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2 / 3)

嗯,嗯,果真八、九天沒運動過了,一動手,身體便受不住的酸疼啊。

花非花擺明了漫不經心的蔑視,更激得慕容慧火冒三丈,他急衝上去,扇子開合間,十三枚扇骨疾射向花非花,近距離的暗器缺少變化,但事突然力道強難閃避,南宮阻不及,不覺驚叫出聲。

一片銀光飄灑,棍子在手掌問極快舞動,劃出一道真空的影帶,扇骨前進力受阻,全更改了方向朝屋頂衝去,在榆木大梁上“篤篤篤”整整齊齊釘了一排。

“唰”的收起長棍,花非花的眉眼間已有怒意:“慕容,難道慕容閣沒告誡過你行走江湖時,非迫不得已不可隨意傷人嗎?連不會武功的人都挑釁,不論青紅皂白就下殺招,怎麼有一絲世家子弟的風範!”

慕容閣是慕容家族當權的大家長,以嚴厲無情著稱。

“誰準許你提我伯父名諱的!”慕容窒了一窒,但隨即又惱羞成怒起來。

“誰準許啊……”花非花傲然一笑,身向後靠,半身依在桌側,手支著腮,腿伸到椅上半躺著,一旁莫飛紗給她捶著肩。長眼半闔,仿似春日暖陽,倚在貴妃軟榻上臥賞綠春牡丹,聞香而醉的嬌弱尊貴的美人,但她臉上露出的傲然狂氣,卻和嬌弱沾不上一點邊。

那張臉!南宮靜明腦中突掠過一道畫麵,他忙扯住還想衝上前去的慕容慧,驚問道:“君臨神州,曼舞風花,前輩莫非是武林盟主花非花嗎7”

支腮的手猛地一滑,花非花的左臉頰“叭唧”一聲以親密之姿吻上桌麵,隨即她又抬起臉怒道:“什麼‘前輩’,我這麼年輕貌美!還有你憑什麼認為我是花非花。”在她記憶之中好像從未見過南宮靜明,當然,她的記憶力也不是太好就是了。

“那個,五哥書房裏曾有前輩的一幅畫……”庭前玉階,一黃衫女子倚東風笑,轉盼萬花羞落。明明笑得清雅,卻不知為何同眼前這個笑得狂傲的女子的感覺異常吻合。

見南宮的注意力全在害他出醜的人身上,慕容慧更為惱怒:“南宮,武尊是如何清奇優雅的人物,怎會是這個村婦,世上多是沾名釣譽之人,就你好騙!”

“慕容。”南宮急歎道,即使對方不是武尊也是不可招惹的人,為何慕容總是這樣任性衝動呢?“沒錯,這位小兄弟,你是認錯人了。”花非花竟沒反駁的一臉正色道:“我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甲而已,並不牽扯江湖俗事。”

見南宮又想說什麼,花非花抬手阻擋道!“武尊的確是豐采秀逸的人物,我怎可和她相比。看你明理,我也幹脆。”她把傷腿放下,撐棍起身,對莫飛紗道:“小莫,我們走罷。”

南宮總覺此時放花非花走掉很是不妥,但又無理無勢可留住她,隻得後退半步讓出道路。行至慕容慧身邊時,花非花卻猛然躍起,抬左腳一踹,把慕容踢飛到牆角,卡在桌子椅和牆之間,竟未傷酒樓桌椅碗碟分毫。

“還有,武尊絕不會做這種勝之不武的事情罷,由這點看來,我並不是她。”

花非花單腳站定,伸手撣了撣衣擺上的浮灰,上臉為求論證而迫不得已的表情。

南宮不顧形象地張大嘴巴,呆呆地看著一臉遺憾的花非花扯著莫飛紗走下樓梯。

花非花竊笑著飛快下樓,此時有人上樓,兩人正正巧巧,完完全全地打了一個照麵。

“非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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