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個年輕男子身邊環繞,穿著輕薄紗裙的舞姬也格格地笑起來,其中一個穿紅紗裙的舞姬更點著穿著深褐衣袍男子的額頭,笑罵道:“死相哦,人家才新婚呢,你這樣說還不嚇著他。”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新婚又怎麼了?想當年我第一次成婚的時候,還不是把什麼都說給孫兄和李兄聽,那時候我才十六歲呢,趙兄已及弱冠,早就不會害羞了吧?”
“趙兄怎麼能和你比,你十五歲就逛遍了京城的窯子了,趙兄還是童……”
“錢坤,李東麓,你們倒很快樂啊!”陰陰地打斷他們的話,趙縉咬牙說道。
遲鈍地發覺趙縉心情不好,錢坤、李東麓、孫立瀲心中一涼,離得近了,看清趙縉的容貌時,幾人更是驚嚇得幾乎跳起來。“趙、趙、趙兄,你,你的臉怎麼了?”
“哼哼,沒想到你們還會關心我啊,我以為你們全沉醉在溫柔鄉裏了呢。”
身子如蛇般纏在錢、孫、李兄身上的四五名舞姬在趙縉冷冷的眼神下全都不由得鬆開手。錢、孫、李是趙縉還為皇子時所結交的上大夫的子弟,趙縉為王時,四人更依持著身份四處遊玩兼惹禍。這次趙縉成親,他們就幫著招待客人,順便撈一些好處。四人之中,趙縉沒有李東麓高大威武,沒有孫立瀲儒雅瀟灑,沒有錢坤老成有趣,容貌勉強算是清秀,但是隻要憑他的身份,世界一切男子美好的表相和內涵隻不過是他腳下卑微的塵土,不值一提。
見趙縉情緒不佳,錢、孫、李三人連忙圍在他身邊說道:“趙兄,在這裏說話也不是辦法,我們到幽靜的地方聊聊吧。”
“也好,我也有事請教你們。”
“請教說不上,阿,趙兄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情哦。”簇擁著趙縉向花園內的花亭走去,舞姬也跟上來,濃香四溢。
錢、孫、李三人露出癡迷情[yù]的神情,隻有趙縉不合適宜地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他轉過頭朝舞姬們怒視道:“你們跟上來做什麼,給我能滾多遠滾多遠!”
“公子啊……”舞姬們不敢麵對趙縉,隻有朝其他三人撒嬌,溫軟細語、媚眼紅唇的幾乎又令錢、孫、李三人把持不住,暗吞了幾口口水,三人又轉頭看了看趙縉陰沉的表情終於說道:“你們先回去吧,下次再帶你們上街玩呢。”
開玩笑,美人生氣了隨便哄哄就會聽話,但是趙縉生氣就不一樣了,皮肉之苦還不算什麼,就怕他不再找他們陪他玩樂,非但他們在家裏的地位會下降,以前依仗著明王的名義在官府商家各處所得的好處一定一點也貪不到了。
舞姬們這才明白在這裏趙縉是說一不二的,尤論她們有多大的魅力都沒有效用。美人那麼多,下次碰到這些貴族子弟再迷倒他們的機會少之又少,不覺都恨恨地扭著帕子不甘願地走了。
“那個妖姬!那個妖姬!那個妖姬!”
當李東麓又關切地問起他臉上的傷時,趙縉終於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渾身發抖地緊握住拳在棗木桌上用力地捶了兩下,表示他憤懣的心情,結果除了手掌更疼外,對心情的改變根本無濟於事。
花廳中,錢、孫、李三人驚異地互看一眼。趙縉的臉紅腫得厲害,感覺“胖”了不少,嘴角青紫,眼睛也腫成一條縫,這樣的傷說跌倒或碰撞都太過牽強,而聽趙縉的口氣……
還是李東麓忍不住問:“趙兄,莫非你的傷是……嫂夫人……”
“哼,不是她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