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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樓2009-02-02 20:16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妻子,家室,甚至前程?”
承昀說出這些話就有些後悔了,這說明他有去思考過他們在一起的可能,他心裏喜歡兆鱗,以致當這個男人對他做過那樣的事,他仍舊忘不了他,並且去開門。
“如果我得到你,我不會再有什麼妻室,也不在乎什麼前程,人們想笑話便去笑話,我不在乎。”
兆鱗抱緊承昀,承昀沒有掙紮,隻是很平靜地說了一句:“我和你並不相同。”
兆鱗放開了承昀,是的,承昀說得沒錯, 他們不是同種人,從小受的教誨不同,以不同的身份長大,身處於不同的處境,如果不是那日那些拓本,他們可能永遠也不會有結識的一日。
“如此說來,你與那太子才是相同的?”兆鱗笑道,話語帶有冷意,他拉了椅子在桌旁坐下,目光落在桌上的茶器。
“我們不是你所想的,載垕不是那種人。”承昀給予了回答。
“那你說他是哪種人?一位皇子冒著眾多忌諱屢次前來拜訪一位被削為平民的世子是常理?皇室裏的爭鬥何等殘酷,稍有些不是連命都不保。你說他不是那種人嗎?”
兆鱗質問,他本不該牽扯這個太子,可見到那兩杯喝幹的茶,他心裏不痛快。
承昀的身子微微抖動,他不是完全沒知覺,隻是不想承認罷了,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你少胡說!”承昀惱火,他隻肯相信太子從來都是當他兄弟,未曾對他做它想。
“你最近是不是時常覺得身體燥熱?”兆鱗問,他沒理會承昀的斥責。
承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是覺得身體燥熱,可那是因為兆鱗那夜如此碰他,他總是想起,想起兆鱗吻他,擁抱他。
“這些茶是太子給的對吧?我有幸在廚房喝了一杯,你料想不到裏邊有什麼。”
兆鱗將杯子裏的幾味藥倒在桌上,揀出了鹿茸。
“這是鹿茸,他給你下春yao。你以後對他提防著點,否則你不會隻是險些失身於我,而是失身予你的太子殿下。當然,如果這是你所意願的我並無話可。。。”
兆鱗話並沒有說完,因為承昀揮了兆鱗一拳,承昀再不強壯,但也非弱女子,那一拳使得兆鱗嘴角流出了血絲。
兆鱗的臉色冷冰得嚇人,他抬手拭去嘴角的血,看著手上沾的血,兆鱗愣了下。從小到大,沒人敢這樣打他,他那啥性子,能讓人如此對待。
兆鱗冷戾坐著,他不說什麼,也沒有任何舉動,他不會動手打承昀,縱使換任何一人如此打他他都會狠狠還回。
承昀悲憤而忿懣,言語是比刀還鋒利的東西,兆鱗想傷他幾次?他如此看輕他,又為何那雨夜又來找他。承昀連哭得心情都沒有,隻覺得自己這段時日來受的那些酸楚都是自找的。
兩人再無話語背對背,直到桌上油燈燒得油都快耗盡了,慶祈進來添油,發現兩人氛圍不同,便說天色不早,要不早些休息。
兆鱗起身離開,但承昀幾番喚他都不理會不動彈,他靠窗站,望窗外的夜空發呆。慶祈沒曾見過承昀這樣的,也不敢拉承昀。
兆鱗回廳室,他煩躁得睡不下去,隻是在廳室裏走來走去。等他想回床躺下,看到隔壁承昀的寢室仍舊黑漆一片,想是承昀還沒離開書房。
從不知道他脾氣如此倔,那書房窗戶開得高,冷風直灌,他是找罪受嗎?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