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老大還是沒吃早飯嗎?”看兩人如此僵持著,應該還在氣吧。
“吃了。這次是少主先妥協的。”不過一個喂得不甘不願,一個吃得咬牙切齒。
“不過,為何兩個是彼此紮得頭破血流的白刺蝟和黑刺蝟,”阿富不解,“為什麼不是一個白鑽石一個黑鑽石,兩人彼此磨礪出更為純澈奪目的光彩呢。”
而此時一直都未說話的阿苷驚訝地低語提醒:“喂,收聲啊,老大要出手了。”
眼看也不看的,筆一挑手旁書堆上的文件折子,“唰”的一下朝書房右旁甩去,花非花冷聲道:“吱吱歪歪的吵死人了,這裏旁間這麼多,你為什麼非要來打擾我不可。”雖然有福壽如意富貴苦祥幫她做了許多工作,但三個月積累下來必須由她親自批示的折子還是多得讓她發狂,她這麼忙碌,莫飛紗卻一點也不體諒她,若小莫的話一定早為她泡茶捶肩了,怎會像他這樣還在旁邊搗亂。
“這是我的房間,我自然高興來就來,去就去。”握書的手一揮,又把折子由珠簾的空隙處打固去,莫飛紗沒好氣地回應。這女人不了解他的苦心嗎?他是想天天和因為如山文件困在書房裏的她呆在下起才硬湊過來的啊,況且磨綠豆粉也是為了要做些清毒的藥丸去除她體內餘毒。不知感動也就算了,竟還嫌他礙手礙腳哩。
真是不識……愛人心。
花非花頭也不抬的,左手不停歇地打著算盤,右手拿著筆粘住飛來的文件折子,翻轉了個花兒又把它挑上書堆。嘴裏還絮絮叨叨的廠你還曾說過我不論變成什麼樣子都會珍視我、保護我、愛我的,這也是假的吧。
本以為莫飛紗又會譏笑著說“當然是了”,但等了半天還沒見他回話,花非花瞅空朝右旁瞄了一眼,卻看到稀疏的珠簾的另一方,莫飛紗羞紅的臉。
“啊。”心一亂,手指便撥錯一個珠子,又將重打一遍的煩燥感和莫名的羞憤感又令花非花朝莫飛紗大叫道:“你,你臉紅什麼啊!”
“你,你明明知道……”莫飛紗見花非花嗔怒,反而變得更為害羞,“你!你明知道,我,我是愛你才,才臉紅的啊……“她明知道他心意,卻又讓他再說一遍,他,他臉皮薄,會很不好意思的啦。
根本沒想到莫飛紗會毫不猶豫地承認他愛她,花非花的臉“呼”的一直燒起來,“你,你亂說些什麼,讓別人聽到了可不得了……竟比莫飛紗還要慌亂。
見莫飛紗大大的丹鳳眼因情摯而更覺魅人,花非花,忙低下頭,臉上熱度又上升幾分,更為炙燙。過了一會卻又忍不住地抬起眼,與莫飛紗細細密密地對看著,扯了下嘴角,兩人有些羞澀,有些無措地傻笑起來。
書房內的空氣好像焚燒起來,讓外麵偷看的人都覺得難為情地靜靜悄悄蹲下`身坐在走廊上。
因花非花和莫飛紗的暫時休戰,阿富鬆了口氣,又突然想起什麼地小聲說道:“喂,阿壽阿如阿意,你們不是應在香軒園幫忙嗎?怎麼又跑到水趣園了。”
“啊,對了。”三人這才想起來到水趣園的目的!當時隻顧好奇富貴吉祥為何鬼鬼祟祟地趴在窗台上了,竟忘了還有這事。“有人來找老大啊,說他是什麼平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