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關上了。

我手裏拿著鑰匙,到不怕他偷車。隻是過了十多分鍾還沒有出來,我就急了。敲著門問道:“成不成啊?哥們兒,莫非是現練的?”

“你……你再等會兒,馬……馬上就好了!”他說話的氣息有些不對,我覺得可能真跟那小說裏一樣,那種將真氣運行於手中,然後將各種藥材放上去的那種。

大概又過了五分鍾,他開門了,手中拿著一個瓶子,臉色緋紅。

“這個就是了,趁熱喝。”他將一個小瓶子遞給我,那個小瓶子瓶身光滑細膩,一看就是好東西。而他抬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喘個不停。

我心中感激,這果真是醫者父母心啊!當即仰頭喝了下去,吞到嘴裏的滋味很奇怪,鹹鹹的,瑟瑟的,感覺還有些腥。

“這什麼東西?”我轉頭問他。他招手讓我把耳朵貼過去,我照做了,耳邊一陣熱氣,腦中激蕩著兩個字。

“知道了嗎?”他推了推我,見我一臉呆滯,不由得不放心地問:“你怎麼了?”

我把瓶子一摔,就將他撲倒在地上,大吼一句:“我操!”

“你居然讓我喝這個東西!”

他被掐著脖子,呼吸有些不暢地解釋到:“我……我吃了藥,自然全身……都是藥。你……你要是吃了我的肉,喝了……喝了我的血也能百毒不侵。但是……我怕疼啊!”

我操!

我淚流滿麵,欲哭無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想不到我活生生一個直男,居然……居然吃了這玩意兒!這叫自作自受嗎?

我滿臉悲憤地放開他,趴地上狂吐起來。不想他竟然從地上撐起身來拍拍我的背,道:“沒事兒,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你妹!

“而且你現在吐也吐不出來了,那些都是藥,你一吃進去,就吸收了!”

你妹的,別說了!

我趴在路邊,終於覺得下次要是出門,我敢不翻黃曆,我就是傻×啊!傻×!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與後麵的劇情有關,所以原諒我狗血了。

☆、四人成虎好商量

等到我黃疸水都吐出來了,才算是好過一點。但隨即又想到一個更加重要的東西,按理說……我現在不應該是被那個黑水包裹著才對麼?

隨即我又想到剛才在荒山野嶺的時候,這個人一靠近我,黑水就向後退的情況,更是疑惑不解。轉頭正要問這個人具體情況了,就發現這小子居然蹲著在打瞌睡。我一碰他,身子就向我肩膀砸來。

現在天色泛紅,是那種太陽即將升起來之前的紅色,染遍了半邊天空,看起來挺美。天氣涼涼的,風吹著很舒服,再加上我們都是累了一夜,自然是困得不行。料想都出了那座鎮子,而且又是白天,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我就帶著這小子去旁邊的旅館住宿。結果那前台的人一看這小子的樣子,就要我們都出示身份證。我搜了這小子身上所有的包,就發現了一封信。本來我不想看的,但是沒想到信封麵上竟然寫了幾個毛筆字——“有緣人沈曦親啟”。

一下子,我就愣住了。我不就是沈曦麼?莫非這個小子也叫沈曦?心裏七上八下,那心跳的速度比神曲《忐忑》還忐忑。嘴唇也跟著哆哆嗦嗦,那前台服務員看到我的表情,還以為我是那個癮君子什麼的,身體就跟著退後,手也往下麵摸去。

我趕忙一把將這小子送回了車裏,開到高速路口才停下。沒想到我這麼個折騰,那小子還是睡得死死的,而那封信就被我捏在手中,像塊烙鐵,你想扔,卻發現早已黏在了你的皮肉上。

不是我不好奇,隻是好奇心害死貓。而這兩天的曆程,經過了中式恐懼,美式驚悚,我都覺得自己可以寫出一本《凶宅》加《狂蟒之災》的合體劇本了。

但是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了?你以為你自己已經跌到了地板,其實你丫的還在天花板那兒撲騰。

封麵上那幾個大字越看越是鮮血淋漓,我一把甩開,嚇得在座位上直喘粗氣。不想怪異的事情就跟我結拜了似的,再次發生了。那封信裏竟然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來。

“有緣人沈曦親啟。”

沈世侄:

吾徒白玄,本性愚鈍,若之前得罪於你,務必見諒。

吾乃昆侖鏡虛白絮道人,特此拜求沈世侄教導吾徒,助其得道。

吾與你叔父伯真,私交甚篤。早年同修道義,情同手足。未想吾之恩師景銜道人一日下山,多年未歸。伯真思其甚深,竟隻身下山尋他。

時隔多年,吾以為汝之叔父已歸入輪回,不想竟得之書信。信中所言,竟是讓吾之徒,下山尋你為友,好得大道。

吾念及同門之誼,手足之情,遂尋得棄嬰一名,取名白玄。今其年歲雙十,道術已小有所成。吾念及伯真師弟之囑托,不敢有違。今,吾以叔伯之情拜求汝對白玄,勿忘多加照應。

多謝!

我坐在座位上,腦中轟鳴作響,叔父?他喵的怎麼又是叔父?

這叔父給我找來一個老公,還要給我找個弟弟?這究竟是安得什麼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