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頭還疼得厲害。我摸了摸周圍,是柔軟的棉被,但是上麵卻布滿了冰渣子,摸在手裏都紮手。
這什麼地方啊?我怎麼會睡在這兒?腦子裏記憶跟默片似的閃過,當魏莊那張臉出現時嚇得我一下子睜開了眼。但睜開還不如閉上了,魏莊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冷眼看著我。在他身後的地板上,是縮成一團的白玄。
“雖然我跟你是假成親,但你的殼子我還是要用的。”魏莊邊說話,邊伸手抓住被子,嚇得我趕緊伸手將自己身上的這點扯住。可我哪兒是魏莊的對手啊,他不過輕輕一扯,我身上的被子便一點不剩了。當渾身都暴露在冷冰冰的空氣裏時,我才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沒有穿。魏莊伸手撐在我耳邊,翻身壓在了我上麵。
“你……你別這樣!”一看他那動作,我就知道自己的菊花要被戳了。但我是個男人啊,我喜歡的應該是女人啊!眼看他就要解下褲腰帶,我急了,雙手抵住他胸口,求道:“打個商量,我一定好好辦事兒,你就別再上我了。”
魏莊低頭,那嘴角的笑容跟嘲諷似的,附在我耳邊吐出兩個字:“沒門!”話音剛落,他就咬上我的嘴,下麵往前一戳。那痛苦全被我淹進了喉嚨裏,卻沒想到他根本就沒有進去。
怎麼可能進得去?那地方本來就不是用來做這個的。但是魏莊鍥而不舍,繼續咬著我的嘴往裏麵戳。
這下子,疼得我眼淚都掉出來了,沒想到最後還真讓他弄進去了,就隻是個頭。我疼得渾身僵硬,忽然見他仰著頭,從我嘴裏吸出了一口煙。那是一種很奇怪的煙霧,就像是有生命的東西,從我嘴裏汩汩流出,被魏莊吸到嘴巴裏。但是奇怪的是,四周竟像是春暖花開似的,冰渣子全都化了,不一會兒,那些被弄濕的地方就幹了。
我看著魏莊,他白淨的脖子就在我視線前麵,蠕動的喉結像是在吞咽著東西。忽然,他腰身一頂,下麵就全進去了。不可思議的是這竟然一點都不疼,甚至還有那麼一絲舒服。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覺得舒服?我不是一個直男麼?我不是喜歡女人麼?
我腦子裏想著這些問題,身體卻又被直觀感受誘惑著享受,讓我淩亂了。以至於我開始懷疑我的人生,揣測莫非自己是個隱性的gay?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眉頭皺得老高的時候,那種痛楚再次出現。此時魏莊也將那種煙霧全部吸進,低著頭,冷冰冰地看著我,下麵動得厲害,害我疼得快背過氣去了。
原來不是我變質了,而是這魏莊竟然有了神話故事裏那些女妖的本事。多少魑魅魍魎演繹的怪談中都含有那麼個情節,女鬼或者女妖勾引男人,趁著他們歡愉的時候吸走他們的生命。我驀地想到白玄說我隻能活到四十八這件事,看來四十八還是好的啊!我沒被一次吸幹真應該謝天謝地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魏莊舒服了,徑自飄下床重新坐凳子上看著我。白玄的身體被滾了幾圈後,靠了過來。
“居然把他撿回家了?”魏莊的腳踩在白玄的脖子上,臉色陰沉沉。
“別殺他!他是我叔父的師侄!”我也顧不得屁股疼了,趕忙阻止魏莊繼續犯罪的舉動。指著白玄,將那信裏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不想魏莊蔑視地看我一眼,“你叔父是歸國華僑,怎麼可能是這小子的師叔。”
……
他話一說完,我就懵了。對啊,我叔父不是歸國華僑嗎?幾十年都在國外長大,怎麼可能去學這些東西。但是我又覺得不對,要是我叔父真的是歸國華僑,魏莊說他算無遺策又是怎麼回事兒?他去哪兒學的本事,然後把我給坑進去了?
再次白玄的師傅為什麼要坑我?我跟他不沾請帶故,又無冤無仇。
我腦子裏亂成了一鍋粥,連身上的痛都顧不上了。房門忽地打開,白玄就跟個球一樣圓潤地滾出去了。我盯著魏莊,魏莊瞪著我,不過相視三秒,我就繳械投降,轉身披著被子挪進了浴室。一路上魏莊的視線如影隨形,就算我躲進了浴室,也能感受到那種冷冰冰的目光。
伸手往下摸了摸,還好,沒有上次那種鮮血淋漓的場景發生,就是有點漲痛。我打開熱水,快速衝了個澡,走了出去。那魏莊的視線又粘了過來。
“哥們兒,你有什麼事直接吩咐行不?”我無奈了,這樣子根本就沒有逃出升天的機會啊。
“找個人。”
“誰?”我心頭揪起,怕他現在就讓我去找那個目標人物。我估摸著可能是他的那個小情人,叫荊什麼的,沒想到魏莊說的不是這個人,而是“景銜”。
“誰?”我覺得這名字有那麼一絲似曾相識。
魏莊又說了一遍,那咬牙切齒的表情讓我打了個冷戰。
這個世界上,有個東西叫做搜索。我在搜索框裏輸入了景銜兩個字,先是百度,後是google,都沒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倒是魏莊飄在我身邊,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腦。
“這是什麼東西?”
我看了眼他下巴指著的方向,就順口答道:“電腦。”
“這個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