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不耐煩地扭頭吼他:“你究竟要幹什麼?快放開!”

魏莊的體溫又恢複如常,隻是抱得更緊了。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偏頭就能吻上我的耳垂,但是魏莊並沒有這麼做。而是靠在我的耳邊說:“如果你的心冷了,我就讓他由外而內的燃燒起來,總有一天你會感受到我的溫度。”

聽到這句話,我覺得無語,因為心冷隻是一種形容,並不是尋常的體溫就可以改變的。

忽然,魏莊抱得更緊地在我耳邊說:“如果能讓你的心鮮活,無論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那你……”我話還沒有說完了,魏莊就補充道:“除了讓我離開你。”

他都這麼說了,我還能夠說什麼。

魏莊見我不反駁,開心地笑了起來。他本來就比我高那麼一點,把我抱在他懷裏那是非常輕鬆的事情。此刻他的手扶著我的頭,將我的腦袋轉了個直角,而他的吻直直地落在了我的嘴上。我對此有些掙紮,但一點掙脫成功的可能都沒有。

幸好魏莊親得正高興了,沈小曦的喊聲就傳來了:“爹,走了!”

這讓我趁機脫身,衝下樓去與沈小曦彙合。但魏莊是鬼,我是人,自然是比不上他身輕體健,不過是一秒我就被他攬在了懷裏,向樓下飄去。

“沈曦,你等等我,我也要去!”楚禦的喊聲傳來時,我們已經在樓下站好了。

三個人成一排,我在中間,左邊是魏莊,笑得眉眼彎彎,右邊是沈小曦,氣鼓鼓地皺著一張包子臉。

我所在的這座城市還是很大的,用走的根本不行。剛才不敢開車是因為我怕自己握上方向盤就忍不住,而現在楚禦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自然是不用我開車了。

沈小曦雖然有一肚子的學識,可那終究是紙上談兵,他現在跟隻歡脫的兔子一樣不斷地打量著這個城市。

等我們到了城市中心廣場,楚禦接到了白玄的電話,讓他回去了。我讓他把車開走,斷了自己的念想,也拿出了自己的工資卡。那裏麵存著我以前存起來娶老婆的錢,但現在我要把它花了,花在沈小曦身上。我要給他穿好看的,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要不然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沈小曦的好相貌是繼承魏莊的,所以當我從商場衛生間回來的時候,等候在外麵的兩父子身邊已經圍繞了一圈人。準確來說都是女人。

我的腦子裏始終停留的都是第一次見到魏莊時候的畫麵,寧靜致遠。但現在一看,這小子變化真不小,雖然現在穿了一件舊式中山裝。但那種從骨子裏流露出來的英挺俊朗豈是薄薄一層衣服可以阻擋的?

他的眼神雖然沒有移開,但是目中無人。

而沈小曦,一張小臉有些孤傲地揚著,似乎將周圍的女人都不放在眼裏。

就現在這個狀況,乍看之下,兩父子還真是像了個八成。

兩人一見著我出來,臉上都化了冰。忽然,我的腦子裏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想給他們弄套父子裝。

這個想法促使我走進了男裝專櫃,先是給我和魏莊都挑了一套西服。中國一直都有一句古話,叫做人靠衣裝馬靠鞍,我平時穿衣服諸多不正經,但是穿上了西服也有那麼一股子精英的氣質。

可老祖先們還留了一句話,叫做畫比畫得撕,人比人得死。等魏莊從換衣間裏走出來的時候,不僅僅是平日見慣了他的我,就連周圍的人都驚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