總在一星期餘下的幾天裏都沒心思帶隊訓練,懷揣蕾絲褲每晚在被窩裏翻來滾去地煎熬,欲/火燒心,發覺吃自助餐永遠不如啃小羽毛的白屁股來得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